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产继承法则 - 5 (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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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喝醉了?”

    不咸不淡甚至不需要回答,盛国凌送走办公室里的客人,一个神都没有给这位天上一通的青年,似乎嫌弃的是他带来陌生的气息,侵密闭的空间。

    “哪有,别人上的。”心不在焉,关良月自打跨这栋楼就不停地观察各细节,非要找来。

    明明前几年他来过这间公司,怎么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印象里只有两三层楼面,怎么就变成一整栋楼了?记忆是个工作室质的专业公司,怎么现在看起来像是个大型集团?

    等级森严,天威浩,盛国凌在这层跟个一国之君似的,本不是那个寄他们家苦兮兮的“盛叔叔”。

    是他被骗了,被盛国凌和他爹一起蒙在鼓里悠哉许多年……关良月忍不住咬了咬,餐桌上那么好一瓶酒,因为担心喝多了还要开第二瓶,他只沾了一小杯,如今到这儿早就散尽,哪会有酒味?

    故意刁难。年轻人迈一步就是办公桌前,可惜迎着光,不能在对方上留影,气势短半截——盛国凌总算看他一,信与不信不重要,关键是他前面鼓的胡话,实在听不去:“你要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关良月特地电话要车过来,以他脾,说参观总不会是为了找什么破绽打击报复,那就只会是有求于人,男人年贴,先替他问。

    “……你觉得怎么样?”关良月憋了气,反问,急促里都是刻意的沉静。他把鲁达罗拿来的项目“化包装”一番嘘都上天了,怎么对面无动于衷,好像没把他说的字句放在心上。

    盛国凌搁手里事务了,抬倚靠,微微后仰,耐心得很:“你刚才说的?听听好的,你有介绍项目的天赋,只不过……”男人夸人夸得例行公事甚至敷衍,可就是能让人心里直蹦,尾都快竖起来了,“你到底要什么?”

    关良月是打算拉他盛叔叔伙的。既然南彩对盛国凌来说都是九小产业,那这小投资,挥挥手就加的事,从他这里走,也算是给他在朋友那里——这可是在帮盛叔叔挣钱的好机会呢!又不是他要从谋私,怎么就把他当个盗小偷拷问审查的?

    “我又不要什么,我是给你送财路。”他扬了扬,鼻尖冲上天,大公无私的气派。

    他不知,这模样在熟人面前只会显得心虚,尤其是盛国凌这么熟悉的人,看了以后只想将人轰去,尽快回到工作上:“不必了,你自己留着发财吧。”

    无的盛叔叔又对他的说辞毫无兴趣了。家大业大,本不在乎这么一小,是吗?关良月面上悠闲脚,从桌正面踱到侧面,一手搭在桌沿,寻思这话说不去了。

    可恶,非得讲明白了,就不许他绕弯吗!

    年轻人脚跟一错,直腰板清了清嗓,成功引来对方的注意。

    “……我要,我要预支房租!”

    上车之前他就想好了,“房租”这名号是他想的,对盛国凌来说,既然都要“照顾”他了,零钱怎么给不都是给他,不必严格照每月来算,一笔付清,免得个钱还得盘算如何代清楚——人都这么大了,怎么能像个钱袋在老婆手里的穷汉似的?

    “半年,预支半年房租,对,半年就好。”半年“房租”加上他那积蓄,掺和鲁达罗这项目,够用了。

    再说过去也没见盛叔叔卡住他爹的钱袋……不,不,他怎么能将自己跟卖灵魂的关烁峰相提并论!

    关良月可不了这钱去,半年日怎么过,先撑起这回的脸面。他这声气,盛国凌看透,不便破让人丢份,也总得给活路。男人将镜摘来,外看看镜片,好像青年豁命一般的挣扎,不是大事。

    “预支,不是不行。”盛国凌推开镜再看过来时,气势凌厉多了,似乎是要跟关良月谈一回忍辱负重的易,“但你要知,预支半年,也就是说,这半年里,我都会住在那里,你无法撕毁协定。”

    那太好啦!

    这话在嘴边,幸好关良月住了,将不知从哪儿跑来的喜悦压去,摆一副仔细思考的模样。

    半年房租到手,盛国凌至少半年都在家里,跑不掉。

    这就让人忍不住多想了,盛国凌在家,跟他住一起,从另一个角度意味着……他后悔了,现在能改,预支一年房租吗?

    “如果不够的话,想预支一年,我们也可以讨论。”盛国凌一副“别跟我客气”的神,简直是将人看穿,了他腹的蛔虫。

    关良月羞愤不已,事到如今,不得不咬牙关嘴:“半年足够了。半年后还不知是个什么况……”到时他说不定挣来一大笔,想不想跟这家伙住一块儿,要不要再收这房租……

    盛国凌收回视线,偏过脸去看在屉柜门上,幽闷的一声“也是”,听得年轻人莫名恼火直向额间冲,先动,抓了那转椅扶手,连人带椅,拧转过来正对着,俯相望,明明是近底却远得很。

    “你,你听好了!”关良月在别人地盘上也能如此恶狠狠威胁,看得对面人两发直、仿佛是专心等着他的后话。盛国凌换过衣服了,不是在车上跟他厮混时那,外衬衫领带,都是在办公室备好的,万无一失;他前是个随时随地都能跟人激一段的老手,浪得,只有他追赶的份儿。

    话还没说,关良月不自禁顺着崭新衣,全心辨认那条,还是不是被他手忙脚脏过腰的。

    只有动手才能翻过腰带看看侧痕迹,说,都扯开外了,怎么还留?等他稍有理智,都已经屈膝跪在男人前,蛮横地将两架在肩上。

    “怎么还是的?”这一开说的,显然不是前面郑重其事要讲的,关良月鼻息在那嫣红上,惹人颤抖着向后缩去。

    前面是他,后面是椅,盛叔叔可跑不掉。他熏熏然得意起来,拨着盛国凌半的男,语调轻慢:“我在外面的,好像都净了啊?这,又是您从哪儿来的?”

    “好好说话!”男人扭着后腰,低声斥责,怪他不说正事。

    可关良月脑里哪儿还装得正事?直接凑上去,盛国凌猛然弓起腰来,两手都在他脑后,刚揪住发梢,就化作绵之力。

    他没给对方过,前后都没有,仗着年少不懂事,自私自利;可现在不同,怀着一绪,至少也是目的达成之后的激,关良月不好意思说,那只能握椅背将人困住了,不三七二十一以行动表达。

    不过这谢意很快就变味了。他只是撩拨外面,盛国凌就把转椅晃吱吱响动,那他要是……青年知不远的地,脑发开窄尖就直捣去。

    “阿良——”男人急着叫他,声音颤抖拖延,听在耳有些甜腻。

    这可鼓励人了,关良月抵着想要挣脱桎梏的,或轻或重,快慢不均,对方随着他的戏耍起舞,那一双光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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