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颂歌 - 神明不在

    “基督，祢奉命来拯救忏悔的人——”他浑难以自禁地战栗，先生温的指腹描摹锁骨的廓，抚过他白皙光的脖颈，如同信徒虔诚抚过圣像，明明动作缓慢似仪式般地朝圣，却又延羞耻背德的罪恶。少年沉稳的祷告也变了调，带着一丝乞怜的意味，“求你……垂怜。”

    “求祢垂怜。”年轻神父脖颈一阵酥麻，先生瞥见少年蜷曲的睫，如同轻颤蝴蝶翅膀，是尾端开散的扇骨，垂眸掩映着蔚蓝的湖，令人呼凝滞几乎沉溺。

    “基督，祢在天父面前，为嗯……为我们转达……求祢……垂怜。”

    先生左手擒握住神父的手腕，将他单薄的躯抱在怀，右手游移至少年的腹衣料，碰到羞怯的立，肌肤相的瞬间神父惊呼声。

    “……先生！”

    “看起来是第一次呢。”

    空气似乎在灼烧，神父的脸颊发，腹的立却又不受控制地跟着主人的战栗一起颤抖起来，先生见状用手心抚着令神父羞耻的位，轻微的磨蹭让初经人事的神父受到从未验的快，端痉挛着满溢浊，濡纯白无暇的衣料。

    神父害怕地意识弓起后退想要逃离先生的掌控，却由于这一步后退受到腰际的，愈发慌张无措起来，苍白指尖颤抖着胡抓住的银十字，仿佛这样就能得到救赎。

    “这事……我本来就不应该……”

    先生的臂弯环得更，他埋在少年的颈窝，神父听见先生压抑着的闷笑。

    “我说的是弥撒。”

    “那个是……”少年还未组织起来的反驳因为异样的受而在边断断续续，只余缥缈如柳絮的。他又气又急，偏过去怒视侧的男人，对方未曾与他对视，目光只是静静落在神父樱的上，仿佛凑上去能尝到一般，果冻质的小小一张一合，粉的尖若隐若现，“先生……请不要打扰……”

    反驳无效，神父的要求被一吻封缄。不同于第一次的偏执，这一次极尽温柔，先生在仔细咂摸着少年齿间的滋味，尖灵巧地在他的腔里搅，与此同时先生的另一只手加快速度，两的快夹击使神父大脑一片空白，他像是一受伤的小兽呜咽着，满雾气迷蒙于那一汪澄清碧蓝的湖，他微弱地挣扎着，楚楚可怜地颤抖着。

    先生将他环抱得更了，仿佛要将他，与他合二为一。

    “请继续弥撒吧，我会……全心全意地倾听的。”

    白粘稠倾泻而，神父瘦削的双肩不安地颤抖，释放的空虚包裹住他，令他在先生怀，先生甚至想起新生的战栗着收拢羽翼的鸟，脆弱而无助。

    “And　the　LORD　God　said，”少年红着脸低声息，角还挂着暧昧的银丝，气若游丝却有心怀虔诚的定，“It　is　not　good　that　the　man　should　be　alone；I　will　make　him　an　help　meet　for　him.”

    先生的指尖绕过少年脖颈的扣环，迅速解开少年的纯黑衣襟，大片的光暴在空气，少年的肩膀白皙而如生的新笋，锁骨弧线优带着勾引的意味，乌墨禁的黑单衣拥覆着他纤细的臂膀，彩的反差却又有前所未有的气。

    先生轻柔地握住少年纤弱伶俜的腕，使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将他倒在讲经的石台上，圣坛之上摊开的大书本被蹂躏褶皱，少年的衣衫不整，他仰倒在圣坛，是致雕刻着画的穹。

    “弥撒……不应该是这样……神在看着我……”少年胡地将衣袖遮掩在脸上，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庞淌。

    “今天是礼拜日。”

    先生住他的手腕，膝盖在他的两之间。

    “神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