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骨科、养成,1v1) - 肆、金丝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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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庆之总是习惯一副金丝镜,是最常见的圆框,没有什么特别,摘便和镜店里陈列的样品几乎没什么分别。

    他于外表装扮一向只求一个“不逾矩”,司里的同事着什么,洋服店橱窗里摆什么,他就穿什么。

    只有江家么妹、他的乖囡囡,总是喜比着画报上的洋人模特,给他添些时兴件。

    金刚石的袖,犀飞利牌的可视墨钢笔,的海军衬衫,有时还会混她的自製品,例如绣了青竹的手帕。

    江庆之都面不改地收了,然后零星用着,今天一件,明日一双。好些东西荏南自己都不记得了,江庆之还是把它们都保存来了。

    但是镜除外,江庆之惯了这副。他用东西还算惜,又有些恋旧,因此便一直没换。

    荏南偷偷拿了镜没还,因为这是最常伴着大哥的东西,她隻想独占一晚,隻一晚就还给大哥。

    她躺在被窝里,鹅绒被轻的,像朵云一样托着她。荏南像个笨一样对着镜说话,“大哥大哥,你最喜谁啊?”。

    又自己压低嗓音,“我最喜囡囡啊。”

    她愣了一,重新来过。

    “大哥大哥,你最喜谁啊?”

    “我最喜我的亲的。”

    “谁是你的亲的呢?”

    “荏南是我的亲的。”

    她乐坏了,在床上为自己的幼稚无聊而捧腹大笑。

    等笑够了,便把镜抱在怀里,埋想着大哥今天在车上的样

    她挨着大哥,闻到的味,可大哥明明一直坐在车里,大概是她的气沾到了他上吧。她已经淋了,分不来自己的,却能辨认大哥上被她传过去的气。

    因为里面混油烟草的味,她不喜烟,但是大哥除外。

    大哥总喜来的烟草,她也分不清那些东西,但是只要那味沾上了大哥的,就变得格外令她迷恋,有些衝,但又很令人难以自

    荏南觉得那仿佛又现了,如细小的藤曼一样缠绕着她,环住她的踝骨,爬上她的小,尖细的角一伸向她的睡裙里面。

    她抱着那副镜,镜架地嵌她柔里面,两支尖细的镜正好抵着两颗小尖,戳着那儿。

    荏南隻觉得脑没了清白,那藤曼仿佛一野蛮生,大肆地侵略到她的禁区,可她不但不想抵抗,反而心甘愿地投降。

    的滋味是轻易尝不得的,一旦沉溺去,便如同了沼泽的旅人,越挣扎越陷。

    好在荏南并不想挣扎,她主动渊,拥抱痛苦的快乐。

    她贪婪地用那副镜抚自己,尖儿在这样的刺激,从镶着棱结丝的棉布睡裙上突了来,隐约可见两颗小珠儿,镜架底端如同角一从上至着,缓慢而定地折磨着果儿。

    荏南有些被这样陌生的吓到,求救似的叫了声“大哥”,然而这称谓脱后,反而更加燃了悖论的大火。

    她的脑里瞬间满是大哥用他那双养尊优、金尊玉贵的手,地玩着她的,用指甲掐住心最儿,用指腹磋磨着粉

    “大哥”,她难耐地着,既渴望大哥来救她,又希望大哥更地折磨她。

    于是,荏南的手不再受她的神智所控制,仿佛生了自己的意志,将那从大哥那偷来的象征地往移,过她稚

    途镜托那小小的突起还一不小心嵌了她的肚脐,让没有准备的荏南嘤咛声,她息着试图平了平气,执拗地将那镜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她的棉质睡裙早在前后磨蹭的时候便皱了起来,摆随着她放浪的动作慢慢卷起,直卷到腹和白的腹来。

    她将那副镜往抻,曲的镜托挑起她绣了小的蓬蓬,从边缘去。

    那生得细,天生便适合分开这样的,只需一,便像餐刀划开洋果店里买的布丁一样,划里。

    毕竟没有经验,荏南不会控制力度,镜的底端便狠狠上了外最的那一红梅。

    她到一突兀的疼痛,仿佛有人给了她一耳光般难受,可这都是她自找的,倔劲儿上来了,便偏要试上一试,那这么镜的金属框这么,她也不放弃。

    她陌生的在往外溢,分不清是疼痛后的应激反应,还是她脑里的胡思想投到了上。

    这缓慢而艰难地从儿吐了来,将半支镜浸得透了,它孜孜不倦的付总算有了回报,便是这般冷的金丝镜架,也终于被荏南最的温度给熨了。

    那什变得温起来后,荏南便隐约得了些乐趣,开始将那镜架来回地磨,上地刮,直到小儿被蹭得从薄探了来,她依然没有罢休。

    荏南仿佛从这当受到了鼓励,轻轻地将那细的镜架托往刺,镜托底端圆,却也异常,稍一施力,便刺破了两闭的小,往里去。

    “嗯……”

    荏南再也忍不住溢连绵的声,她最后的理智全用来把里,试图隔绝那声音。

    然而到底盖不住,于是那便越发细悠远,直勾到人心里去。

    镜托的弧度是弯曲的,形成一个曲缓的钩得越是,那曲弧就得越是厉害。

    荏南试图往前探了探,便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便在不远,一地瞎蹭瞎磨,嘴里不住得细细哼着,如同还没喂饱的小猫儿一般。

    她动了许久,手有些累了,腰也有些酸了。

    一个不小心,弓起的腰背便往床垫上落了来,那在徘徊的镜架也就一刺了去,尽多远,便被给止住了。

    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依然让荏南一尖叫了起来。

    她的尖叫里有痛苦,有愉,也有亟待满足的望,过了很久,才平息了来,满室都是她带着媚意的息声。

    她沉浸在里,没有听到门外远去的极细微的脚步声。

    犀飞利,也称西华,从英文翻译而来-sheaffer pen rporation是一家书写工製造商,特别是豪华钢笔。该公司由荷华州麦迪逊堡的walter a sheaffer创立,并于1913年成立,以利用他的杠杆式钢笔的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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