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仙【单xing】 - 第八章

    囚车驶的慢，人间的烟火渐由鬼魅的雾接替，路树影渐疏，芜草丛生。嶙峋的山脉失了青葱，浑似白骨皑皑遮掩雾后。

    白璟跪坐在地，捧着陆泽的脑袋枕在自己的上，小心地避开他上的伤，小心地清洁着他满是斑驳和脓的。

    指尖悬在那有些黯淡的鹿角上方，迟迟不敢落，白璟好半晌才收回手，轻轻地碰陆泽的脸颊，轻柔地理着他有些凌的发丝。

    他想，他大抵真的是生来的灾星。当初为了护住他惨死的父母亲族，这么多年来依旧时时现在他的梦——他们或是温和地笑着询问他的近况，或是狰狞着一张本该和善的脸，质问他为何要抛他们独活。

    而现在，他本该坐于云端之上的师尊落凡尘，受尽百般折辱，只为了保他苟延残地活去——他真的还有活去的资格吗？

    若是当初他的父母没有生他这个天煞，若是当初他和父母一起死在那些匪徒手——

    不。

    白璟的有红光闪烁。

    若是他早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就把那该死的匪徒宰杀，将那欺辱他师尊的族剁成沫——

    白璟的鼓胀起一从未有过的灼，就仿佛有什么东西挣动着，要从那里突破来。

    这世上本就满是污浊，清朗天无法将其驱逐——但杀戮可以。

    公平的、一视同仁的、带来解脱与清明的，由他所亲手赐予的死亡可以。

    脑海仿佛有什么事在阵阵嗡鸣，白璟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柔，像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疼了怀里的人。

    然而，察觉到白璟的异动，陆泽的元魂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巫昃的那气依旧压制着他，濒临极限的又无法动弹，反被牵动得一阵轻颤，一阵细密的冷汗。

    登时，那异样的气息变得越发烈起来。

    陆泽心急起来，不顾损伤生生冲开气的禁锢转醒。尚来不及声，他就侧扭向一旁，呕一血来，其混杂着绿的和不知名的小圆。

    ——是仙，在短时间就吞了打量的灵力生起来的小圆卵。

    只是此时两人对此并不知晓，只当那些族在欺辱折磨时，恶意的奇诡什。

    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呼，陆泽顺着白璟的力靠近他的怀里，有些吃力地仰起，贴上他的耳廓，用那沙哑不堪的嗓音低语：“别……冲动。”

    这是白璟第二次听到这句话。

    “我已经传讯仙山众灵……很快就会有人找过来，”陆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淡然，就像是真的没有受到刚才事的影响，“与你不相，是我轻敌了。”

    “与我……不相？”白璟哑着嗓开，被行安回去的手腕死死地攥着披在陆泽上的外袍——他不敢去碰对方的。

    陆泽一顿，不知是该还是摇，只得笨拙地转了方向：“他们的，都会以命相偿……且安心，无事的。”

    然而这话在此时显然不可能起到任何安的作用。

    看着白璟仿佛被凝结一般没有任何表的脸，陆泽犹豫了一，仰起，轻轻地印上了他的。

    那嘴似乎比先前更凉了。像千年的寒玉，冰得白璟指尖都不由地颤了颤。

    他低，怔怔地和陆泽对视了一会儿，忽地垂，将额抵上了陆泽的颈窝。

    “徒儿无能……”从耳边传来的声音委屈带着哭音，和得仿佛变回了平日里的那个白璟。陆泽小小地松了气，哄小孩儿似的拍着他的脊背，细声劝。

    然而，他的那缕默契，却显然见不得这般温馨平和的画面，故意在此时崔东卵的生。

    腹蓦地传来难以形容的撑胀，陆泽蹙起眉，却并未过分在意，只微微侧过，避开了自己依旧往外鼓起的腹，蓄起自己在药效过后，勉恢复了一的灵力，小心地为前的人洗涤上的恶念。

    然而，神力的消耗让的生得更加快速，不过几个呼的时间，陆泽的腹就胀得如同有八九个月的妇人，在难耐的酸胀之外，又带起一阵拉扯的疼，仿佛就要这样被生生地撕裂。

    陆泽抬手上自己的小腹，想要探查自的状况，却不想那里的东西猛地动了一，惊得他心神震动，抑制不住地从双间溢了一声细弱的。

    白璟骤然抬，一就看到了陆泽那连宽松外袍都无法遮住的鼓胀腹，顿时心神大震，抬起手却怎么都不敢去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急窜起一把抓住了跟在囚车边上的族：“你们到底对我师父了什么——！”

    那族显然没想过这个实力微末的家伙会突然暴起，一时被拽得一个趔趄，重重地撞上了囚车铁栏，发的大声响把所有族的视线都集了过来。

    当然，一刻对方就挣脱了开来——还狠狠地甩尾在白璟的掌心划了一可见骨的伤痕。

    好在那前的蛇怪还是被这边的动静引，扭着腰爬上了囚车，探探查起里面的状况来。而陆泽那一看就不正常的鼓胀腹，自然就落了对方的。

    他看了看陆泽发白的脸，蛇尾灵活地攥铁栏，轻易地挨到了陆泽边，撩开衣衫缠卷住隆起的腰腹，肆意地蠕动扭转，用鳞片在那上面划一新鲜的伤来。几滴猩红的血落在那已然被净的小腹上，如妖冶的装，艳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那蛇像是故意折磨一般，那蛇尾越缠越，勒得陆泽腹一阵阵生疼——偏生那腹的事也被挤得相互碾磨蹭，在腹小幅度地移动，霎时生酥酥麻麻的刺，激得陆泽浑一抖，发声既痛苦又舒快的低来。

    白璟看得双目一红，就要上前把那蛇怪的尾给扯开，却被对方的一句话给钉在了原地：“信不信不给诊？”

    蛇自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只不过是觉着那躯摸起来不释手，禁不住想要多玩一会儿。

    ——反正对方这会儿也不敢什么反抗来。

    这么想着，他一蛇尾钻陆泽的间，故意作似的在撩拨勾蹭。

    方才被得太狠，那小现在还没有办法闭合，只可怜的张着，不时地绞着外翻的，从里吐一浊。

    还记得先前去时那销魂的滋味，蛇探一尖端的蛇尾蓦地一竖，对着那泥泞的没有任何怜惜地就捣了去。

    与那用以合的不同，这蛇尾细小，却越是往后越是壮硕难咽，陆泽只觉得自己的被缓缓地劈开，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不久前被那魅的须整个贯穿的受来。

    他不敢在脸上表现任何的异样来，只地攥着自己的衣，用尽全力去忍耐那夹杂着疼痛与舒的古怪压迫——然后他的手指就被白璟一拉开，拢自己的掌心，用力地扣。

    那蛇尾不知节制地往里探，只肚里，一个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