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竞维烈(兄妹骨科) - 万字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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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永言收了声。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生意’嘛,确实要有人付钱没错。”借言微微一笑,装作低看手机的屏幕,“只要有人付钱就够了,不一定是得你。言言,要是你有钱自己回家去,和他们说你在同学家留宿了一个晚上,不是更能让你妈妈安心吗?”

    见祝永言迟迟没有回应,她又补充:“不会馅的。你那个姓李的好友,他妹妹不是在念医学预科吗?你就说,回家路上被环逃去的贼打了,东西也扒了,然后被李哥带回家照顾了一晚。他们不会起疑心的。”

    这是个蹩脚的谎言,纵然自己母亲常年酗酒,大概也骗不过去。

    然而借言又说:“骗人是我本行,你跟着就是了。”

    她确实是一个好骗,无论说什么话来,好像都能令人信服。

    祝永言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保证这很快的。”借言说,嘴轻轻压上他的耳垂,“难不会很有趣吗?我向上环那个死了亲女儿的贵妇人保证,明天一早就把你送上回上环的车,车票我。”

    他听了这话本该逃走,但是他没有。他送走了第一次弥补的机会。

    祝永言既没有,也没有摇,只是轻轻叹了气,伸手拉住了借言的裙摆。他神都不敢集去看周边的路牌,不知是不是害怕认曾经的一些东西。

    任由借言把他领到一间暗破落的小屋前。

    -

    莉莉一早打发掉了那拨混混小,折腾得厉害,还有些痛。她以为借言今晚不回来了,索关门大吉,蹲在街边百无聊赖地着烟。心型的圆脸写满了不合年龄的疲倦,可是一看到借言的影上又换回了初见的甜腻。酒窝,是她心里倒的害怕。

    所幸借言没空呵斥她。拉着祝永言上楼,从莉莉的衣里掏两卷纸币袋。周围有人和他们打招呼,可借言谁都没理,径直走向了角落里她自己的房间。

    锁好门,她把外扔到一边,没等祝永言找到地方坐,就脱掉了上衣。

    “言言,别张,我好歹是专业人士。”她的手指向床边一张沙发,上面堆满了破破烂烂的衣和吊带袜,“坐吧。我去给你喝的。”

    祝永言的睛盯在她年轻的上。

    她原本穿的衣服和没穿区别也不大,祝永言一早看材很好。借言虽然窈窕,可肌线条畅漂亮,还有一双直指秘密园的绝妙人鱼线,绝不是没吃饱饭,没发育的那瘦弱。她在外揽客时穿的衣,能聚拢让人前一亮的效果,可是显然不太合——她饱满的尖尖的,被钢圈勒了重重的红印,现在终于摆脱束缚地舞动着。

    借言只不过十六岁。

    “乌龙?茉莉?”

    “茉……茉莉。”祝永言

    借言挑眉,一只手拉开冰箱的门,抓了两把冰快扔到刚装满的杯里。叮咚——是冰块与玻璃相撞的声音,哗啦——是啤酒从杯里洒落的声音。

    “喏。”她叼着一只脚杯,用双手递给他了那个肮脏的啤酒杯。

    里是是冒泡泡的黄威士忌。

    “这是你们的茉莉茶?”祝永言问。他也知这个问题蠢到家了,可咙烧得不行,他必须着自己说话。

    “在这里,‘冰’这个字有些别的意思。”她耸耸肩,举起自己的酒杯向他致意,然后一饮而尽。

    从屋里的酒杯判断,她的酒量绝对不差,说不定比自己母亲还要好一些。常年豪饮的人不会那么轻易地浪费酒,借言肯定也不至于把自己得狼狈,让大片的酒顺着嘴,浅浅地滞在锁骨沟。她肯定是故意的。

    饮罢,借言,将自己的一些。这也是故意的。

    祝永言目不转睛地看她饮酒,等她回望过来,却害羞得扭过去,不肯看她。

    于礼貌,他也是打算一的酒。只不过他不太会喝,被酸味呛住,咳了两全吐来——幸好被借言的腔悉数接住。

    借言顺着酒靠近的、红的嘴,像是火烧一般扭曲了他嘴边的空气,迷惑了他的视线,让他意识地咬了一

    “噫,你什么!”借言猛地一后退,拿起一件破衣服嘴,“真没礼貌啊,你!”

    “真是对不起。”祝永言连忙老实歉,一激动却把杯倒了,哗啦啦地洒了一地的啤酒,未化的冰块也碎在了地板上。不过反正他也不适合喝酒。

    “我明白了,”借言歪着脑袋轻笑,“你这是瞧不起我的酒。”

    “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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