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采蘼芜 - 11 山川河liu

    白兰并未在陈家逗留太久，吃过晚饭后，她拒绝了陈光的再三挽留。回去前，她想再见见江蓠，和他个别。

    “江蓠不好，已经休息了。”陈光如是说。

    白兰有些失望，想到江蓠的状况，却也觉得他晚上早睡比较好。还是次再来看他好了，白兰默默思忖着，次不能再空手来，得给江蓠选一份礼，送什么好呢？她这么想着，就问了。

    “江蓠喜什么？”

    “什么？”陈光一时没领会过来。

    “我打算给江蓠挑一份礼，但是不知送什么好。”

    “你不用对他那么客气。”陈光淡淡。

    “他不是你亲戚吗，我们都在一起了，给他送一份礼也说得过去吧。”

    “你次过来，顺买一份徐记糕就可以，你来我家经过的那条路上就有。“

    “光买糕，会不会少了？”

    “喂，你给我选礼都没有这么用心，我正牌男友的待遇却没有一个不相关的江蓠好，我可要伤心了。”陈光看着白兰，带着玩味的笑容。

    “好吧好吧，那我走了。”白兰对着陈光挥挥手，突然凑过来，拉过他的脖，在他脸上轻轻碰了碰，又飞快弹开：“这真的要走了，你不用送，今天累了一天。”

    一辆车悄无声息地开过来，陈光看着白兰上车，再次朝他挥手。一截手腕在空气摇晃着，五手指白修，像暗夜开放的兰。右脸颊上遗存着她那一吻的，，柔，倏忽而来，倏忽而去，让人联想到女同样柔的。陈光了鼻，刚才她站着的地方，尚漂浮着她上传来的香味，在夏天沉甸甸空气的挤压，这味的度上升了几个度，一呼一间，搅得他心难耐。他意识到，这几天太忙，他都没有发望的心思，此时，那被压抑的望从最缓慢抬起了。

    那辆黑的车夜，转消失不见，陈光这才抬起脚步离开。

    陈光在浴缸泡过澡，上的疲劳和黏腻的觉一扫而空，他觉得浑轻松，那不可忽视地方的望却显得越发沉重，压迫得他的呼都炽起来。

    “让江蓠过来。”他吩咐。

    江蓠很快来到他的房间，跪在地上，握住他的分嘴里，咂咂。分突然一个柔的腔，来自四周不间断的让他的分在瞬间变得壮，其如铁，却又像要化的冰激凌，充满了一的、松散的快乐。这两矛盾的觉，从他方传来，在那里，一个茸茸的脑袋活动着，卖力地取悦他。

    他舒地叹息声，心底浮现了一丝自豪，他隶的技，他是满意的。如果这里还有第三者在场，他不介意让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舒表，那证明隶的费心取悦和超的技巧，那是他作为主人的成就之一。过去他曾经这么过，观看这场活的人脸上表不一，却不外乎是嫉妒、歆羡或者是取而代之的凶狠神，他容许别人玩江蓠，却不容许江蓠去取悦他们，他借此来彰显自己对江蓠绝对的、唯一的拥有权。

    这自豪，偶尔让他心生柔。比如现在，他的手从那张正在痛苦吞咽的脸上抚摸着，一直蜿蜒向上，到了小隶那柔的发。他把五指发，轻轻捋着，梳一样梳理，发像一样从他手指间过。玩了几，他的指尖缠绕着一缕发，用力一拉，之人的脖偏向一旁，玉白的颈项上青浮起，动作一顿。接来，小隶为了弥补这短暂的停顿，更加卖力吞咽，每次都把分，一吞到底，再浅浅地吐来。

    陈光动着，在江蓠嘴来回戳动、，江蓠猝不及防，一一的沿着嘴角来，拉的一条线，莹亮如冬日挂在屋檐的冰凌，一直垂到。

    他难得顾虑起了小隶，不再动作，安心享受起来。一只手掌动作不停，从江蓠的后脑勺顺势划到肩膀上，背上，来回抚摸着。江蓠肤糙，肩上差人意，至于背上，瘦骨支棱，的有别于女那柔的。他的手伸不到再往的地方，在他的印象，那里是江蓠上最柔的地方。

    他勉压抑压抑自己的望，自己的分，嘶哑：“平躺到床上去，向，双并在一起。”

    一呈现在他面前。

    的弧线像连绵的山峰，背凸，到了腰窝那里凹陷去，两白白的让这弧线一振，耸起，又像乐曲弹到了最终，从最的地方猛然落去，接来，是平的形状，一直延伸到脚腕。

    他用手攀登起这座山峰，在山留连不去。

    他双手握住江蓠的，向间挤压着，或者像面团，看那两块挤成不同的形状，手细腻温。间或，他扬起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挥到尖上，看那团白在猛地动之后，像风过池塘，开一曾一层的涟漪，兀自带动着周围颤动不休。

    江蓠沉默着，只在掌挥上去的时候急促地惊呼一声，那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像小猫的嘤咛。

    他想到一句歌词：“你的是山川河的形状。”笑了笑，就放弃了那两，转而钻研起间的小来。

    一段时间没了，江蓠的后不像之前那么松弛，他手指伸去一个指节，能受到那张小嘴衔着手指的力量。

    里还是涩的，手指的移动不那么畅，他地推去，飞快地动起来，到里松动了，他寻到了那个凹起的小，指腹贴在上面，用力一压。

    “唔——”江蓠叫声，像开启了某个开关，猛烈地震动起来。

    他开始持续不断地朝这个地方施力，或、或搓、或压，或者将指甲摁在上面，轻轻一划，就看见小隶像是丢沸的鱼，扭曲着跃动着。

    “咕噜”“咕噜”的声传来，他知小隶的了，但是还不够。他加了一手指，两手指一齐合着攻击那致命的一。在他的动作，江蓠的脑袋狂地移动着，像是狂风暴雨拨的朵。陈光看着他的半边脸颊，那里烧成红红的一团。

    了几百，里越发顺，江蓠歪着，扭着腰肢，嘴里不住气。他的手指也酸了，脆来，凑近一看，蒙了一层透明的，在明亮的灯光闪闪发光。间那个小周围的一圈褶皱，也沾着一层，散发暧昧的泽。

    他命令江蓠侧过，掰开他的就冲刺去。分如铁钎，一举破开，一直到。没待江蓠适应，陈光就大大起来，次次都到最里面。

    江蓠“呀呀”叫起来，他的后已经不如从前，从前在手指或者异的刺激，可以分大量自行顺。随着他整个人的枯，带动着他的分迅速蒸发，连后，分的也开始变得有限。陈光之前只用两只手指扩张，又没有用，完全凭借蛮力的推，让江蓠承受他的望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