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又被玩坏了(快穿)NPH - 第二个世界24:争chong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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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四合,烛台的烛泪越积越多,恰如此刻慕遥一去的心。她没有来。为什么?是有事在忙,还是忘了白日的那句许诺,亦或是被那个商槐语牵绊住了手脚?

    慕遥甩了甩,不,他那会儿瞧得分明,她意不似作假,她是喜着他的。那,她为何还没来?

    “叩叩”,屋外的敲门声蓦地惊醒了他,他一亮,连忙起打开了门。

    被他面上惊喜晃了一睛的青玲愣了愣,很快回神冲他略一福:“慕公婢奉小之命请您过去一趟。”

    想来也是,堂堂覃府大小怎么可能纡尊降贵跑来人房与他见面。

    慕遥角勾起一丝冷笑,跟着青玲离开。

    早在来覃府的那十日里他就把整个覃府的地形摸透了,所以他很快辨别青玲并不是把他往栖梧院带:“这不是去栖梧院的路。”

    青玲提着灯笼,恭敬回:“小邀您在涤月轩一会。”

    慕遥脚步一僵。

    覃府家大业大,比起百年经营的慕府占地还要广阔,手着大把银钱,这覃府自然修得无、无,其拥有几十温泉的涤月轩更是一般人家想都不敢想的奢华气阔。

    慕遥没想到覃与会选择涤月轩。若是其他地方,哪怕是坐拥荷塘、假山、芙蓉园、九曲廊的栖梧院也不至于让慕遥觉得有什么,毕竟这些风景慕府也有,纵是稍稍逊于金堆银砌的覃府,他也不会觉得差什么。唯独涤月轩,那可是连住在皇里的帝王妃都未曾拥有的几十温泉。

    那因为覃与过于轻易就上钩的习惯鄙夷又悄悄散掉了。

    覃家富可敌国,这确切是毋庸置疑的。慕遥心底再次默念了几回“我需要她”,这才收拾好绪顺着青玲手臂所指方向拾级而上。

    石很宽,虽是冬日却没见半雪痕残留,两边设有石灯台,纵是雨雪天气也能无虞照亮这一片天地。山势并不,坡度也很缓,盘桓在山上的数大小形状不一的温泉在灯光雾,混着被风撩动的白纱帷帐,给人一如登仙境的错觉。

    碧玺见着人上来掐着手心同亭的覃与汇报,得到一句“你先去”后面一瞬间复杂起来,但很快她咬牙控制住了表,冲着已近前来的慕遥微微福,而后退

    慕遥在亭外停住了脚步。饶是早有准备,他也真没办法到从容去直视一个未着寸缕的女。他本想着,若覃与当真要那事,他便熄了灯摸黑草草应付就成,可如今,她选在了这么个地方,虽然有凉亭帷帐,但对慕遥而言与幕天席地无异了。

    大的羞耻席卷了他。他咬牙关,缓缓,拼命压抑住心的怒火和想要扭就走的冲动。

    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回一切又得重来。

    “我来了。”他心一横,掀开帷帘走了去。

    像是扑一团温雾,混着香气的风顷刻间柔和地包裹住了他因为夜间行走冻得有些发僵的,骤然变化的温度叫他还没痊愈的咳嗽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溢咙。

    “啧。”

    他好似听到一声细微的咋,这让他一直垂看地面的视线意识地看向了发声响的地方。

    那少女乌发尽数盘在面的脖颈纤,秀的两锁骨一路延伸到肩膀,一只胳膊屈抵着池沿,另只手则抵着后脑,被明亮烛光涂成金棕的猫儿遥遥看过来。

    慕遥被那细腻雪肤晃了,急急收回视线低,爆的咳嗽也全数被惊了回去,连适才听到的那声不满的咋都忘记了去追究。

    “脱衣服来吧。”池少女语气懒散,“正好你还未沐浴。”

    慕遥有一瞬间难堪。照理来说这个他早该洗漱,但想到来见这人可能发生的事,他就恶意存了恶心人的小心思,未成想这人全都知

    不仅知,那在上又漫不经心的语气,似乎真的将他视作了潇湘楼那些低贱奉迎的少年郎。这完全超了慕遥的预期,叫他一时之间不知应当作何反应。

    似过往般自持份横加指责?他怕又惹恼这人换来柴房一夜。但依从她所言宽衣浴?这等柔顺势必又显得他卑贱。

    “啧。”这次倒是听得分明,他着襟,便见着满脸讥诮不耐的少女,“我还当你是真的想通了,没成想还是如此不识趣。既不愿,便吧!”

    慕遥愣了。

    他不是没有领会过覃与的怒意,可新婚那夜是他太激动手伤了她的脸,她才一时怒极令人将他拖去柴房,前后也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他所承受的也不过覃与一句话和一个神。可现在,他不过是没有立刻照她话来,她便如此不耐至极,甚至连“”这个字都用在了他上!

    果然是因为商槐语吗?

    正是因为对他的那份痴迷喜被转移到了商槐语上,因此对他才再没有从前的一半切……

    慕遥底掠过一丝涟漪,双手行,解开了腰间系带。而对面少女仍旧支看着,双眸清澈平和,不见半惊喜之

    慕遥结微动,放外袍的指尖轻颤着,又一次落回单薄的里衣领,薄薄的一层肌覆盖着少年膛,伴随着他手臂动作,平缓实的腹也呈现在覃与前。

    慕家小郎世家,文采是风陵城了名的,于武学上也并未懈怠,虽比不得终日舞刀剑的武夫健硕,但并不是孱弱的白斩材。锻炼得当的少年态修,浑实没有一丝赘余。好巧不巧,正是覃与偏好的那白皙瘦款。

    她角微扬,视线却极羞辱意味地移:“还差最后一件。”

    慕遥蓦地咬,只觉得心爆开的难堪与愤怒几乎要将他仅有的那理智全数击溃。便是潇湘馆被压着去学那些羞耻伎俩,也远不敌此刻想要绞杀一切的念来得烈。

    他迫自己回想仍被关在天牢的族人们,反复自我说服着此刻面前这个故意耍他的少女对他而言不可替代的重要

    “小,”亭外突然传来声音,“商公病了。”

    慕遥睫一颤,便见着对面一直保持悠闲姿势的少女坐直了:“很严重?”

    “是。”外间的声音继续,“他一直在昏迷喊您名字……”

    “哗啦”一声,池少女蓦地站起来。慕遥只觉得余光一白,慌张移开视线,垂在两侧的手指却陡然收

    适才因她故意折辱生的愤恨在听清外间禀报的容时被突兀折断。他虽未亲经历后宅争斗,但自小已在慕府见过多回。这般低劣的争手段往往却是最好用的,他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

    剩的筹码已不足以支撑他再赌一回了!

    “别走。”刚把浴袍穿上的覃与就被人从后拥住了,属于少年的柔韧,声线带着与一致的细微颤抖。

    外间婢女再次低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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