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中作乐 - 第一章

    1.

    褚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打开玄关的灯，他小心翼翼地脱了鞋关上门，朝着里面客厅的方向喊了一声：“……哥。”

    没有回应。

    他松了气，可能是睡着了吧。这样想着，一路上回家时的心慌减弱了不少。看了时间，已经凌晨了，也不怪他回来得晚——好歹是班上最后一次聚会，明年就要毕业，各奔东西，他不得不去——以往好歹还可以推辞。

    但他哥一向是不准他回来这么晚的。

    褚青用巾了脸，他哥在乎他。

    洗漱过后意识清醒了不少。褚青盯着镜自己的那张脸发呆，脸苍白得跟鬼一样，不知为什么这么讨哥哥的喜——包括面的某位。想到这里，他抿了。衣服因为匆忙跑回来时被汗浸了不少，黏糊糊的贴着，很不舒服。

    褚青放好，刚想去拿换洗衣，卫生间的门却被“嘭”的一声猛然推开——

    褚青被撞得后背贴到墙面瓷砖，致漂亮的眉闪过一丝不悦，却又在看清撞到自己的人时然无存，他睁着黑亮的眸，小声地叫了一声，“哥、哥……”

    “怎么躲在这里？”褚然的嗓音低沉，眉目冷峻，双手抓着褚青的两只胳膊往墙上用力地一，“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跟什么人去鬼混了？”

    “没、没有鬼混。”褚青试着动了动胳膊，“先放开我好不好？我还没有洗澡……”

    “……不让。”褚然说着，低凑近他柔的耳垂，“给哥哥检查一，看看小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看到过。”

    褚青涨红了脸，颇有些不甘地咬了咬，“怎么可能啊……”

    “那就让哥哥看看。”褚然嘴上这样说着，松开他的一只胳膊便伸手朝他的方袭去——

    褚青细细地呼着气，对方解开了他的拉链，作的手指便狠命压了一遍已经被洇了的一小簇地方，“都成这样了，死了。”

    “唔嗯！”褚青难耐地呼着气，里蓄了盈盈光，被松开的胳膊抓着对方的肩意识推拒着，“不要，别了，我……我洗完了再跟哥哥——啊！”

    一声猝不及防的，哥哥的手指已经探了他的里面，手掌贴着他的往，包裹住那条不该存在于男躯上的细上，再扒开两片摸索去，熟练地摁住他的上，“你看，小豆豆又在馋嘴了……”

    褚然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混账话，“还说不要，那些表面上清纯，实则暗地里喜被男人玩烂的婊都没你会装……”

    手指毫不留地在起来，搅来的靡声自自己的传来，褚青仍有自己在梦的觉——

    可上的反应是真实的，他的在，他在被自己哥哥的手指女，被撩拨的立起来的小巧也在，脏了哥哥的手指，也脏了自己的。

    哥哥的被释放来，抵在他的大侧，在他的耳边着气，手指加了好几齐齐，不停淌，他也跟着气。双手都得到了自由，却已经被得使不上任何力气，他搂着褚然的脖颈，褚然将手指来，将他的衣缓慢推上去，全沾到了他的脊背，再埋吻他的一边粉的首，了一阵后再缓慢地他。

    被填满的那一刻，褚青淌了泪。

    接着便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起伏、不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