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这个地球我罩了 - 第3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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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过是神的玩。而他却依然愿意神最忠诚的那条狗。

    布鲁斯听着他逻辑几乎混了的、颠三倒四的问句,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或许是因为污染度已经无法遏制了,布鲁斯想着。

    “我离不开他们,我离不开他们。”教宗喃喃自语般说,“一定是信众的信仰不够纯粹,他们应该看着我的,他们就该看着我……你不明白,你永远也不会明白。”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祂让我在一切准备就绪前,多与你沟通。我只想知,你们这最后一次行动,究竟是要以什么形式展开?祂说,需要你的……‘协助’。”

    教宗低低地笑了起来。

    “神灵要我抛我最为渴求的一切……可没关系,只要我有用。”他说,神是近乎病态的狂,“只要他们……”

    ……

    那天夜里,布鲁斯离开教堂的最后时刻,他回过看了一依然孤独地坐在那里的教宗。

    教宗并没有告诉他,为何他会在这天夜里如此失态,说那些意义不明的疯言疯语。

    关于教宗的过去,依然是一片迷雾。

    布鲁斯突然意识到——或许,那段过去会和星巢一起,走向再也无人知晓的末路。

    他们会消失在历史的罅隙里,再也没有姓名。

    那是他最后一次看见亚伯拉厄尔。

    ……

    在他走了主教堂大门的瞬间,他听见了坍塌的声音。

    一个空间在他的背后遽然崩裂,那些屹立着的倒塌来,运转着的宇宙像是停滞了一般。

    随着教宗力量的离,这片曾经容纳了无数神迹的大殿终于在这片虚空不复存在。

    布鲁斯没有回,他没有去看这场最后的自我毁灭,只是向前行走着。

    他从未觉得这条走廊如此之,仿佛穷尽了一生还未能走到尽

    奥斯瓦尔德看见布鲁斯走了来,走上前去:“你听见了什么吗?好像有什么地方坍塌了。”

    他的神略带了些许惊疑不定。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一个微笑,说:“或许是你幻听啦,科波特先生,我可没听见什么坍塌的声音。”

    说完,他便走了秘星教堂。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来。

    星在夜空闪烁着,仿佛无数只遥望着地球的睛。

    他觉到一陌生的力量从后不远爆发,或许其夹杂着他熟悉的气息,但在如同浪般的大冲击之,他只觉得前骤然被一片金覆盖,思维陷了短暂的混沌。

    时间的步伐陷了淤泥。

    他艰难地缓慢地转过,望向哥谭的秘星教堂。他看见尖散发着温而又神圣的光芒,光几乎刺痛了他的睛,让他泪来。

    那光芒依然在闪耀着,扩散着,光逐渐被适应了之后,布鲁斯看清了光源的模样。

    那是一棵树。

    一颗金树。

    熟悉的金的藤蔓密密麻麻地生来,向着天空不断攀升着。柔的枝条互相缠绕着,向着四面八方铺开,金的光萦绕在四周,仿佛一场盛大而又梦幻的梦境。

    奥斯瓦尔德踉跄着从教堂里跑了来,声音有些沙哑地吼:“发生了什么——!?”

    他的声音愈发不清晰了,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瞪大睛跪倒在地,张开嘴,五官七窍有金的、像是气又像是的东西被无形的的力量,化作一的线,朝着那棵金树伸了过去。

    他在这一刻,仿佛化作了这棵树的一须。

    布鲁斯看见,无数条金须从哥谭的各伸了来,连接到那棵树之上。

    与此同时,在世界的每一个地方,所有人都仿佛失了魂般走上街,抬望向天空。秘星的信徒们化作须,以他们的全的信仰为养分,源源不断地向那颗黄金的树提供着生命力。

    枝桠向着四面八方扩散,时间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概念,仿佛是一瞬间,又仿佛是永恒一般漫,满目的金光芒令人目眩神迷。

    金树的枝桠化作一张网,将地球表面完全覆盖了起来。

    仿佛一张大的、足以守护一整个星球的保护

    布鲁斯看向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奥斯瓦尔德,轻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祂降临了。”

    第164章 秘星之04

    祂降临了。

    在天空被金枝桠覆盖的那一刻,在时间失去了意义、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纬度的谜团所笼罩的时刻,他们意识到,祂真的降临了。

    ……

    彼得此刻正准备回家。

    刚刚结束了大都会事件,他也总算能暂时回归到正常的学生生活去。

    天早就完全黑了,他饥辘辘地从快餐餐车里买了一块三明治,付钱的时候却发现老板已经呆愣在那里,仿佛失了魂一般,双无神,随后动作僵而又机械化地抬起来,望向天空。

    彼得连续唤了老板名字好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这才察觉到事有些不对。

    他顺着老板的目光向天空看去,只一,那双明亮的眸就被一片绚烂无比的金所渲染。

    枝桠在天空铺开,如同一片墨的纯净天穹裂开了金的冰纹,神圣却不烈的光芒从裂隙间撒,仿佛能将一切罪孽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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