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莱亚回过
，望向迪克。迪克虽然看不见他那双隐藏在墨镜后面的可怖的
睛，但却从他
半张脸的神
看
了一些不同以往的神
。他的嘴角不再习惯
地上扬，而是难得的
了有些错愕和不知所措的表。
“我……”尤莱亚张了张嘴，沉默了片刻后，说
：“这次异变是有原因的，我也是没办法。”
“发生了什么？”迪克问。
“最近哥谭有个叫月之怖的家伙在作
。”尤莱亚说，“你可以理解为旧日躁动所引发的连锁灾难，月之怖虽然远不如旧日支
者
大，但对于人类来说依然是不可理解不可名状的存在，星巢最近在追查这个东西，而这个人——”
他伸手指了指已经开始苏醒的
楼者，继续说：“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了。”
“唯一的线索”现在已经彻底醒了过来，他迷茫地环顾四周，在意识到自己
怎样的环境之后，他了惊恐的表：“你们——我在哪？你们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得，愣了一后，小心翼翼地说：“这里，这里是天堂？不，不对，我自杀了，见鬼！这里是地狱，你们是……你们是恶
吗？”
尤莱亚和迪克对视了一，纷纷了无奈的表。
……
听完了尤莱亚的解释之后，安德鲁依然是一脸不可置信。
“所以，您的意思是，秘星之真的聆听了我的祈祷，救了我？还把我上的诅咒给解除了？”安德鲁一脸震惊地说，“我……我其实不太敢相信的，但现在我估计不得不相信了。”
毕竟，除了真正的神灵，谁能造这么奇特瑰丽壮观、不似人间景
的大教堂来？
这完全就是神迹！
“好了，我救你也不是听废话来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尤莱亚语气有
地说。
“虽然您看起来和我想象的天使不太一样……等等，为什么罗宾也在这里？！罗宾也是吾主的信徒吗！”
迪克：“呃，其实我不是……”
安德鲁一脸惊诧：“我的天哪，我竟然和罗宾信仰着同一个神灵，是不是蝙蝠侠也是祂的信徒？？”
迪克：“……”听人说话啊倒是！
尤莱亚：“……”少废话！
在看到尤莱亚变得凶的神之后，安德鲁立刻改
，“好的，好的，天使先生，我不说废话。事是这样的……”
……
安德鲁是一个在药品公司上班的研究小组负责人，学历非常
，平日里拿着稳定的薪
，过着还算小康的日
。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接收到了一个邮件，邮件里有一份委托，让他帮忙研究一款药，并提供了所有
实验需要用到的材料。
所有的材料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除了其一个非常关键的必要的方——
“一个装在月亮型瓶里的不明成分
缩药？”尤莱亚眯起了睛。
“对。”安德鲁了，“我本来觉得这个委托来的莫名其妙，想要拒绝的，但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行。然后呢？”
“然后我就一直在研究这个项目。”安德鲁说，“你们也知的……公司里有很齐全的
材和机设备，班之后我偷偷用一用也没什么问题。刚开始实验还算顺利，在收尾的时候，我不小心把一滴药滴到了外面——”
“这个故事听起来像是生化危机的开。”迪克吐槽。
“我本来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把药理掉的，谁知这玩意儿一落地就开始迅速挥发，一眨功夫就被我给
了
去！”安德鲁说，他的脸开始变得惨白，就像是回忆起那一幕勾起了他心底最
的恐惧一般，“然后……然后……”
尤莱亚盯着他：“然后？”
安德鲁卡壳了。
“然后……”他的脸逐渐恢复正常，苦思冥想了半天，最终有些尴尬地说：“然后我好像不记得了。”
迪克：“……？”
尤莱亚伸拳抵在自己的嘴边，像是憋笑似得咳了一声：“咳，是吗？”
安德鲁了，苦哈哈地说：“确实是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是一些非常可怕的、痛苦的、令人恐惧的回忆。”
迪克面无表：“那你还能忘呀？”
这好记是怎么成为一名研究人员的？
尤莱亚耸了耸肩：“或许是教宗把他的记忆给走了，毕竟那些东西会损坏他的大脑。”
迪克回想了一自己和秘星教会相时候的记忆，顿时以为然。这
与不可名状之有关的记忆是完完全全的有害记忆，没准全都遗忘了确实是一件好事。
不过教宗竟然还能掉人的记忆！？
你们星巢的人到底都有些什么可怕的能力啊！
“总之，我遇见了很可怕很绝望的事，
是什么已经不清楚了，但那时候脑里面就只有一个念——”安德鲁语气有些迟缓地说，“或许只有停止呼，才能让这一切都停来。”
他的语气逐渐变得恐惧起来，声音都开始发颤了。
他的描述让迪克摒住了呼。
到底是有多可怕、多绝望，才会产生这样的念？才会在记忆都已经被消除之后，依然残留着如同本能般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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