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七八糟的短篇集( H) - 愚人节快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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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讨厌两分钟。

    两分钟,一百二十秒,于我而言就像是炸弹的倒计时,听到这个时间心里就会意识提一提,然后不可避免地想起我那讨人厌的龙凤胎哥哥。

    贺星洲,比我早两分钟来到这个世界。如果说我对两分钟避如蛇蝎,那他则把这两分钟看作是自己人生里的第一个荣誉。

    我真的很烦他,怎么会有人这么惹人嫌,好像比我大两分钟就能理所应当地掌控我的人生一样。连妈妈都知这是我的人生,她只求我不些违法纪的事,从不要求我任何我不喜的事。偏偏贺星洲那个笨想不明白这,总是妄图控制我。

    “贺今韵,你要去哪?”

    “贺今韵,这裙太短了换一条。”

    “贺今韵,晚修在你们班门的那个男的是谁?”

    ……

    某天我忍无可忍,在贺星洲不知是第几次让我把短裙换成时,跑房间选了一条卡到。真的很短,我甚至觉得一弯腰就能半边。推开房门,贺星洲看见我后愣了,而后移开视线气急败坏地叫我去换件

    “地还我穿什么衣服,你以为你谁啊。”我翻了个白,拎包作势离开。

    贺星洲堵在玄关不让我走,垂着眸:“我是你哥。”

    “大几分钟而已。”我从他侧绕过,“少我。”

    如果说贺星洲总把大我两分钟这件事挂嘴边,那我的禅就是少我。其实我的也只有贺星洲一个,爸妈忙于工作,每个月往卡里打不完的钱,很少回家,让我和贺星洲互相照顾。

    互相照顾?

    自生自灭还差不多。

    贺星洲是个只会煮泡面的白痴,我比他好,会煮稀饭。往稀饭里倒一勺酱油,搅匀后不菜都能吃两碗,不懂的人属实没品。没错,说的就是贺星洲。

    贺星洲瞧不起我喜的一切。

    即使他从不承认,但我能受到。

    每次吃酱油饭的时候,贺星洲都会很嫌弃,说这是黑暗料理。小时候买玩,遥控车芭比娃娃我通通不要,只喜玩橡泥。他觉得橡泥脏,说我是脏包,还给我起绰号叫泥泥,气得我在家里追了他三圈。大后我迷上了陶艺,他说我是泥公主,我气得在家里又追了他三圈。

    不过贺星洲有时候也靠谱的。

    周末,我用红包钱跑去景德镇玩了一天泥塑,回家的时候包在车站被偷了,没有手机无分文,找了个好心人接电话打给贺星洲让他救我。不敢给父母打,怕挨骂。

    在车站等到晚上十一,贺星洲风尘仆仆现在我面前时,心里其实有动。他把冲锋衣脱给我上,问我饿不饿。我说你从早上八开始不吃不喝到现在试试看就知了,他轻敲了我的,没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2356分。”我抬起腕间的手表,郑重其事

    贺星洲笑不来,带我去办了临时份证,又去买了个新手机。或许龙凤胎真的有心电应,他知在我看来手机比饭重要,先带我办好一切才领着我去吃饭。

    假期的最后一顿,我和贺星洲吃了麦当劳。麦当劳的可乐是可的,没有百事甜,但麦当劳有麦旋风。我在麦当劳和肯德基之间选了很久,贺星洲觉得这俩没差,拉着我去了距离最近的麦当劳。可乐喝了一半,自然而然地递给贺星洲。旁边有女生路过,夸我和贺星洲般。我大惊,说朋友这是我亲哥。对方也大惊,连忙说误会了对不起。

    贺星洲脸很不好。

    这不是我俩第一次被误会是侣,但每回贺星洲的脸都很不好。我咬了块,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拿过他的手机准备小程序单一个麦旋风。

    他的手机密码是他的生日,纸是我们的全家福。我始终觉得贺星洲是个很看重家的人,起码比我要看重。他会关心父母能不能在生日时赶回家,而我只关心今年会收到什么礼

    “别随便动我手机。”等我完单后,贺星洲沉着脸拿走手机,腕间的手表在灯光瞬间的冷光。

    我屈起拇指转了指上的银戒,“单而已,谁稀罕碰你手机。”

    当晚我们因没有空房被迫住双人间时,我在贺星洲睡着后爬起来去摸床柜上的手机,无意间拿错成了他的。龙凤胎,家里人给买什么东西都是买同款。手表也好,手机也罢,就连帽都是同款不同

    最开始我没想去看他的手机,用生日解锁后意识到不对刚想放回去,想起晚上贺星洲的话,没忍住翻起他的手机。总会好奇的吧,总教我的龙凤胎哥哥的私生活,有没有女朋友,跟女朋友聊什么,总会好奇的。

    我找了个理由,心安理得地开微信。

    开后,置聊天是一个备注为宝宝的人。我隐隐觉得像有些熟悉,聊天一看,几句简短的文字霎时间在化作藤蔓缠绕住我的脖

    那是我。

    被置的,被备注宝宝的那个人,是我。

    震惊到忘记了如何呼,缺氧导致大脑空白,看着聊天背景里的照片一时间都没认是自己。手指无意间相册,再一次受到冲击。相册里每一张,每一张都是熟悉的脸。我的脸。

    贺星洲是妹控吗?

    我不敢往想,慌地将手机放回原位,把脸埋里。

    当我好不容易睡后,可怕的噩梦便开始来折磨我。我梦见贺星洲那双跟我有五分相似的睛里闪着狂的,烈的火焰。那不是对妹妹的喜,是另一。我不愿意承认,绞尽脑不断思索试图找理由去证明那神是亲,可没有人会念着妹妹的名字自。这是我最不愿意想起,却又确切发生过的事。我不可抵挡地被真相拖渊,藤蔓缠绕着我的脖,勒得我不过来气。从睡梦里惊醒,被严严实实蒙在脸上。我拨开脸透气,不敢去看另一张床上的人。

    贺星洲不知我半夜看了他的手机,第二天仍旧不耐烦地喊贺今韵起床。贺今韵,睡眠不足的脑袋沉沉,我坐在床上胡想,贺星洲这人可真够两面派,微信上备注宝宝,现实里却一板一地喊全名。

    回到家后,我跟贺星洲抢浴室洗澡。我房间的坏了一直没人来修,不太想去爸妈房间的浴室,只好跟贺星洲抢外边的这个。其实贺星洲也没跟我抢,他有车,从机场打的回来后整个人脸都是苍白的。

    我洗完澡来,看见贺星洲躺在沙发上。于人主义,我过去问了他有没有事。

    或许是因为昨晚贺星洲把外给了我,此刻他额得惊人。我翻温计给他量温,贺星洲很不合。有一瞬间想楼去买温枪,看了上的睡衣后作罢,翻跨坐在他上,像是小时候跟他打架的姿势。

    我废了些力气给他把温计夹好,怕他动让我功亏一篑,没从他来,一手摁着他的肩,一手随意放在他上借力。掌心里绵绵,一的,像是心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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