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懂,一个字也没有。
也许就如狄俄尼索斯所言,“清醒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但我能受到酒神
上围绕着的悲伤与哀愁。
只有在失去重要的人时,才会有这绪吧?
“他……”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语句:“是你很好的朋友。”
狄俄尼索斯:“数千年了,妮可,他是唯一懂我的人。”
“人类太脆弱了,妮可,”酒神一声叹,“即使是在过去,在宙斯乃神王的年代,他能使人起死回生,能救
自己人神混血的后代,可即便是宙斯,你问问他,是否敢
担保,让一个陷
疯狂的现代人类神智清醒?
“连宙斯也不到。在他死后的七八十年
,我时常会想,如果我早去一
,哪怕就几个月,哪怕不告诉他我的真实
份,只是说我认同他的看法,与他聊聊
学与哲学,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他会不会
守日神赋予的理智,不至于沉
渊?”
日神?关阿波罗什么事?
我在笔记本上写了阿波罗的名字。
“他是对的,妮可。”
狄俄尼索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如果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活到现在,会发现他是如此的正确。如今的人们只在乎迷醉的验,只在乎本能的表达,只在乎万事万
展示
来的狂
、痛苦与疯癫那一面。”
他举起双手,示意我看向四周琳琅满目的极端金属海报与周边。
“行过,璀璨过,然后犹如彗星般为时代淘汰,成为‘过时的东西’。”
酒神看向我。
“妮可,你问我什么是酒神神,这便是当代的酒神
神。”
我沉默地看了回去。
没说话,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离开狄俄尼索斯的公寓时,他还客客气气地将我和洛基送门。
前脚北欧骗神踏
房门,后脚狄俄尼索斯轻轻拽住了我。
“虽然你父亲并不喜我,妮可,但我好歹也是你的
辈,”披肩发帅哥难得清醒,也是难得和我说这些正经话,“但洛基是你同学这件事,你告诉你父亲了吗?”
呃。
要是说的话,恐怕洛基的待遇比宙斯好不到哪里去,会被我爸用修车扳手伺候吧。
“我告诉我教父了,”我小声说,“他知的。”
“提防。”
狄俄尼索斯劝诫:“洛基……不是什么好神。虽说现代也不能用过去的标准衡量善恶,但他实在是太特殊了,我怕你吃亏。”
“我会的。”
本我也没有多相信洛基——帮忙
作业不算。
我的言语顿了顿,又开:“那个,刚好
午,呃,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不了。”
狄俄尼索斯莞尔一笑:“我的酒还没喝完,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
说着他对着我摆了摆手,转回屋。
他挑的
影消失在卧室之
。
那一刻,我不受控制地回想起狄俄尼索斯的“尼采”。
抛弃了清醒与理智,义无反顾地投新一
的微醺与迷醉之
。
恍然之间,我大概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站在这一屋海报当
的狄俄尼索斯,看似与神话
的形象大相径
,却也许是我认识的所有旧神
,唯一一个始终
持如一,本
与
份不曾变化的神明。
改变的不是他,是时代。
…………
……
三天后,我顺利上了哲学课作业。
梅丽尔探过来,看到我论文上的“GOOD”,惊讶地扶了扶镜框:“不错啊,妮可,我以为就你平时上课走神的程度,最多也就是个Average来着。”
我:“……”
明明是夸我,怎么言语之间就是透几分瞧不起我的意思呢。
要不是我知梅丽尔说话就这样,肯定会觉得她是在嘲讽。
“你写的什么?”她问。
我直接把论文给她。
梅丽尔阅读极快,她一目十行浏览:“尼采与金属音乐?哇……倒是我从来没想过的角度。”
岂止是梅丽尔没想过,要不是狄俄尼索斯,我都不知哲学还能和摇
扯上关系,明明八竿
打不着。
狄俄尼索斯说的那些话,我听的似懂非懂。可能是因为梅丽尔也絮叨过、洛基也提及过,狄俄尼索斯本人,我说本神又重复了几遍,我就大记住了什么酒神
神指的是悲剧
迷醉啊,是和日神阿波罗二元对立的概念啊,之类的话语。
然后我回家查了一金属乐的资料,翻了翻书,大概写了这么一篇文章。
思路完全是照着狄俄尼索斯本人,和他一屋摇
乐队海报来的。
其他方面,他也没说,我也不懂。
而且我搜索到,就狄俄尼索斯最的那个“莱
赫”乐队,还
过一张专辑,叫《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呢。
怪不得他会这么喜。
不过,虽然哲学课老师给了我一个“GOOD”,但评语和梅丽尔的想法差不多:角度很新颖,就是容有
浅。
当然我很清楚,这个“新颖”也是针对一名一学生而言。
这就不错了!
还得谢洛基,没他我就想不到狄俄尼索斯,更不会拿到GOOD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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