妖途(NPH) - 第一百二十四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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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写开都在想,如果可以只写故事梗概就好了……)

    第二天夜里江上航行,飞舟距离神遗落之地越来越近。遥遥看去,通天的金有了可测算的距离,三光弧以此为心向外弥散,而这光辉并不刺,是月光般温柔的冷。

    飞舟转过一个山,江面开始现变化。江如同被亮,仿佛面燃烧着淡金的火焰。动是火焰的呼,江有了生命实,在其游动的鱼群都清晰可见。

    想来这也是神力带来的改变,众人望着江里未曾见过的彩鱼群,悟着神力改变自然世界的伟大。

    “那个……不是古堡吗?”陈三指着不远说。

    “还记得咱们村里老人们说什么吗?古堡有两,一公一母。这只比之前在海上遇见的小许多,应该是母的。”陈四判断

    这只座天鲲相对较小却也有百来丈,横着浮在江面上,似一座小山丘。

    “这家伙儿活着还是死着?”陈三手搭成小棚,眯打量。陈一走到船舵开始调转航行,准备绕过它。

    “队了?”洛富金从底舱上来便看见青衣躺在地上。他每晚上都要在自己的房间里算账,大分时候待在面。

    陈五说:“拐过山的时候就过去了。”

    洛富金哦了一声,突然叫:“陈五,你什么呢!”

    众人回,这才发现陈五跪在小雪边,手里拿着一笔杆正往小雪脖上戳。

    陈五忙解释:“这孩不能呼了,只能开个窗,否则要活活憋死的。”

    陈一:“你手稳。你们几个去运灵桨,咱们快速通过此地。”

    说罢,护卫列其他四人分成两组在船的两侧船桨灵力。

    珍珑飞舟的浆运方式有两。一是人力摇动,效果和普通的人族船只一样。另一可以向船桨上的阵图里注灵力,飞舟的速度大幅加快,一定程度即可飞行。

    飞舟提速后加快往座天鲲的驶去,没多久经过了这只沉睡兽的睛。

    “据传,它的寿命和神明同齐,约莫有六七万年了。瞧瞧这糙的,我小刀喇一辈不一定能破个。”陈三不正经地扯起闲。

    “可惜不能喇一试试。”

    有人接茬。船上猛地静来,嚯啦嚯啦的浆声也嘭一停了。

    清平疑惑地看着大家伙儿,说:“我说的不对吗?这兽不知死活,喇一可能会惊醒它。”

    陈三用手捂住嘴,死死压住嘴角。

    这算什么?一本正经地搞笑吗!

    可恶,从清平嘴里说来就更好笑了。好想笑。

    “噗嗤。”

    有人没憋住,气儿从嘴里跑了。

    洛富金祈祷地闭上睛,希望没人发现是他。毕竟,这和他的光辉形象不匹

    摇桨声复起,小曲只是暂时的轻松。大家沉默绕过鲲的,来到了另一侧。

    “那个就是神吗?靠近后反而没有想象可怕。”

    抬望去,随着船首角度的矫正,座天鲲背古堡的神也逐渐显它真实的形貌。

    亲目睹了青衣小雪被神明刻了骨血的恐惧,众人心同样埋了敬畏的。抱上了会被打上恐惧烙印的最坏预想,众人的心惊胆战却在这一刻化为了虚华的泡影。

    “好温觉……”

    不知是谁说了所有人心所想,更有甚者,回忆起自己的童年和母亲。

    “为什么我想我娘了?”陈三没息地开始抹泪,想不明白,解释不了。

    “他是籍宵的传承,而籍宵又是人类的先祖,相当于我们所有人的母亲。你们能从他的神力受到母,正是他为神的证明。”

    靠在船板上的青衣面无血。她不知何时苏醒的,此时也看着那里,倒映着金的雷光。

    很久很久以前,她还只有两岁的时候,也曾从这力量里受过母。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当金光变化成紫雷落,邻家的土屋被劈得灰飞湮灭,半个村落死伤无数,这力量也就失去了温变得冰冷彻骨。

    “青,还撑得住吗?”

    清平来到青衣边,握住她发抖发冷的手指。女人个苍白的笑容,摇了摇:“我没事。”

    “以前的都过去了。青,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们了。”清平宽。话里叫人读几分亵渎之意。

    伤害这个词用在神明上,仿佛神明只是一个叫人恐惧害怕的加害者。

    众人侧目之时,清平的里只有青衣。

    她的心态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若说前日在木森林上空她还在喟叹神力恩赐自然的伟大,那自青雪事件之后,她对神明的尊敬也就随着两人的恐惧消失得然无存。

    令众人回想起母亲和童年的温神力,她受到的是截然相反、底调无的冰冷。所以她也是众人之唯一看清神真形之人。

    因为不抱有任何幻想和敬畏,便不会被神光迷眩,那神的真并非被雷电环绕的二指宽剑,而是一雕刻成闪电般瘦畸怪形状的骨白。

    “追溯源,生活在那里的人,都是他裁定的有罪之人的后代。我们不敢轻易地谈论他,却无法控制地好奇他畏惧他。与他有关的事迹,常被编作故事、童谣讲给孩们听,一代代传承来,已叫人辩不清虚实分不真假。”说起这些话时,青衣的神态正像那些给孩们诉说故事的老者。她的腔调沉而缓,有让人安静的力量。“与神有关的诸多故事里,最闻名的是《天河》。故事大概说在四千年前,仙二界于天河一带战。法神偶然路过。他生残忍古板,对混无序绝对厌恶。见两军战正酣完全无视天权威,就起了玩灭杀的心思。神统共五把。他用其四把杀死了界的四位诸侯王,第五把则刺死了当时的仙界战神程竞星。自此两界休战,无论是仙族还是族都死伤惨重,民生准倒退了千年之久……”青衣淡淡地扫视过众人。从他们震撼的表里,获取到认同所带来的快。她心矛盾且挣扎,声音终于脚激动地打起颤,继续:“不过这个故事还传了另一个更为残忍的版本。这五把神合五为一,法神使用了第六把剑杀光了神兽族和界一百万军士,一己之力削平了两界的军事差距。仙二界四千年无战事,背后的隐也许就是这个血腥的故事。”

    一个大且残忍的造会令人类恐惧,可当这个造足够大,恐惧者将沦为它的信徒。

    青衣握了清平的手,随着故事的落幕,她恢复了一丝理智,的迷恋蜕变成挣扎绝望。

    当老人们一遍遍讲述神明的故事,宣告他的残忍无拜和向往也在孩们的心里隐秘扎。一代代的恐惧缔造一代代的虔诚,直面神明之时就会被无揭示。

    “害怕他,崇拜他。远离他,却更想靠近他。当思维足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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