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与特警 - 第十三章

    “这样行了吗？”沙哑而虚弱的嗓音预示着杨锦辉极度透支的力，在经历了一晚上与神的折磨后，这位风华正茂的特警队已经不复之前的健。不知是不是心理憋屈得太厉害，杨锦辉跪着跪着浑都跟着发起抖来，他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嘴还没张开，鼻腔里就有了一丝要哭前的酸楚。吴世豪居临地看着杨锦辉，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迫得逞之后的喜悦，反倒是多了几分纠结。

    “啧，瞧你这副受欺负的样，大老爷们儿，哭什么哭……”吴世豪抬手轻轻托起了杨锦辉的，他已经注意到了对方绪的变化。

    杨锦辉的眶的确是已经红了，他被迫和吴世豪那双带着怜悯目光的对视在一起，却总觉得对方给自己的不过是嘲讽。

    “这不是你要的吗？要我舍弃尊严，要我在你面前像一条狗那样听话！”杨锦辉冷笑了一声，说那些令他到耻辱的语句之时，鼻眶的酸楚终于令他当着吴世豪的面了两行泪。

    吴世豪叹了气，抬手替杨锦辉温柔地了角的泪。

    “傻小，我要的是这个吗？如果你肯喜我一，让我给你条警犬，我也愿意。只是你的太倔了，这样不好。快起来吧，到床上去上躺着，我怕你着凉了。”

    杨锦辉扭甩开了吴世豪的手，随即站了起来，他用手掌了自己的泪，这才察觉自己今日的失态。

    “每个人都有骨里改不了的东西。这一，是你无论如何也不能人所难的。”杨锦辉的嗓音渐渐恢复了正常，他依言侧躺到了床上，拉了床被把自己赤的盖了起来。

    吴世豪坐到床边轻轻地拍了拍杨锦辉的背，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他只是面无表地想着杨锦辉说的那句话，最后只了一抹自嘲的笑容，他年轻的时候也以为人上总有不能被改变的东西，但是到了现在，他才明白，其实一个人，不自己是想要改变还是被迫改变，总能改变的。

    就像自己，终于成为了他也曾厌恶过的一人。

    疲累至极的杨锦辉很快就昏睡了过去，等他睡着之后，吴世豪才厚着脸也上了床，他一把拖过了被杨锦辉裹得的被，也随即地贴上了对方。

    天刚亮没一会儿，吴世豪手机的闹钟就响了起来，他起关了闹钟，又扭看了背对着自己睡得正稳当的杨锦辉，想到昨夜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歉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