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又被玩坏了(快穿)NPH - 初始世界39:宴倾的第一次(g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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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沿着面颊一路向,经过锁骨分至双峰,其一缕随着少年略显急切的被吞咽,发咕咚的咽声。

    覃与一手抱在他后颈,另只手摸索到后的洒开关,将最后一彻底关掉。

    珠沾在她睫上,让目之所及都添加了几分朦胧的,唯独埋在她越发清晰锐。

    她能受到甚少有人碰的被人轻柔推,火腔像是贪恋母的婴儿般恨不得将那小巧的柔尽数吞纳,劲的灵活尖绕着变翘的珠打转,大力戳刺着正,似乎想从其啜到甘

    覃与鼻腔发,揽在他肩颈的手顺着他因低动作越发明显的脊椎骨向轻划,路过数被她残忍挠破的血痕,来到后腰缓慢打着圈。

    洒在她的鼻息越发。他依依不舍地吐得胀成生米大小的红珠,扬起雾气弥漫的一双难耐地看向她:“主人……”

    少年清亮的嗓音染上,原本冷淡艳丽的一张脸此刻因着烧与动变得瑰丽靡艳,那直白的、招摇的、近在咫尺的散发着香甜气味的果实,叫覃与久违地产生了一渴意。

    她视线落在他殷红的双之上,而后重重吻了过去。适才在她作祟的这会儿像是被吓呆的幼兽般缩蛰伏在牙床,却在侵者的横掠扫被迫纠缠。纠缠的声暧昧极了,覃与残留的白桃味漱和他的薄荷味彻底混在一起,原本清透的因着动纠缠变得黏腻厚重,被覃与攻城略地毫无招架能力的宴倾鼻腔似乎已经失去了呼新鲜空气的本能,整个人因为缺氧而低低呜咽着,唯有在颤抖着咽二人缠的时才能短暂获得氧气。

    他的呜咽声听上去可怜极了,像是雨夜受冻无家可归濒临死亡的小狗,绵又哀切。

    覃与游刃有余地退开,暧昧的银丝也伴随着她动作落回犹在失神息的宴倾边,而后被他意识去。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么激烈地与人接吻,更不记得上一次这么吻宴倾是在多久以前了。

    久以来她习惯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快乐,所以很少用亲吻这更接近侣间增的方式来获取上的愉快,多数时候她的“玩们”都会卖力地伺候她的,偶尔她兴致好时才会额外添加上半的保留项目。

    而此刻,她面对的是自13岁那年捡到边、维系兴趣时间最的宴倾。

    覃与抚上他面颊,再度吻过去。只是这一次,她的吻变得轻盈柔,不再暴戾疯狂。

    宴倾睫颤动,烧和涨的绪让他此刻神恍惚、重脚轻,可等待这么久终于要得偿所愿的幸福叫他不甘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度过他的第一次。

    他卖力地回应起这次温柔得好似梦境的吻,发酸的眶里泪止不住地漫来。

    覃与察觉到他哽咽落泪,心底不由得轻叹一声将人抱,另只手顺着他光小腹向,握住他胀大的漂亮

    他很好地遵守着她定的规则,哪怕这里是次被使用也没见到一没必要的发。白皙净的腹,笔直粉

    覃与缓慢动着,偶尔在冠状沟转过一圈或是指尖在铃轻轻刮过,叫伏在她肩无意识的宴倾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手变得越发炙,圈起的掌心和指腹都能受到那往外膨胀的挤压。覃与晃了一神,命令:“来。”

    贴在她颈侧轻蹭的宴倾在听清她话里意思时明显愣了一,他意识想要跪替她前期准备工作,却被覃与贴得更近。

    “直接来!”

    “主人……”宴倾刚想摇前端已被地,叫他后面的话语尽数堵在了里。

    覃与缓了气,尽量放松自己,攀在宴倾肩膀,双夹住他纤细腰:“自己来。”

    宴倾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修手指扶在覃与腰侧,将她缓缓向自己。

    毫无隙的贴合仿佛将他丢了真空环境,极度的缺氧得他心加速,呼困难。他定定看向二人结合的地方,大的幸福几乎将他冲昏。

    察觉到的又一次胀大,让没有充分前戏还在适应的覃与禁不住闷哼声:“去床上。”

    宿舍不大,从浴室到床也不过十几步,可就是这十几步,传来的窒裹几乎就要让宴倾缴械投降。

    覃与同样不好受,行走间产生的更让她觉得胀。但这不愉快,在她被轻柔放到床上,伴随着充盈的挤压消失,宴倾埋首自她腹吻去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了。

    “主人永远不必为任何人委屈自己。”

    比平日还要近乎虔诚地抚着她,没有之前那些里胡哨的技巧,面自而上反复着两片山峦之间的谷,直至径朝他幽幽打开,他才将面的那粒宝珠小心住、细细裹。

    这慢刀的方式是覃与之前未曾经历过的,她难耐地用勾住宴倾后脑,主动抬腰蹭着他埋其间的脸。

    宴倾抱起她双,主动埋得更直的鼻也成为取悦她的,和双一样很快沾满了晶莹的

    覃与的这次来得尤其,她甚至能察觉即便宴倾努力舐吞咽仍旧无法耗尽的自她收缩的甬汹涌而的床单都了一小片。

    她眨了眨,将还伏在她清理的宴倾推开,握住他久久没能纾解而憋成径直坐

    宴倾酡红的面颊上还残留着被溅的,一双这会儿已经红了个彻底,他微微皱着眉,通红的睛里似乎又要泪来。

    “主人……”

    覃与撑在他膛,分在他跨侧的双迅速起落,拍打的声音十分清脆,而这位也让她吞得更得更,她过一次的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作为第一次的宴倾忍得有多难受。

    他很快来,胳膊横在睛上,发细碎的哭声。覃与扒开他手臂,声音还带着:“哭什么?”

    “我的脏东西、到主人里了……对不起、我没忍住……”

    她很少来宿舍,自然也不会准备安全,再加上和宴倾这次纯属意外,她来时也压没有准备。虽然覃与安全意识很,但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兴起,竟然犯了这错误。

    她住心那一缕不对劲,俯将他抱住:“横竖都已经逃不了吃药,脆再来一次吧。”

    轻抚着宴倾因为哭泣和发烧绯红一片的尾,覃与的手指顺着他脸庞、颌骨一路缓慢行,在他因为的兴奋而战栗不止的锁骨、膛游移打转。粉尖俏生生地在微微凸起的上,小小的一圈也是漂亮的粉

    覃与无视因为停留其重新实起来的缓慢挤的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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