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羸弱不可欺 - 美人羸弱不可欺 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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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不求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地叫:“哎呀,松,你这么多天没漱臭啦。”

    杜清檀这回真生气了,甩开他的手背对着他。

    独孤不求趴过来:“也是故意欺负你的,别生气啦。你饿不饿呀?我喂你吃饭?”

    杜清檀坐起来,没好气地:“伺候我漱!”

    独孤不求睛亮晶晶的:“漱什么呢?亲亲吗?”

    杜清檀瞪了他一会儿,终究没能忍住,破功笑了,这男人实在太可恨了啊!

    “我昏睡多久啦?”她扶着他的手床,觉得浑轻飘飘的,双没力气。

    “也没多久,就是睡到错过,然后咱俩成亲了吧。”独孤不求嘴里没句认真话。

    杜清檀叹气,他就笑:“两天两夜,说胡话,大伯母一直守着,熬不住了才去睡。

    我守了许久才逮着这个机会,能得你一句真心话,倒也不算亏。”

    杜清檀刚想问她这病因是什么呢,他就主动说了来。

    “积劳成疾,原来就弱,后面又连轴转,光顾着挣钱了。你太拼命了。”

    他突然把她抱住了,很小声地说:“五娘,不要怕,以后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杜清檀怔忡片刻,反手抱了他,心里的,酸酸的,甜甜的。

    她很认真地:“我记住了,独孤。你也有我。”

    杨氏匆匆忙忙赶过来,迎面就看到这一幕,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打断他们,默默地去了厨房给杜清檀吃的。

    “我们的八字合过了,上上大吉,天作之合。个月初六,就可以过纳征礼,换婚书了。到那个时候,你就是我家的人啦!”

    独孤不求给杜清檀洗脸洗手,趁她不注意就偷亲一

    第260章 智者不

    一碗肚,杜清檀有了神,脑也开始运作。

    她小心翼翼地问杨氏和独孤不求:“我发烧说胡话,都说了什么?”

    杨氏圈红红:“喊打喊杀的,也不知你这孩怎么回事。”

    独孤不求揶揄:“老说你赢了,还说不要背汤谱和药典,也不要嫁人。”

    杜清檀嘿嘿傻笑:“病糊涂了,说的。”

    其实肯定都是真的,毕竟打拳才是她的好,什么汤谱、药典、药膳方之类的,都是被着学的。

    至于不要嫁人这个事,她看着杨氏,想起了时光的另一个人。

    也是每天都婚,只比杨氏更加过分。

    那会儿有多烦,这会儿就有多难受。

    杜清檀红着眶低

    “嗳,你这孩怎么啦?好端端的就哭起来了。这不是好了吗?别怕啊,我们都在呢。”

    杨氏吓着了,她还没见过杜清檀哭呢,再怎么艰难,五娘都是无比,这会儿倒是哭起来了。

    杜清檀小声:“想我阿娘啦。”

    然后就是埋大哭。

    杨氏有酸溜溜的,但是又心疼,就想过去安人,然后被独孤不求拦住了。

    “我来吧。”他恳求地看着杨氏,小声:“她很快就要了。”

    杨氏心不甘不愿地退了去,留两个年轻人独

    独孤不求走到杜清檀后,将她轻轻拥住:“哭吧,哭吧,要就哭个够。”

    杜清檀却也没哭多久就自动停了来,趴在桌上看着动的烛火发呆。

    独孤不求见她兴致不,不免逗她:“真是太难得了,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要不就是喝得太少。”

    杜清檀有气无力地:“哪有,我很的。”

    “那为什么没有泪呢?你喝去的都到哪儿去啦?”

    独孤不求也和她一样趴在桌上,只是她看的是烛火,他看的是她。

    杜清檀终于缓过来,转眸看向他:“你看什么?”

    “杜清檀,我问你啊,智者不河,铁锅只炖大鹅,河伤心又难过,大鹅胃还我。你这胡话是什么意思?”

    独孤不求目光幽幽,看得杜清檀险些被呛着。

    她装糊涂:“什么啊?听不懂。”

    独孤不求似笑非笑:“行吧,你就装吧。”

    杜清檀把靠在他肩上,打个呵欠,撒:“独孤不求,我困了。”

    “那就睡。”独孤不求放过了她:“要不然,你是想让我抱你上床?我倒是想,就怕大伯母拿着锅铲追着打。”

    “油嘴。”杜清檀终于笑声来:“不用你抱,我自己走。”

    “可是我很想抱啊。”他追着她,喋喋不休,都追到卧房里了,又被杨氏无地赶了去。

    杜清檀噙着笑睡着的,她炖了只大鹅。

    天亮,独孤不求准时醒来,匆匆忙忙收拾净,骑着去了琅琊王府。

    秋风料峭,李岱裹着披风走大门,先就打了个嚏,然后泪汪汪。

    他了风寒,也不知怎么染上的,服了好几天汤药,也不见好转。

    “殿。”独孤不求缓步而来,一礼。

    李岱原本就有些不大舒服,看到独孤不求就更不舒服了,却也不在表面上,温和地:“是正之啊,这么早,有事寻我?”

    说完,又是一个响亮的嚏,泪鼻涕一起来。

    “失礼了。”他用帕捂住鼻,背过收拾一回才转过来,微笑:“何事?”

    独孤不求:“官为了杜清檀而来。”

    李岱略微思考片刻,请他:“去说。”

    二人分宾主落座之后,寒暄几句,独孤不求直主题。

    “官今日过来,是想向殿讨个人。”

    李岱明知他是为了杜清檀,只装作不明白,轻笑:“我无权无势,不知能够帮上正之什么忙啊?”

    “杜清檀这几日生了病,不退,昨夜方才稍好了些。她从前就不大好,后来虽然经过调养痊愈了,始终底有损,不宜太过劳累。”

    独孤不求一揖到地:“为了不耽搁侍奉圣人,还请殿恩准她在之前在外休养。”

    只差没明说,杜清檀之所以生病,是因为天天被李岱当使唤,不在病所忙碌就在诊室接诊,累坏的。

    “正之不必如此多礼。”

    李岱倒也没生气,微笑着:“我向来不恶事,能与人方便,自会与人方便。就不知,正之是不是这样的人呢?”

    独孤不求抬起来,与李岱四目相对。

    温如玉的郡王仍然温如玉,笑得十分和蔼可亲,语气平静自然,仿若好友笑谈。

    但独孤不求知,李岱是认真地在向他讨人

    他沉默片刻,微微一笑:“正巧,官也是这样的人。”

    李岱:“那就行了,为了不影响事宜,准许杜清檀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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