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被迫深有苦衷[快穿] - 反派被迫深有苦衷[快穿] 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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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为了殷唯。”黄粱一梦看到的一切,早让殷泽对自己的这个二弟心灰意冷,“只图柳小……一生无忧,平安喜乐。”

    是的,这就是他煎熬过大半辈唯一的愿景。殷泽闭了闭,他再不想看见她形单影只、悲惨而又凄凉地死去。

    想到她临死前的话语,再次泛起了黄连一般的苦意,殷泽气,:“当然,若小觉得我堪为良,我也愿意假戏真重小一世。”

    “……”望凝青沉默了一瞬,殷泽对她堪称掏心掏肺,世间难得有郎,她丝毫不怀疑若是答应了他,自己会有远避风雨、幸福完满的一辈

    然而,望凝青还是摇:“我之所求不在红尘,你也不该被我束缚一生。”

    “这不是束缚。”殷泽笑了笑,为她这份恤之心,“我的确心慕柳小久矣。”

    殷泽坦坦,却也满怀释然。

    黄粱一梦,他看尽了人世间的辱之、穷达之运,而她是他的得丧之理,是他的死生之

    他对她无有所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只要她幸福康乐,什么都好。

    “我知了。”望凝青伸手,十指纤纤,殷泽意识地托住,被她的力引到了床沿,“不妨告诉你,我之所求,便是超脱外,寻得清净之。”

    望凝青指了指桌上的托盘,殷泽意会,拿起托盘的玉如意,动作轻柔地挑起喜帕,被喜帕那张欺霜赛雪、淡漠无颜。

    不知为何,看着她岑寂而又清冷的眉,殷泽只觉得心里一揪。

    他意识地握住她的双手,将那冷如冰玉的十指护在自己的掌

    “我会对殷唯手,打压他,欺辱他,令他备受磨折,饱受苦难。”望凝青没有反抗,任由他握着,只是看着他的睛,认真,“你可以阻止我。”

    阻止什么?阻止她向殷唯追讨那饱苦难与磨折的一生吗?殷泽低,只顾着她的手:“因果循环,自有定数,我不阻你,但你要看开、放,好吗?”

    “自然。”望凝青没有跟殷唯死磕的想法,她的不会局限在这么狭隘的地方,“一年后你我和离,我自会去寻自己的。”

    “好,一年。”殷泽心想,他能一梦黄粱,她为何不能是那梦见自己变成蝴蝶的庄生?她没在执迷错失本心,这就已经足够了。

    “冤有债有主,你不欠我的,以后便唤我名即可。”说到这,望凝青微微一顿,“夫君。”

    “好。”殷泽静静地凝视着她,低沉而又温柔地,“袅袅。”

    “嗯,安置吧。”望凝青微微颔首,“明天我打算去南城河的画舫一趟,夫君有何打算?”

    “巧了。”殷泽牵了牵嘴角,神温柔如故,却没有笑,“我也打算去南城河的画舫一趟。”

    第184章 【第5章】明媒正娶妻

    望凝青第二天起得很早, 她惯来有晨读的习惯,但今天不太一样,她发现有人起得比她更早。

    殷泽以殓般板正的姿态躺在她旁, 手脚规规矩矩地收拢着, 唯恐一不小心就冒犯到她的模样。

    他分明已经醒了, 却还是闭目养神地躺在她旁, 大概是害怕起的动静会吵醒她。

    “早安。”望凝青撩了撩自己的发, 披散而的秀发如一枕墨的烟云, 落在殷泽的掌心, 是丝绸一样的冰凉。

    殷泽默默地起, 见她费力地想要从床铺里边挣来, 便脆两手一伸,像抱小孩一样托住她的腋, 将她从床上薅来, 稳稳地放到了地上。

    女孩态纤却也轻盈柔, 抱起来恐怕也就跟他的枪差不多重,再秀气雅致不过了。

    “多谢夫君。”望凝青也没有寻常女儿家该有的羞涩, 淡定地了声谢,便自顾自去洗漱了。

    殷泽敲了敲门扉让侍女端来,侍女低眉顺地碰着银盆细盐和柳枝了房,家人都被殷泽整治过, 所以只是安静地收拾床褥,没敢多说什么。

    殷家人都知,殷大少爷跟别的主家人不一样,看着平和不易动怒, 实际面对人毫无理可讲, 该打杀的打杀, 该发卖的发卖,端得是铁腕手段。

    但是这样冷酷可怕的大少爷却唯独对大夫人温柔有加,说话轻声细语,无论什么决定都要过问夫人一

    “吃过午饭去拜见一父亲,然后我陪你到院里转转。”殷泽,“等到傍晚再去南城河湖畔,如何?”

    此话一,家人们顿时地低颅,大气不敢。大少爷带着夫人去南城河,那可是了名的烟柳巷……这叫什么事啊?

    “怎么说?”望凝青吃了一殷泽夹过来的虾饺,老神在在,不慌不忙。

    “这地方都是晚上才会闹。”殷泽面上无甚表,但想杀一个人的心是藏不住的,“有些人连兄嫂的婚礼都不参加,被当众打断也是活该吧。”

    殷泽久居沙场,一旦动怒便如雷霆化雨,字里行间尽是萧萧肃肃的寒意。周遭的人哪里见过这等仗势?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妄语。

    望凝青没有给人耍猴戏的喜好,但将要丑的是殷唯不是她,让殷唯痛苦的事她还是乐意去的。

    “好。”望凝青答应,想了想,又叮嘱,“殷唯虽然笨拙,但并不是心那么多的人。”

    这,殷泽也心里有数。以殷唯的,虽然很会闹事,但却不会想大婚当日临阵逃婚这么恶毒的伎俩,这必然是有人在背后引导的。

    望凝青知这个人是谁,殷泽推断一也能猜到,无非就是想为自己的名望添砖加瓦的方知

    不得不说,方知的手段虽然恶毒,但也算得上是滴不漏、不留半分错。她没有给殷唯谋划策,也没有授人话柄。她只是在殷唯成亲之日定后刻意在殷唯面前“以泪洗面”的态,在殷唯想要跟她解释时又将他拒之门外,来一句颇有风骨的“既然公已经定亲,以后你我便形同陌路”,便让殷唯肝寸断。

    即便日后殷家找上门跟她讨要说法,方知也能将责任全推到殷唯的上。

    她与定亲之人划清界限,不仅显得她有原则底线,还表明了她那句“不姬妾”的誓言并非自抬价的笑谈。

    当然,方知也隐晦地想着如果殷唯能为了她而闹一些事来,让她这个踩一脚被誉为“闺秀之典范”的柳大小,那她可就真的了贵人的了。

    傍晚,望凝青坐上了车,在殷泽的护送前往了南城河畔。

    那个奇怪的声音告诉了望凝青很多殷唯与方知的故事,虽然只描述了其言语行为,但望凝青却能轻而易举地推断没有详写的谋伎俩。

    她天生就擅这些,就连家人都不知晓。朝堂政事,策论权谋,即便没有刻意去学,这些东西还是像本能一样刻在她的灵魂上。

    车前,殷泽递过来一件斗笠,不是觉得她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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