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冰上的恋歌（五）
池小池对他的开场白颇
好笑。
如果我介意叫你小叔，还能商量商量改叫你大兄弟吗。
冬飞鸿开了一辆银灰
的旧别克。
上车后，他问池小池：“吃过饭了吗？”
池小池说：“吃了一
。”
冬飞鸿看了
后视镜，
角微弯：“你现在正
，训练量又大，想吃什么，小叔带你去吃，也算是正式认识一
。”
池小池向061确认：“冬歌真有这么一门亲戚？”
061说：“就算有，也不差什么。他没有
现在冬歌的记忆里，证明这个人对冬歌的命运影响不大。”
说着，061的声线自然转柔：“如果信不过他，少
往就是了。只当是多个陪吃饭的朋友，多个可落脚的地方，不好么。”
池小池嘶地
了一
气，
耳朵。
他
受不了061这
说话方式的，好好的一句话能被他说得又
又
。
冬飞鸿听到他小声气，回
问他：“怎么了？”
池小池说：“有
车。”
冬飞鸿把车
靠
路边缓缓停：“想想看吃什么。”
池小池把冬歌的冷淡和傲然演了个惟妙惟肖：“都行。”
冬飞鸿说：“那就听我的。”
他重新发动车：“
吃鱼吗？附近有一家灶台鱼，碑不错。”
池小池一挑眉：“……嗯，好。”
冬歌没什么忌，什么都能吃。
但灶台鱼曾经是娄影最喜
的菜。
他的父亲自东三省，对这
菜
最
，娄影在父母去世后，将这菜的
法记，作为一样宝贵的遗产，给池小池吃。
至今池小池还记得那大铁锅里炖着的大哈鱼
，
豆腐经过千
万，被熬得稀烂，能和清鲜的汤一块喝去。
后来，这菜变成了池小池最喜的菜之一。
见池小池神，061问：“怎么了？”
池小池说：“这个世界有奇怪。”
任务对象姓娄，表面
格和他的娄哥有些近似，甚至和原主冬歌的过往记忆，与池小池和娄影也有所重迭。
娄哥去世12年，冬歌和娄思凡有12年缘分。
就连原主好
又自闭的，都能在过去某一时期的池小池上找到些许影。
……现在又加上了一条灶台鱼。
061说：“是有奇怪。我会帮你注意着的。不要担心，专心任务就好。”
“我不担心。”池小池说，“俗话说得好，冥冥之
自有瘪犊。不是天意，就是人意。”
061：“……”俗话是这么说的吗。
“天意躲不过，人意不好躲。”池小池托着腮，看向在夜与霓光
光溢彩的城市街，“既然怎么都躲不掉，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
不
在这个世界里发生的一切是巧合还是必然，池小池至少清楚，这不是衝着冬歌来的。
他只要替冬歌把伞撑好，就算对得起人。
061抿着嘴笑了。
他很喜池小池这劲劲儿的气，彷佛对任何事都不上心不在意，心却比许多人都
。
这一顿饭，池小池吃得很舒服。
冬飞鸿似乎很能察冬歌的
向寡言，不跟他尬聊，只拣着重要的话说。
“去洗个手？”
“能吃辣吗？”
“给你个饮料，玉米
可以吗，或者山楂？”
他跟冬歌有商有量，丝毫不把他当小孩儿对待，是个为人
世极叫人舒服的人。
结束一餐饭后，冬飞鸿看一看手錶，说：“天这么晚了，来家里住一个晚上吧。”
池小池推拒：“我要回队了。”
冬飞鸿笑了，略翘的丹凤里满满都是温柔的风：“我跟你们教练联繫过了，来家里住一个晚上，认一认门，次方便来。明天早上我送你回队，不会耽误你训练的。”
话说到这份上，池小池也找不到不答应的理由，便了。
冬飞鸿绅士地把车后门给他打开，提醒他係好安全带的同时，不忘剥了一枚大白兔
在他的嘴里。
池小池一边咂摸着满嘴的
香，一边问061：“这人怎么没在冬歌上还活着的时候现？”
到现在为止，冬飞鸿的现都让池小池很是介意。
“或许是蝴蝶效应吧。……再说，这样不好吗。”061说，“如果像你说的，冬歌还留在这
里，有了这么个小叔，也能给他补上一亲的温，让他知一个家应该是怎么样的。”
池小池沉：“六老师，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061笑说：“你会怕猜不透别人的心吗。 ”
池小池仔细想了一想，厚颜无耻：“卿言之有理。”
061刚想说什么，就顿住了。
很快，他说：“皇上，看样我得去一趟'须臾之间'了。”
主神找他？
池小池说：“不准奏。”
061：“皇上，别闹。”
“你就这么放心把我留给他？”池小池理直气壮，“这个冬飞鸿要是个正太控，我怎么办？”
061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嗯……和上次一样，在非睡眠状态，我被召回主神空间，主神会让另一个系统来暂时代班。”
池小池：“还是009？”
不好吗？”
池小池：“主要是这回不方便给他
吃的。”另外万一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009一看就是没什么战斗力的弱
，除非他能把冬飞鸿吃了。
061笑：“那就看随机到谁吧。”
池小池问他：“去多久？”
061说：“说不准，快的话大概十几分钟；如果慢的话，你先睡，不用等我。”
池小池：“大郎，你早回来。我煮了药，等你回来喝。”
061：“……”
戏这么快的吗。
061走了，而就在一瞬间，池小池耳畔就多了另一个清朗又明快的声音：“喂喂，能听到我说话吗？”
池小池上确定，这回不是009。
来人很自来熟地跟池小池打招呼：“嗨。我是089，你就是池小池啊。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一看就很有前途。”
池小池说：“谢谢夸奖。但我其实不这样。”
089愣了两秒：“忘了忘了。对不起我是个智障哈哈哈哈。”
池小池想，这
准的自我定位简直堪比洲际导·弹。
089看起来活泼得很，看了看车窗外，问：“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池小池说：“回家。”
089：“回哪个家？”
正在这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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