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的朋友们(NP) - 2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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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林虞在微信上发邀请时,宁远鲸立刻就答应了,还很贴心地把自己的空档全来供他挑选。

    林虞家境清贫,平时生活拮据,这次吃饭的钱完全得靠他从自己的三餐里省来,因此,他也就不考虑什么豪华餐厅了,而是量力而为,选了一家校门的老饭店,打算带他怀怀旧。

    他一个人坐在凳上向外望的时候,有些张:宁远鲸早已不是学生,作为“社会成功人士”,吃惯了山珍海味和世界的他,会嫌弃这家饭店吗?他忐忑不安地猜着,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边想边尴尬地着免费的柠檬,酸得牙齿都有儿疼。

    到了约定的时间宁远鲸还没有来,林虞心都要凉了,他解锁手机,想发消息问问他,却又迟迟不了手。幸好,宁远鲸并不是不愿来,只是迟到了几分钟。林虞松了气,看着姗姗来迟的招待对象,睛都要在发光。他穿得比上次休闲许多,浅绿的短袖外,双又直,若要骗别人他们是同龄人,也没人会怀疑。

    “不好意思,公司耽误了一会儿。” 宁远鲸抱歉

    “没事,你来得刚好,”林虞观察着他的神,并未从任何对餐厅的嫌弃厌恶,“我提前了几菜,你快再些你吃的。”饭店速度很快,服务员已经在他门的时候就把腾腾的菜端上桌了。

    “咱们不如吃一会儿再说?你的恰好都是我喜的,”宁远鲸看看菜,冲他一笑,“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和朋友也经常来这儿吃饭。”

    “真的吗?”林虞心张与尴尬总算随着这句话烟消云散。

    “嗯,当然啦,”宁远鲸柔声,拍拍他的肩,“小虞,还得谢你带我回到大学时光,那么多年了,我始终觉得学生时代是最好的。”

    “不……不谢,我……我才要谢谢你呢。”他说的话总是那么温,仿佛有一能治愈一切沮丧的能力。

    正在饭,店里渐渐坐满,宁远鲸这桌在喧闹的人堆里显得相当瞩目。两个人都得赏心悦目,林虞清帅气,宁远鲸温雅俊秀,发异瞳引得旁边顾客侧目频频。

    两人聊着大学的趣事,不时对视而笑,一顿饭吃得轻松愉快。林虞之前在咖啡馆看他的穿着打扮,还以为他是一名矜贵有礼的公,可和他线上一个月,以及请他来饭店后,才知不完全这样:这人没什么优越,也不会看不起他,嫌他穷酸。他们之间的沟通完全没有隔阂,有时候,林虞甚至产生幻觉:他们是不是许久未见的朋友?

    吃完饭,宁远鲸建议到旁边的清吧坐坐,喝几杯小酒。林虞有些迟疑,因为喝酒好像很贵,而自己并没有计划这分钱。但再贵也贵不到哪儿去吧?反正自己假期天天打工,估计几天就挣回来了。于是他便很快接受提议,跟他酒吧了。

    宁远鲸走一个小包间,了杯尾酒,问林虞要什么。

    “我不怎么喝酒,”平时为了保持清醒的学习状态,喝咖啡提神已经很烧钱,他本不考虑把钱在烟酒上,故而无这方面的认知。

    “你酒量好吗?应该不喝烈酒吧?”宁远鲸问。

    “不不,我稍微沾酒就脸红,”林虞忙回答,“喝不了烈酒。”

    宁远鲸翻翻酒单,又有些怅然地抬看了他一,似是在回忆什么,半晌摇了摇:“好……不喝酒好……”

    “嗯?怎么?”林虞没明白他的意思。

    “没什么,”刚才那一瞬的惆怅似是幻觉,宁远鲸指着一款酒,“给你杯龙兰日,如何?”

    “好呀,就它吧,谢谢你。”林虞无所谓,反正也不清楚品类,他要喝,那自己就陪着他咯——和朋友边喝酒边聊天,一定很惬意。

    酒来了,林虞喝一小,意外地觉得不错:“有像橙。”他词汇库匮乏,不知怎么描述,只能说直观受,又不好意思地笑笑。

    “糖浆加得多,小青年应该都喜。”宁远鲸一气喝完半杯自己的调酒,随后又以手撑着,不知是醉了还是其他原因,一双尽是柔,直直地看他用挑杯边的柠檬片。

    “小虞。”他喊,略带沙哑的声音合这昏暗的灯光,竟然有些缱绻。

    “嗯?”林虞听得耳朵跟小飞虫似的,酥酥的,品几酒,觉得脑门微,思绪也染上了酒气,曛得他嘴——

    是不是要醉了?

    “小虞……”宁远鲸缓缓抬起手,抚上他的额,“你喝酒容易上脸,以后要少喝,对不好。”

    “宁学,我……我基本不喝酒,”已经不是初次到他的手心肤,可前两次的碰都不像此次,第一次是燥,第二次是略带气,这一次……超觉所能展现的,温,细腻,像天上的云,在傍晚被涂上层层瑰丽的柔光。

    “真乖,如果……像你这么听话就好了。”宁远鲸说到间,声音低来。

    林虞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宁远鲸再度凝视着他,“你听错了。”

    “你的告诫没错,我好像……酒量确实很差。”林虞小声

    “是吗?”

    “这会儿,”他诚实地自己的觉,“呼也有些不舒畅。”

    “可怜的小虞。”宁远鲸喃喃

    “也不是可怜……”

    “那是,可的小虞?”

    “什……什么可,宁学别这样说。”林虞的心随着温的上升,快得如同奔驰蹄。

    “开个玩笑而已。”宁远鲸又摸摸他的,还轻柔地了一他泛红的耳垂。

    林虞就像耳朵被通电一般,引得右半边都发麻了,却又不愿闪躲,他嗫嚅:“宁学,你对我,真的好像对小孩。”

    “小虞本来就比我小很多。”

    “但……但我已经快大学毕业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宁远鲸忽然和他对视,林虞隐约在里面看到了几缕若有若无的哀伤,他的心也被带着微微一揪。

    “小虞。”

    “怎么?宁学。”

    “小虞。”

    “嗯嗯?我在你面前呢。”

    “小虞……”宁远鲸无视他的回复,锲而不舍地继续低喊。

    林虞不知所措,有些慌,他完全搞不清这个人目前怀着一怎样的,他们已经认识了一个月,每一天都有,可他对他似乎一丁儿都不了解。

    “宁学,你别老喊我名字了,还要不要再喝一杯?”

    “不喝了。”宁远鲸摇摇

    “那……要不要再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宵夜?”

    “也不要。”宁远鲸再次否决。

    “那你……”

    “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宁远鲸这句话,林虞以为他彻底醉了,一抬,却看到他目光一片清明。

    林虞愣住,杯边的柠檬片掉在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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