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与追缉组长 - 08 真实的驴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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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鸣心复杂地看着前这个跪着的隶,一时间没想来该如何惩罚他才能自己这闷气。

    Blair脸上挂着一些掌扇过后留的掌印,但依旧摆堪称英俊的笑容,没有任何被抓之后的沮丧和恐慌。

    钟鸣冷笑一声:“你可真是,不知者无畏。”

    再想起Max带着戏谑的那副表,想起自己莫名其妙被人攥住的小辫,他心想,如果不是因为缺钱,谁要接这个烂摊,我明明早都不想了好吗?

    我要跑,如今岛外这复杂的局面千载难逢,是自己脱离这个鬼地方唯一的机会。但他所有经济来源全被大权在握不容忤逆的父亲在手里,不接这么难的私活儿从哪里来钱呢。

    康夫先生的委托……他在心里大致掠过合同容,心钟鸣,不要着急,来得及、得到。

    Blair,当年的任务是你自己接的,老康夫是你亲手杀的。

    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掌舵人一夜之间死在你手里,康夫早在与他有不的亲爹手里接过大权,把他那不好惹的嫡母和亲哥丢海里喂鱼了。

    经此一战,你成功登“莱茵河”风光至今,他险些被各方穷追猛打赶尽杀绝,半夜里想想他苦苦承讨好多年却被你喂了枪儿的亲爹老康夫,他不恨得想把你油炸了才怪。

    但此刻的杀手还什么都不知,他看起来已经完全忘记了十几年前他从康夫嫡母手里接到任务时的节。

    算了,不知就不知,将来总有一天,你的“主人”会亲告诉你这一切。

    想到这里,钟鸣脸上挂了一些嘲的悲悯,他说:“照教学计划,这几天你该好好练练技,但扣除你享受自由休闲的这几天,我们的时间所剩不多。所以,我认为我有必要采取一些相对不那么温柔的手段,来让你用最快的速度适应被觉。”

    跪在对面的Blair双臂被束于后、了钢制开,已经连吞咽都不再得到。

    钟鸣把开调节到危险的颌骨极限,使这隶即便保持静止也难以忍受颌的剧烈酸痛,而后伸手去搅了搅,用指腹狠狠压住隶的

    钟鸣上的苦橙叶味铺天盖地地笼过来,Blair难以忍受地呕一声。

    调教师把他粘腻的与各难堪的胃糊了他一脸,而后掏纸巾手:“勉的,把他脸遮上。”

    于是他边最心腹的两个手分别使用充气耳和鼻封住Blair脑袋上除腔之外的剩余“”,而后也没去隶被捉七八糟的脸,用质面罩直接蒙了上去,再把Blair上跪姿钢架,各关节一一扣好,连十指指节都没有放过。

    这样一来,狡猾的杀手便一动不能动,连呼都只能靠他被开得大张的嘴。

    一呼一,两颊及颌骨酸痛难忍。

    Blair浑,犹在忍耐,钟鸣冷哼一声,抬脚去踩他,直到那产生难以抗拒的羞耻反应,直到杀手难以吞压抑的

    而后他拿钢针,从一片猩红的端穿刺而过——

    “啊——!”杀手一阵疯狂的低吼,而后被行押至钟鸣门外。

    从接到这个任务的那一天起,钟鸣就猜到这棘手的隶可能会逃跑,甚至为此提前向Max打了招呼,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事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钟鸣计划数年,一心想离开这个毫无人的破岛,在“阿斯加德”彻底崩塌之前躲去过正常的日

    在岛上浸多年,他太懂得人的望无限膨胀后是多么危险的东西。他那贪婪又专断的父亲,毒品、Z区、人贩卖,手里的盘越来越大,却丝毫没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不再端得稳。

    而这个被他当作攒钱跑路工的杀手隶,本该是调教师钟鸣的最后一件独家作品:有知名度、有血仇旧恨、有一副不错的和本桀骜的,最终他会变得麻木、、畏惧主人的权威,成为一承担主人望与愤恨的容,康夫先生甚至不介意打碎他全关节,把人成个半死不活、一动不能动的飞机杯。

    而Blair显然不会是一个坐以待毙的可怜虫,一丝机会、三天时间,他就能摸到Z区去,钟鸣都不敢肯定他都掌握了什么程度的信息。

    目前为止,岛上知这件事的应该只有医生任颂、他手几个亲信,以及,追缉组的Max。钟鸣默默盘算,只要这事儿不闹大到老那里去,他就还可以勉压住。

    也不知这件事暴给Max之后会带来什么样不可预测的转机,但愿组真的以为他只是缺零钱所以胆大妄为。

    总之这桩委托、这个杀手,甚至这座该死的岛,都带给他一难言的、摇摇坠的崩塌

    手还等着吩咐,钟鸣收回那些悲观的心思,重新挂上一张笑脸。

    “让他好好练练。”调教师拍拍隶的脸,转走掉了。

    这意思是,要Blair在接来的每一天,都用自己的嘴迎接每一个过路的工作人员。

    手颔首,将跪架牢牢固定在地上,而后在杀手边摆了一块“请随意使用”的告示牌。

    Blair设想过自己会被剥拆骨般狠狠折磨一番,例如狂风骤雨般的鞭打,抑或是烧红的烙铁与让人不过气的电击,但他万万没想到迎来的是这样细碎痛苦又侮辱人的惩罚。

    他在海岛午间大的日自己,没什么,就当寻常时给对方

    但这本不可同日而语,他平日里不算滥,偶尔约人也是主动方居多,向来是被伺候的那个,偶尔兴致来了肯为,那也是为了让床伴放松调节气氛,与此时此刻动弹不得合不拢嘴的凄惨模样截然不同。

    他大概算到目前只是惩罚的第一天,却已经数不清自己接待过多少客人。

    在持续的暴对待,咽开始剧烈地痛,而他连吞咽都无法到。

    Max此时则站在不远,直直地盯着那个狼狈受刑的男人。

    他上满是吞咽不、白浊,与不堪而呕吐的胃

    甚至就连男人上最脆弱的隐秘位,也难堪地穿着几枚令他无比疼痛的钢针。

    他看了一会儿,又走来一位负责洒扫的工作人员,满劳作后的臭汗。看到Max站在这里,客气地伸手请他在先,Max滞住一瞬,摇摇,给他让了路。

    那人实在累了,褪带将那活儿往无法反抗的Blair,仿佛正在用个无知无觉的件一般,,又住Blair的脑袋不许他因剧烈的不适而退开。

    Blair鼻腔被封,嘴是他呼的唯一渠,这样的时间一久,不说剧烈的呕吐,就是窒息之苦都够他喝一壶。

    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的脸已经被汗泡得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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