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前想念小狗 - 36.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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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团队飞盘这个项目真的很扯。

    场地是现划的,就在他们班级区域的草坪旁边的…一块草坪区域。

    申屠念数着场上几个人,看队服颜来判断,总共十个人,自己班占了四个。

    最后决定签分两组,5v5赛,组计分,赢的队伍再分算到各自班级。

    是听到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同队一女生去问了项目负责的老师,得到答复说,二年级女组报名的人数只够凑这一组,签分组没问题。

    项目太新,试的人少,连规则都视况现改的。

    带教老师说了一大堆,又因为是“人少的可怜”的女组,本着重在参与的心态,把很多严苛的要求都省略了,只挑着重的大框架讲解,怎么算得分,怎么算犯规,得分区在哪,防守和攻的要求。

    就这些,都是“说一句问三句再回六句”。

    规则讲完,说的人燥,听的人云里雾里。

    申屠念确实没太听懂规则,她从前只跟狗玩飞盘,哪有什么规则限制。

    最后只记住了一条。

    大概意思是飞盘在手里时,人不能走,接到的盘要立刻飞去,一秒都别耽搁。

    本来就是趣味项目,没那么严谨,申屠念只当自己是凑数的,再一看场地这么大,满场跑起来,估计能赶上一场半了,这么想着,更不愿意动了。

    她这人真没什么集荣誉

    当哨声响的瞬间,所有人都奔着飞盘跑的时候,只见某个“混”站在自家得分区“立定休息”,等偏移轨的飞盘好巧不巧“送”到前了,她才抬手接一,接住后立又扔去,要是边太多人拥过来抢夺,她又避到另一块“清净地”,好好一个飞盘游戏,被她玩躲避球的既视,都别沾边就对了。

    秦榛和周家宝站在场外观,对申屠念这“完全不育”的神总结了一个非常准的词汇:级摆烂。

    时间过去大半,到夺分赛,这至关重要的一飞好巧不巧落在申屠念手里,她没多想,转手就把这个“山芋”扔了,那模样确实像被了手。

    不意外,直接界。

    这一整场,从申屠念手里飞去的盘,别说对手,连队友都没接到过。

    秦榛没忍住,大笑来:“我念哥扔去的盘估计只有狗能接到。”

    周家宝觉得这句话很客观,也肯,阐述事实罢了。

    哨声响,比赛结束,五比四,申屠念所在队伍比分超一分,险胜。

    最后的最后,还有个评选队伍贡献成员的环节,申屠念奇迹般脱颖而

    整场比赛她接住飞盘为队伍拿关键两分,同时又是唯一一个零犯规队员。

    就很离谱。

    但这还不算完。

    南城季运动会圆满落幕。

    申屠念意外得了块“假”金牌,假到…连狗都觉得很荒唐。

    当晚回到家,她破天荒发了一条朋友圈。

    照片里,金牌挂在柯柯的脖上,小狗咧开嘴笑得正

    文案了三个字:辛苦了。

    没别的意思,纯粹是夸夸小狗,顺便承认了秦榛的戏言,她的小狗是真能接住她飞去的盘。

    动态发去没多久,就迎来了无数声彩虹

    手机微震,他发来消息。

    「真。」

    申屠念对赵恪有一天然的“警惕”,不明

    就比如现在,他发过来一句“真”,明明很公式化,可她却能透过这两个字,看到他歪着嘴坏笑的脸,他一个两手挂满奖牌的人来祝贺她这个好运捡漏的,再怎么真心实意都打了折扣。

    多少有看笑话的嫌疑。

    反正申屠念听着不像好话。

    「闭嘴吧你。」

    她回的。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申屠念不用看都知是谁。

    赵恪的第一句话语调微扬,能听不错:“夸你还有错。”

    申屠念冷哼:“谢谢你。”

    赵恪嗯了声:“真难伺候。”

    谁赖你伺候了,好笑。

    她也就心里诽谤,通常脱的,都不算狠话。

    赵恪给足她心独白的时间,然后自然接话:“我看你那会儿,你躲什么。”

    申屠念回:“躲太啊,你以为我躲你?”

    答得太顺,但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某人的计谋得逞,笑意从听筒里溢来。

    他也没说在哪看的她,她就这么傻傻上,哪怕只是听了旁人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我看你的时候,你心里不兴?”

    他还没完了。

    申屠念开始往回找补:“你看错了。”

    “你又知我看错了?”

    “你又知一定是我?”

    申屠念自认裹得很严实,她这会儿矢否认也合理。

    凭一段无名无姓的脚脖就能让他给拿了?

    能。赵恪就冲着那一小节在太光底的雪,愈发笃定是她。

    她肤白,骨骼意外的细,脚踝都赶上他手腕那么了,一握有余,他试过无数次,每回着她脚脖时,开始扑腾的两条细安分了,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想到这,手突然了,男生指腹微微挲着,重温着记忆的细

    这些他自己知就好,她脸薄,还记仇,说了坏事。

    赵恪不跟她争,转而提起:“你要是在一群人面前只看我,那我得死。”

    申屠念反呛:“你很低。”

    赵恪明显被噎了一,不是从停顿的表,还是卡壳的声带。

    是没料到她会说得这么直白,带着气急败坏…和可,顺带便回顾了这句话背后那些…不能播的画面。

    “哦。”赵恪认。

    这事她有发言权,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

    怎么他都认怂了,申屠念还觉得自己多输了一筹。

    一个听上去没什么营养的电话也愣是打足一小时。

    谁都没想着挂。

    后来是小狗不知从哪里蹭了一脏回来,顺便霍霍了她一双的棉拖鞋,申屠念的洁癖发作,忍无可忍,跟电话里那位说了声:“洗澡去了。”

    赵恪没话找话:“这么早。”

    反正就是不先挂。

    申屠念说:“给柯柯洗,他脏死了。”

    赵恪又愣了一,随即反应过来。

    “待遇真好。”他真心话。

    申屠念没闻这话里的酸味,因为小狗又扩大了造反区域,准备往沙发上蹦,她分乏术,直接扔了手机去逮“罪魁祸首”。

    听筒里的嘟嘟声击打着耳

    屏幕转亮,从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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