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警 - 虎警 第93节

    谢俊波转过，听着后传来关门声，脸上忍多时的表终于得到释放，变得有几分张狂，更多的还是的遗憾与不甘。

    ……

    虎平涛对此一无所知，临近午的时候，他接到110指挥心的信息，带着文山赶到舒平路二百三十九号理纠纷。

    这是一起家暴力纠纷，主要涉事者是这家的主妇，名叫董莉。

    赶到现场，也就是二幢三零一的时候，房间里一片凌，董莉坐在客厅对面的墙角，双手抱在膝盖上哭。对面，站在她的丈夫和公公，两个男人搀扶着她的婆婆。

    老太婆一直喊着后背上疼，那里的衣服破了几个，很小，不留意的话本看不来。

    地上有很多玻璃碎片，靠近董莉的位置，还有一个被砸碎后，只剩上半截的玻璃瓶。

    ……

    这日没法过了。

    当初我和丈夫对象的时候，婆婆就对我横挑鼻竖挑，各看不惯。

    我在企业上班，总经理办公室文秘，兼市场副主。职业形象很重要，每天都是西装裙和跟鞋。我就不明白我穿着这些碍着婆婆什么了？她每天在我丈夫面前说我坏话：什么着大伤风败俗，什么整天在外面不归家，还让我丈夫留个心，好好查查我跟其他男人的关系。

    当初我和丈夫也是真，两个人得死去活来，所以尽这样，我还是决定和他结婚。

    婆婆想要着我，让我把工作辞了，丈夫养我。

    她也不想想，就丈夫七千多块钱的工资，要养公公婆婆老两，剩的就没多少。再说了，我在公司里每月能拿一万多，凭什么要辞职？

    后来我才知，婆婆在老家给丈夫相了一个女孩，说是那姑娘大，好生养。不像我这个细瘦苗条的，看着漂亮，却不用。

    我只能“呵呵”了。

    结婚以后，婆婆就去了女儿家里，说是帮着照顾孩。

    第二年我怀，公公婆婆压儿没来过一次，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胎，我生了个女儿。

    婆婆打电话骂了我一顿。话说的很难听，简直就是诅咒，声声是我坏了祖宗规矩，断了她家的。

    丈夫一直劝我：算了，她老了，别当真。

    我忍了。

    我坐月，老两还是没回来看过一次。丈夫打电话让他们回来看看孙女，当时就被拒绝，借是“你妹妹工作忙，我们在这边帮着她带孩。”

    呵呵，不就是孙比孙女重要吗？

    孙是人，孙女就不是人。

    女儿两岁的时候，我怀了二胎。

    从丈夫那里知我怀后，老太婆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去医院查胎儿别。她的意思我懂：男孩就留，女孩就打掉。

    我逐渐对婆婆失去了耐，偏偏她隔几天就要打电话过来，就这事唠唠叨叨。我那天实在忍不住了，在暴怒状态，狠狠骂了她几句，问：“你是不是女人？你这么喜男人，为什么不去变1手术？”

    后来她女儿，也就是丈夫的妹妹，发了无数信息过来，谴责我为什么对婆婆爆。

    我直接把她拉黑。

    生产的那天是半夜，家里只有丈夫一个人。

    护士抱着婴儿给我看，说是个男孩。

    我当时心很复杂。我不愿意搭理公公婆婆，但至少有一：他们对这个孩的态度会很亲，不像对我女儿那么冰冷。

    果不其然，从丈夫那里得知我生了个男孩，老两当天晚上就从外地赶到医院。老太婆不顾护士劝阻，执意抱着孙，老泪纵横，一个劲儿地亲，与当初我生女儿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

    当时我两岁的女儿就在病床前，婆婆连看都不看一。

    院回家坐月，我请了个月嫂。老太婆却对月嫂横挑鼻竖挑，嚷嚷着这里不对，那里也不对。

    就说饭吧，老太婆声声“坐月的女人不能吃盐”。就这一条，她每天盯着月嫂炖给我的蹄芸豆汤，是不准放盐，得我一胃都没有。

    其实她这话说得也没错：猪蹄1，最好的营养品就是无盐汤。

    可话又说回来，一、两次也就罢了，顿顿如此，鬼才吃得去。

    我是看来了，老太婆一颗心就拴在她孙上，其它的都不重要，包括我这个孩妈。

    今天一大早，丈夫去单位上班，公公门买菜。趁着家里没人，月嫂抹着泪说，我家的活不好，她想走人。

    我说你留，我让老太婆走。

    理由很简单：我边有人照顾，还有我爸妈每个星期都要过来几天，婆婆本没必要待在这里。

    上次生女儿时候老太婆没在，一样过得好好的。

    老太婆一听这话，当场炸。

    “这房是我儿买的，你一个臭婆娘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话？要也是你！”

    第一百一五节 别我

    “你现在坐月不上班，吃的用的都是我儿掏腰包。实话告诉你，这家里有什么你就吃什么，再挑挑拣拣就给我！”

    “我早就看你不顺了，要不是我儿认定了就是你，就你这样的本不了我家大门。怎么，现在生了个儿，觉得有底气跟我对着了是吧？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女儿虽然小，却很懂事，她挡在我面前，对婆婆说：“你是个坏，别在我们家。”

    老太婆当时就给了我女儿一耳光，抓住她的发扯，嘴里直嚷嚷：“小1贱1货，以后也是跟尼玛一样，千人1万人1日的货。”

    这是一个家里老人该说的话吗？

    我当时就气疯了，浑的血都涌了上来，冲厨房去拿菜刀，想砍死这个老不死的。

    月嫂死死拉住我的手，声嘶力竭劝我。老太婆起初是怕了，后来看见有人当着，就装模作样撑，声声让我往她脖上砍。

    如果不是月嫂拦着，我肯定一刀砍去。

    闹的动静很大，躺在床上的儿哭了，我一冷静来。

    我把菜刀放回厨房的时候，公公拎着菜回来了。

    我给儿喂，月嫂带着女儿去卫生间洗脸。老太婆一直跟老抱怨，看着时间还早，公公和月嫂带着两个孩去楼散步，家里只剩我和老太婆。

    她不理我，躺在沙发上休息。

    我去厨房里端一盆冷，劈盖脸浇去。

    老太婆大叫着起来，漉漉的着骂我，我那时候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办，转拿起之前预备着摆在走廊墙边的啤酒瓶，往门边一敲，只剩碎裂的瓶。

    以前我也玩兽，这玩意儿叫“酒吧凶”。

    我握着就往老太婆上扎。她衣服薄，被我狠狠扎了几个血。

    对面墙上挂着镜，我看见当时我的模样：披散发，双通红，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