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之盟 - 第五章 磋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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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晚闭了闭睛,有些自暴自弃,腹诽荀展怕是本没搞对嘴里这玩意儿的用法——训练侍,总得留个吞吐的余地,现在假直抵他的,又被束缚带扣住,腔里所剩的空间实在有限,他本不知如何才能把这东西给“来”。

    于是索不去理会嘴里的东西,重整神,专心收缩后经过了充分的,且扩张自带压力受系统,扩张虽然充分,到底没有造成撕裂伤。但被反复蹂躏,又胀又疼。

    电度虽不,所过之却是一片酥麻,加上药的作用,顾晚的后此刻又酸又,简直到了他的骨里,也被箍得生疼。

    他勉用鼻气,使劲儿收缩用力,终于将后里的伸缩压到设定的限度,停了后的电之苦,的毯已被滴落的汗了。顾晚此时只觉得度秒如年,前所未有的渴望荀展能快些现,哪怕知那无异于饮鸩止渴,荀展绝不会让他更好过……但总也好过这般看不到终的独自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调教室的房门轻轻一响,顾晚心一动,猛然发觉自己的姿势已在不知不觉有些走样,忙调整形,回复那个荀展亲手调整来的塌腰,双大开的跪姿,连夹晃动一时也顾不得了。

    荀展被他笨拙的样取悦,半蹲,伸手细细抚过顾晚的腰和脖颈,手被汗蒸得微微泛红,在他的轻轻颤抖着,绷极好。

    想必是从小练过功夫,顾晚的力量和柔韧都很好,分明没有什么被调教的经验,但被折腾了这么久,仍能保持住这个很是吃劲的姿态。果然还是这带劲儿的,比家养的小猫小狗有趣,也更耐艹……

    荀展心愉悦,肆意把玩着顾晚此刻向他展臣服姿态的,时而抚过腋、耳这样位,或是脆拨动夹上的砝码,甚至被锁住的袋。

    顾晚在荀展手溃不成军,像一把失了共鸣腔只剩琴弦的琴,随着荀展的指尖起伏颤抖,却不成曲调,只能发零星的和呜咽来。荀展起顾晚的,手指的力度在顾晚的脸上印红印儿来。顾晚被假撑开的嘴角无法吞咽的唾,一双漂亮的此刻雾气迷蒙,显得格外脆弱无助,只哀哀地望着他,希冀他大发慈悲抬贵手。

    荀展横剥开顾晚冷静自持的罩,便是看他这般颜,此刻被他望得有几分心动,终于解开了系带,顾晚嘴里的假,带的几丝唾给顾晚好看的脸上又添上几分靡的颜。他站起,拿着沾满唾的假在顾晚前晃悠了一圈儿,展示特制的材料上印得格外清晰的牙印儿,笑:“阿晚的嘴不用啊,怕是也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顾晚心里一抖,嘴上:“怎么敢呢?都是我的错……”话便被荀展截住,:“你自己说的,消息回晚了18秒,这笔账,可还没算呢?”顾晚被他磋磨得没了脾气,所有棱角锋芒此刻都收敛起来,涩声:“听凭二爷置。”

    荀展从善如,赏了顾晚18戒尺,尽数往疼的地方招呼。不许动、不许喊——这是荀展上次用两个掌和一枚指环立的规矩,顾晚彼时心领神会,此刻也没敢装傻。

    荀展格外喜顾晚这份知识趣,手却全没留面,最后一戒尺,将扩张又打得了一儿,前端在顾晚的前列上一扫而过,顾晚浑一个机灵,险些便要跪不住,一滴泪倏地角。荀展伸手抚过顾晚的泪痕,便没再为难他,大发慈悲解开了他被吊在后的双手,又关闭了扩张的开关。

    顾晚跪直,只觉得瞬间回的血让肩麻得几乎失去知觉,他朝着荀展的方向膝行两步,跪到荀展脚,仰看他,低声,“谢您教训,以后再不敢了。”被分卡住的双酸麻一片,仍是被迫得无法并拢,格外暴顾晚被禁锢住却犹自。饶是他一贯心大,此时也觉得自己这模样分外贱——可谁让荀展喜呢?

    荀展偏偏还就喜看顾晚这幅被磋磨得狠了,仍不得不伏低小的模样,此时顺手把戒尺向顾晚嘴边一递,看他顺从地张嘴咬住,兴致上来,忍不住就还想继续欺负他,便吩咐他去把戒尺送回柜里,自己起走到靠墙边的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边喝酒边欣赏前的活生香。

    顾晚此时双臂仍被捆在后,荀展没许,他不敢站起来,便连爬也不到,只好踉跄着以双打开的姿态膝行,前的砝码不停晃动,备受折磨的此刻已经胀大了一圈儿,看上去格外靡艳。

    扩张的开关虽已被关上,却仍停在一个无法让人轻松的尺寸上,此时也随着顾晚的动作轻轻浅浅地动着。被抹过药的被这般不轻不重的刺激,意简直要把顾晚疯,只短短这一个来回,再跪回荀展前时,他已是呼重,又了一的汗,实在是要到极限了。

    荀展看顾晚被他得狠了,便解开他双臂的束缚,轻轻了两帮他过血,甚至还好心递过一杯来。顾晚忙双手捧了杯谢,低啜了一,发现竟还是温,便觉得有些受若惊。回过神来时,心一惊,暗骂自己真是贱。

    他双手捧着把杯奉还给荀展时,便看见荀展的也已经抬,便斟酌:“二爷,让我伺候您吧?”荀展睨他一,知他是被得要挨不住了,却跟他耍上的小聪明,未置可否,指了指被他随手放到旁边桌上的假,“来看看,这上面几个牙印儿?”

    顾晚闻言心里一惊,这事儿他原以为早已经过去,不成想荀展仍不放过他,却不敢让荀展等,忙双手拿过了,仔细看去,上两大两小,清晰地印着四个牙印儿。这还是因他破罐破摔,早早放弃舐的结果,不然以他笨拙的,恐怕还不止这个数儿。这会儿荀展问他,只好如实:“四个。”

    “嘴不用,那便掌嘴,四十。”

    “是。”顾晚心暗叹,低眉顺地应了,等了片刻却没见荀展有半儿要动手的意思,仍坐在椅上悠闲地喝酒,蓦地福至心灵,醒悟荀展竟是让他自己动手,不由腹诽也不知这个名门、戎倥偬的贵公、少将军,到底哪儿学来这么多细碎的作践人的法

    到底不敢不从,只好甩手打了自己一掌,荀展却不满意,“顾少帮主这是留着力气挨艹呢?”每每荀展叫他“少帮主”,便是这样恶意嘲讽的语气。

    顾晚没法一声“不敢”,便加大力度,左右开弓。

    安静的房间里,半暗的灯光,椅上坐的人仪容整齐,从容饮酒,前跪的人上痕迹斑驳,双大开,多要害被制,一抬手打自己脸颊,半也不敢留手,只留一串儿清脆的“啪啪啪啪”的声响……

    这对比实在鲜明,荀展的呼不由得渐渐浅了。

    待四十耳光打完,顾晚只觉得,双颊疼得发木,嘴里不慎被咬破,一片血腥气泛起来,却还不忘对荀展讨好:“谢……您教训。”

    荀展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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