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之盟 - 第二十八章 暧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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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晚并不知,荀展其实压没有走远。

    他把顾晚准备的吃从客厅的茶几上取回来,之后就斜靠在了客厅的吧台上,调教室的门没有关,这个角度让他可以时时看清顾晚的状态。略一转过来,就看见台上顾晚提前替他冰好的琥珀光。他替自己倒了半杯酒,举到边时看见酒被灯光映照的琥珀来,忽然就想起那个失控的晚上。

    荀展轻轻啜了一酒,温度恰好,嘴里是熟悉的香冽甘醇,绪的褶皱也像被平了些。顾晚以驯顺的姿态跪在他面前,却在他再三给了机会时仍在巧言令地敷衍的时候,他是动了真火的。

    其实也没什么理。

    顾晚的野心从没掩饰过,肯放段来小意温存着侍奉,本就是明晃晃的有所求。他和顾晚的关系本就清清楚楚,谁也没亏欠过谁。顾晚背着他还有别的动作,也在理之,人任打任罚,到底不曾真的背叛他。

    可就是没来由觉得窝火。

    顾晚服侍得尽心,他也从没吝惜过给予。他丛,却向来公,既然格外钟顾晚的容,就也纵容着顾晚攀着他的关系迅速扩张。自从顾晚跟了他,青城的价涨了何止一倍?为了顾晚,他也是破了例的。近几年来唯一一次醉酒失控,偏偏还逢着顾晚父丧,他心里有愧疚,却也立刻给了补偿——他默许顾晚联系筱和荀七,那就是允他明目张胆地借势,这已经是逾矩了。

    他从没对别人这么上过心,可顾晚竟还不知足。矿区这笔买卖要是到父帅那去,日后动手的时候青城少不了被清算,他还得费心周折回护,即便如此,他也还愿意给顾晚机会要他坦白。可顾晚竟不肯这个台阶。

    就着琥珀光,荀展又夹了一糯米藕,绵密,却也不过分甜腻,顾晚的味糖就加得少了,这是特意为他备的。

    要是换了以往,如果床伴敢仗着他的肆无忌惮地惹是生非,他早就厌倦了。都不用他亲自料理,只一声吩咐,小七自然能把首尾都理妥当,净利索,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

    可对着顾晚,他有时竟觉得没什么脾气。

    这位顾帮主整个人在他的审上,不光床事上格外契合默契,相起来也是难得的舒服,多数时候,这人都知识趣懂得分寸,甚至布局时的果决周密,谋划时的光手段,常常能让他觉得惊艳。因此虽然破例逾矩,至少暂时,他也的确还舍不得就这么放了手。

    叹了气,他放手里的吃,端着酒杯一步一步踱回调教室里,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毯,他步放得慢,脚步声被收,因此沦陷在里的顾晚并没有发现荀展的归来。

    顾晚并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尽被荀展调教了这么久,已经无比熟悉的滋味,但他从不知望竟可以将人折磨到这个地步。

    黑暗对自觉变得更加锐,每一寸肤仿佛都在燃烧,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大脑疯狂传递着神经信号,可他什么也不了。胳膊被绳索拉扯着,酸疼到极限时他会忍不住向后倾斜,可这样一来,被夹咬住的首被牵扯,疼痛酥麻的觉就像有电游走。后蠕动着勉吞吐着硕大的,可那东西的度无论如何都够不到得让人发疯的,于是这一带来的微不足藉很快就变成雪上加霜的折磨。

    的鞭痕被挤压和,像被虫啮过的伤似的,疼痛里还带着。而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给带来由而外的刺激,甚至就连空气动都让他觉得难以承受,被球撑开的嘴里不断难以忍耐的声来,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荀展折腾,甚至也许也谈不上第一次被荀展折腾到濒临崩溃。可唯独这一次,他难以抑制地,就是觉得委屈。

    荀展,荀展……他怎么能……怎么忍心……这么对他?

    可荀展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他?

    即使被折磨到意识都不完全清醒了,他还是从荀展的问法和反应里,大概确定了今晚这一遭是因为矿区那笔买卖。

    理智告诉他愿赌服输,他瞒着荀展的事被发现,荀展责罚他也是理所应当。无论如何,荀展分明就动了真怒,那么没把他直接扔给荀七过刑,就已经是手留了。他心里清楚,荀展手大方,甚至对他格外纵容,确实没有半儿对不起他。

    他也从没想过要主动背叛荀展。他只是,无论如何,都需要在荀展给予他的东西之外,再抓住什么。他不能容忍自己全心地依赖另一个人,他需要确信,在终有一日离开荀展之后,哪怕要离开江东,他和青城,都依然有能力在这纷的世间过得很好。他对荀展的那儿心思是见不得光的,只是却更加重了他埋的不安和恐惧。是他奢求太多,自作孽,不可活。

    可理智已经被烧灼殆尽了,于是他在黑暗和绝望里,心里仍忍不住滋生着妄想。

    荀展端着酒杯,在半明的灯光看着顾晚。顾晚肩颈后仰,向前膛,腰弯折不可思议的柔韧弧度,绷的线条展现难以言喻的力量和

    荀展清楚这些肌在行动时会带来怎样的凌厉和速度,他亲手教导过顾晚的手,对境十分满意,顾晚全力搏击时,连他也不得不打起全副神小心应对。而这时顾晚赤淡淡粉,鞭痕错杂织,无法吞咽的和不断分的汗一同滴落来,被撑开的后靡的。这备受凌挣扎在里轻轻颤抖,显得既顽又脆弱。

    这惊心动魄的图景总是能轻易勾起荀展的望。

    顾晚就像一把绯的刀,艳又危险,对着他时是不敢亮刃的,可锋芒却也未曾减损过半分。荀展忽然有了一难以抑制的渴望,他想把这把刀彻底握在手里,挥时如臂使指,所向披靡,而还刀鞘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能肆意欣赏那锋利的好。

    他仰把杯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在架上,将灯光调得更暗些,接着伸手摘了蒙住顾晚双的布料。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顾晚猝不及防,前一片模糊,荀展的廓被昏昧的灯光渡上一层莹莹的虚影,看起来就像神只一般。

    如果他足够虔诚,是不是就能得到救赎?

    这念只是一闪而过,球被摘的时候,顾晚甚至没来得及吞掉,他开时声音喑哑,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语速极快,“二爷,我错了,青城改良了一批武,卖给了矿区,我没告诉您……唔嗯……”

    荀展看顾晚已经到极限了,于是没再阻止顾晚的坦白,他替顾晚掉面上未的泪,解开顾晚手上的绳,一一摘掉将顾晚固定在金属装置上的环扣。的时候顾晚忍不住哆嗦了一,腰肢酸,脚已经站不稳,他勉在地毯上,里的细动,嘴里忍不住溢一声柔媚的

    他抬仰望着荀展,嘴上一刻不敢停,“是我太贪心了,我真的知错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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