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竞维烈（兄妹骨科） - 万字一发完

 祝永言站起，想要抱住她，却被她修的手臂摁了回去。借言从鞋柜上的盘里抓了几颗糖，扔掉了自己不喜的味，剥开糖纸，然后全自己嘴里。两，甜味盈满腔，她又像刚刚那样，冲到祝永言面前，靠在他的膝盖上。

    她本来想的是，这时候就可以开始了，连手都搭在了祝永言的腰带上——祝永言却俯来亲吻了她的额。

    轻轻一吻上变成了激烈的齿纠缠。

    祝永言有些顾虑，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尴尬地举着在空。借言轻车熟路，自然大胆得很，主动帮他解了外，飞快地扒了里的衬衣，然后温柔地抚摸他最的位置。

    我也应该这么，祝永言想，于是他搂住了借言的腰，顺着浅浅的腰窝往上爬，描着她脊的起伏。手摸到了肩膀，然后抚就变成了拥抱。

    “言言……”借言艰难地蹦了这两个音节。

    他吓一，为自己，也为借言。

    被这位不住自己了的少年抱着，她难得了气，立挣脱他的怀抱站起。沙发不是个面的地方，起码不适合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无论这事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今天晚上，她想要床。

    于是借言上那张还算整洁的弹簧床，踢开碍事的杂，呈大字躺在床上。现在她上赤，因为淋了酒闪光如人鱼。全只穿着一条有些旧了的丝，还有两只还算时髦的袜。

    她压在被上翘起小了一圈，扯过一边的毯盖在上，然后从被底扔自己黑的。她的左手还攥住被的一角，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像是随时要掀开大喊“Surprise！”一样，有没有毯，差别好像都不大。

    今晚既然不算钱，那么她也确实算是祝永言的一件礼。

    一，二，三。她在心里默念。

    正如她所预料，借言今晚不会仅仅是白给的礼。祝永言跪在床边，捧着她的小，褪去了她还穿着的袜。借言顺着他的手，用脚趾爬过他的脸，然后勾向他的心。

    这个举动纯粹是于习惯，用在这好孩上太过大胆。庆幸的是她赢了。

    他将借言的白袜脱去，一边轻抚拥吻，一边彻底赤诚相见。他的手指已经失去了平日的灵活，好像无法解开纽扣。他为自己脱里衣的笨拙动作而发怒，直到借言的脸贴上他的腹肌，才稍稍平缓来。

    事到如今他必须承认，借言上逃不掉的那个影，现在像是附上了他的。

    他像着了一样。这些事于他肯定是不熟练的，只不过她似乎能轻易地勾起他的本能，像是有横扫天之势一般，探寻着借言的每一个角落。

    十七岁多的壮少年，要说完全没有知识肯定是骗人。学着记忆里录影带的模糊影像，他试图用和手指占领借言的秘密园。一嘴，一手粘腻，看着借言攥着毯的手，他的心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

    跟着神也了反应，有一些他能够控制，有一些他不能。跟着本能，还有残存的一理智，他在借言上蹭过几，翻过腰，就要将自己的全送借言的当——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只不过她决定先让他停。

    “你不是祝永言，你也姓姜。”借言又是她那一副放肆诡怪的笑容，“你也生在环，生在‘巢’的……的……”她假装停顿了一，“我忘记我们以前住在哪里了，哥哥。”

    她是故意等到这一刻说的。平心而论，祝永言虽然愿意低服侍，可儿也不可能是什么模范人，她刚才并未得到太多乐趣。

    但是这一刻，告诉他真相的这一刻，看着他微微瞪大的双，金黄虹里映自己的影，也没有几场巫山云雨的快能更胜一筹。

    从一开始她就盘算好了。姜借言可不是祝借言，她可不是那个和妈妈躲到上环，傍着权贵过逍遥生活的孩。她是被留的那个，妈妈让她和神病父亲一起在环腐烂。

    祝永言可以到岁月静好，偶尔看着新妹妹活泼可的脸回忆一他们的好时光，但是她不可以。

    他和她的差别不就是在那伤而已吗？因为父亲讨厌哥哥，在他脸上刻那么狰狞的一伤疤，母亲才终于决定带他离开她的。她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伴随着她每一次迎来送往笑不笑，心理都记着祝永言脸上的伤疤，并且随时准备朝他那半张好脸吐。

    今天，她在刚环的地方看到了祝永言。

    那张脸，那片疤，和她想象的分毫不差。她可以救他，可以帮他，可以卖个可怜然后钻到他怀里，甚至可以跟着他去上环，然后拜托现在的生活。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呢？为什么要给他赎罪的机会呢？

    她只想羞辱他，让他和自己一样，接受的安排，彻底烂掉环腐烂的世界之。祝永言其实睡不了那么久，是借言在他鼻里了一猛药，又走了钱包，才害他一路晃到了最边缘的地方，最终与她的洋娃娃们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