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然挑眉：“不要了？”
“嗯。”顾屿淡淡吐
两个字，“脏了。”
夜
，顾斐然嘴角缓缓往上挑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走到一
无人的空地，两人放慢了脚步。
顾屿主动打开话题：“你想跟我说什么？”
顾斐然沉默了须臾，没有解释，而是抢过话语权开始对顾屿
行盘问。
“练习舞蹈多少年了？”
“……”顾屿正想随
说个数字，顾斐然又不
不慢补充了一句：“别骗我，你骗不了我。”
“……”顾屿磨了磨牙，认命
，“十二三年吧，
一开始学的。”
“嗯，”顾斐然沉
片刻，评价了一句，“不算早，不过天赋不错，十年的
平比很多学了二十年的都好。”
顾屿也不谦虚地说：“嗯，我脑
灵活，学东西比较快。”
顾斐然哂笑：“你倒是不谦虚。”
顾屿冷静反问：“不是你让我实话实说吗？”
顾斐然终于发
训练营以来第一声发自
心的笑。
顾屿还
稀奇地，忍不住转脸去看，顾斐然的嘴角还残留着未消的笑意。
“原来你也会笑啊。”
顾斐然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顾屿又问：“还有要问的吗？”
这一回，顾斐然沉默了几秒才重新声。
“我的事你知多少？”
这一顾屿是真的意外了。他有些无奈：“你是算命的吗？怎么什么都知。”
“我只是对跟自己有关的事
比较
。”顾斐然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你知吧，我成团过的事。”
顾屿也就不再隐瞒，诚实地说：“知一些，不过了解地不多，当初在一个娱乐营销号那里偶然瞥到过一
。”
“营销号说什么了？”顾斐然又一次语惊人，“难不成是说我被潜规则的事？”
顾屿一惊，脱问：“难是真的？”问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急忙歉：“抱歉，我无心的。”
顾斐然并不在意，语气平静地说：“无所谓，原本就是事实。”
顾屿知自己现在应该表现地平静一些，但是这完全有违人类本
，所以导致他现在
言又止，一副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纠结表。
幸好顾斐然是个很贴心的爆料者，不用顾屿问已经自发自觉地开始了详细解释。
“我们团成绩不好，只苦苦支撑了一年就解散了。解散之后个别成员厌倦了娱乐圈的生活，决定回归普通人的生活。我当时年纪小，冲，不肯服输，决定再拼一把。当时公司也极力央求我留来，说我有潜力，就算是单飞也能发展得很好。我信了，重新跟他们签了合约。但是签完合约，他们的嘴脸就变了。当初为了骗我签合同，跟我保证说会把公司的
资源优先给我。不过签了合同之后，他们却告诉我，要想拿到资源就要用
换。”
虽然用换资源的事在娱乐圈屡见不鲜，但或许是顾斐然给他的觉太过冷酷刚毅，所以亲耳得知这
事曾经发生在他的上，依然给顾屿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没记错的话，顾斐然当时才十八岁。
别人的十八岁还在爸爸妈妈的怀里撒
，而顾斐然的十八岁却已经见识到了这个社会最肮脏的一面。
“那你……”顾屿想问你有没有答应，但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过残忍，没忍心问。
顾斐然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瞥了他一，平静：“我拒绝了，并且提解约。不过他们早就给我设了坑，我如果要解约的话需要支付违约金五百万。”
这是娱乐圈司空见惯的
作，用额的违约金捆住想离开的艺人。大分艺人
本无法一次拿那么多钱，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顾斐然的境遇跟大人差不多，家
条件一般，本拿不五百万的违约金，所以他只能继续待在那个吃人的地方。
顾斐然继续讲述：“我被迫留了来，但是拒绝了他们给我安排的所有通告，但即便如此，我仍然被送到了金主的床上。”
顾屿震惊不已，怔怔地看着边一脸冷静的男人。
顾斐然勾了勾
，心似乎还不错的，伸手在顾屿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说：“我那时候脾气比现在差多了，而且我还学过武术，所以我把那个金主摁在地上揍了一顿，然后把他的衣服扒光捆了起来，挂在窗外
了一夜冷风，然后我从
台逃走了。”
顾斐然的
法明明很解气，但是顾屿一
都兴不起来，因为他清楚，光凭一个普通人本斗不过资本的力量。
果不其然，顾斐然接着说：“我原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我的份证件和手机这些随
品都被公司扣押了，所以我还是回到了公司，后来公司找来三五个人
大的壮汉把我关在小黑屋揍了一夜。”
顾屿眉皱，表说不的严肃：“那后来呢，他们怎么放过你的？”
顾斐然脸一一沉了去，安静了足够半分钟才低声：“当初，队里有个成员关系跟我很好。他比我大五岁，一直把我当弟弟照顾。他一直有个男团梦，团队解散之后和我一起留在了公司。他知了我的事之后跟公司谈条件，他代替我去跟那些金主睡觉，条件是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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