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 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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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6系统vs系统(二十六)

    池小池本来不敢回,听他语气虚浮,心一惊,也顾不得许多了,回看去:“师父……”

    在众目睽睽之,一隻手轻轻住了他的右脸颊,温柔地晃了晃。

    文玉京什么也没说,低冲他一笑。

    我在,我很好,还能摸摸你的脸。

    全场弟见这等景,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倘若段书绝真是那谋弒师、心怀不轨之辈,历劫归来的文师叔又怎会如此待他?

    任听风一步从,扶住文玉京手臂:“师弟何时回来的?!为何无人通报?”

    “公审刚开始之时,我便了山。”文玉京与师兄说话时,眉一垂,又恢復了自持自矜的斯文语气, “我叫守山弟莫要通传,只是想来听一听公审。叫诸位师兄·烦了。”

    若不是赤云还惦记着山主威仪,怕也是要像其他师弟那般急得站起来。

    他前倾,令:“听风,先顾正事!文师弟伤势如何?”

    任听风搭脉一试,既惊且怒:“怎么伤成了这样?”

    文玉京转,目光落在被那妖修颅骇得面如土的宴金华上:“宴师侄,三师叔问你话,为何不答?”

    宴金华一个字也说不来。

    所有的话在他里来回动,嘴得很,烧得他缩,一字难言。

    为什么文玉京还能回来?

    为什么他的系统会消失?

    糟糕的预将他包裹起来,令他不能呼,地上那颗尚新鲜的颅他更是看都不敢再多看一,忙顿首:“师父,弟不知师叔此言此举是何用意!师叔受伤,与我何?我这等修为,难还能伤到师叔不成?”

    文玉京将搭脉的手自任听风手回:“你的本事确实不止于此。毁谤书绝,背地暗害,你得还少吗。”

    “这更是无稽之谈!”宴金华振振有词,“您待段书绝有偏颇,山何人不知?哪怕段书绝真有犯错,也难说文师叔不会包庇!”

    宴金华急于脱罪,自然是要先质疑文玉京为段书绝说话的立场。

    孰料,赤云前些日已被这些谣言搅得焦烂额,最厌恶这等无实无据之言。

    这样毁人清誉的话从他,传在场诸弟,要玉京今后如何人!

    文玉京却不变,就连语速也是一如往常的温和:“宴师侄既不知我此言何意,我便请人来与你解释一番。”

    宴金华心一突,扭看去。

    当他看到当初被他僱佣来画同人小黄·图的画师和窃走他钱袋的“盲老者”,战战兢兢地被两名守山弟押解着走上前来,前一黑,恨不得当场厥过去。

    立侍在赤云侧的苏云上认,底一人是自己去伏鬼时在城遇见的古怪老者。

    如今见到他两滴溜溜转,不见半分盲相,他心豁亮,对赤云拱手揖:“师父,这便是我提过的我在城遇到的预言之人。他路遇弟边时,称不祥,弟问他何意,他却语焉不详,奔逃而走。这……”

    赤云一挥手,止住了苏云话势:“师弟,这两人?”

    那两人被乌央乌央的持剑士包围,哪里还搂得住,扑通扑通跪,一五一十全招了。

    那画师还有些守,据实代了杜撰画本一事,只说自己画时不知是两位仙人,只是为了赚嚼谷,有所衝撞,实在抱歉;可那装神鬼的老者本就是着名破落,底线几乎等于没有,被满鲜血的文玉京找上时已然吓破了胆,为了脱罪,索把一切罪名一脑往宴金华上推去,说自己什么都不晓得,都是宴金华指使,又拿事后城传得沸沸扬扬的“天雷劈山”一事说项,一咬定宴金华才是灾星,天雷就该劈在他上。

    ……不得不说,也算是真相了。

    而宴金华惨遭公开刑,浑难过宛如蚁噬。

    待二人述毕,文玉京取一枚描金绣红的银袋,:“宴师侄,此你可熟?”

    宴金华看过去时,简直觉自己要风了。

    那是他被盲老者抢去的钱袋!

    心浮气躁,再加上被文玉京一一个“宴师侄”叫着,宴金华血压不住升,脑嗡嗡作响,肩颈麻成一片。

    他第一反应便是否认:“我没见过,这不是我的东西!”

    钱袋本就属于贴私密之,他抵死不认,文玉京能奈他何?

    “你当真不识?”

    “笑话,天钱袋千千万,师叔又怎么能确定这是我的东西?”

    那破落偏抢此时嘴:“明明便是你给我的赏钱,打算封!”

    宴金华恨不得扑上去撕了这个老匹夫的嘴。

    不说话能憋死你吗,能憋死你吗?!

    再说,狗的赏钱!明明是你抢走的!

    然而他岂敢在赤云麵前造次,只好忍老血,淡淡:“污衊之词,不足为信。”

    文玉京看他一,笑了一笑,便对赤云:“前些日师弟山,想添置些书酒,却无意间在一酒肆见到此人拿着钱袋买酒。师弟觉得此工有些熟,倒未曾细想。但几日遭囚,师弟心已有了答案。”

    言罢,他将钱袋向上抛起,单手并指成剑,一剑意掠去,钱袋凌空碎裂,几枚仅剩的铜钱丁零当啷地落在地。

    文玉京信手抓住空飞舞着的一枚残片,递与旁的任听风。

    铁钩银画的“宴金华”三字,就在钱袋侧的左角。

    文玉京:“……这便是我的答案。”

    儘事态发展已远远超了池小池的预料,但这并不妨碍他即兴表演一个痛打落狗。

    他将话的时机和语气掐得极准,话音微颤,轻声:“这银袋,是弟绣与宴师兄、以答谢昔日救命之恩的。袋绣有祈福之阵,以及宴师兄的姓名八字。我也给师父过些针线活,是以师父能认自我手……”

    宴金华:“……”草泥

    这简直像丝袜去抢劫,结果丝袜后面贴着自己网购的真实地址和电话号码一样糟心。

    “救命之恩?”

    文玉京却是冷冷一笑,推开搀扶着他的任听风,缓步走到宴金华前,抓住他的后领,他正视那颗妖颅:“你对着它讲一次,你于书绝,有何救命之恩?”

    宴金华这才是真真正正□□懵了。

    他真不认识这是哪个山的妖啊?

    他激烈挣扎起来,大呼冤枉:“我当真不识!我冤枉!”

    “你冤枉?”

    文玉京的呼有些重,单手压住腰腹,该是伤势不轻。

    他鬆开了控制宴金华的手,步履略不稳当地后退两步,声音也抬了不少:“当初,书绝父母遭妖猎屠戮,原因为何?你敢说你不认得这妖?你为了在比试取胜,毒暗害于我,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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