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底 - 第二十五章

    是夏天吧，那样窒息的温度，困倦的光线，令人作呕的甜香，天黑的越来越晚，白天就显得尤为漫。

    楚凊最近越发嗜睡，在房间里把空调开到最低温度裹着被睡上大半天。窗帘被拉起来，外面的光照不来，只透模糊的一团黄光，炙的暑气被隔绝在外，房间只有空调运转时候发的风声。

    偶尔从床上起来也不知该什么，捧着书也看不去，光着脚跑到窗台上去坐着看园里快要凋谢完的石榴，火一样的灼颜，落在地上的也是，还未腐烂就先燃烧。

    等陆如琢班回来了又要讲，先说温度开这么低容易冒，再问今天怎么又不乖乖吃饭。

    楚凊被问多了就懒得理人，把缩被里继续睡，仗着肚里怀了孩，觉得陆如琢不能把他怎么样。

    “今天炖的排骨汤不腻，给你端一碗上来。”陆如琢看着缩在被里的楚凊，叹气，楼去端晚饭。

    等端上来了，楚凊被陆如琢从被里捞来，只着睛说吃不，他是真的没胃，一整天待在房间里没怎么走动，他也不觉得饿。

    “乖一，再怎么没胃也不能不吃饭。”舀了一勺汤，还冒着白的气，晾了一会儿等放凉了才送到楚凊嘴边。

    楚凊最近一油腻都碰不得，对气味越发，闻着味都犯恶心，忍着喝去了，没一会儿就床跑到卫生间去吐。

    陆如琢跟着来了，看着小孩跪在地上难受的样，说不心疼是假的，他知怀会难受，只是没想到楚凊各方面的反应会这样大。

    之前楚凊就瘦，现在因为吃不东西，显得更瘦削，摸起来只有和前的小包还有些，手腕细白的一截，骨节凸来，就一层包着。

    接了给楚凊漱，小孩眶都红了，扒着洗手台站着，乖乖抬让陆如琢给他脸。

    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上演，这么折腾几回来，总是有吃东西去的，陆如琢抱着脸发白的楚凊回床上躺着。

    可能因为楚凊的特殊，才两个月小就现了，走路摇摇摆摆的，现的时候过了一周陆如琢才发现，楚凊也不说，就自己忍着。

    现在每天晚上陆如琢都会给楚凊一会儿小，再叮嘱第二天少站立，能躺着就躺着。的时候楚凊还是很乖的，一双白的脚踩在陆如琢上，也不动。

    这天晚上陆如琢抱着楚凊早早地睡了，半夜却被低低的泣声吵醒，楚凊缩在床的另一边，两只手着前两团柔去，一边一边哭。

    “嗯嗯……！”一双大手覆在楚凊的手上，轻轻地，胀痛弱了去，取而代之的是绵的快，楚凊哭叫了一声，发现陆如琢醒了，迷迷糊糊往陆如琢怀里缩，发现陆如琢停了动作，就委委屈屈地哼，在陆如琢上蹭，想让那双手继续。

    其实发现楚凊在自己的时候，陆如琢就了，着在楚凊腰后，往后退了些想要等楚凊睡了以后再去洗手间解决，结果楚凊还在往这边贴，像是难受得了，呜咽着控诉。

    “要摸，呜难受……好痛……要陆先生。”

    夜里的楚凊又乖又甜，会抱着人手臂绵绵地撒，一定要肌肤相贴，最好是抱着，好像这样才有安全似的，这些动作好像都已经成为了习惯，半睡半醒之间，楚凊本能地去贴近陆如琢，去寻求一个庇护。

    早期的脯，好像大一些，握在手里像只脱的小兔，尖在手心里的，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啄吻。楚凊侧躺着，后背贴着陆如琢，一双蝴蝶骨凸来，似展翅飞的鸟，随着肩胛的颤抖扇动翅膀。

    柔的抓在掌心里，像一般腻的，小小的一团，一只手就可以握满，指夹着尖捻动，楚凊小声地哼，全都舒服得蜷起，突然闭拢的被膝盖开，的挤来，贴着已经透的边缘磨蹭。楚凊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往前拱着，哭闹着想要逃避那。

    “听话，我不去，乖宝，夹一”贴着柔蹭动，女里溢的落在透了的上，满了的布料快要兜不住，间一片，陆如琢退更加顺畅，一手楚凊胀痛的小包，另一边去隔着已经楚凊已然动的。

    已经透了的隔着一层布料去手指，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一开一合地想要住能够给予快乐的东西，楚凊被得快要直接去了，弓着腰，脚趾绷直又蜷起，被困在炙怀抱里无法逃脱，泪吧嗒吧嗒地掉在枕上，呜咽着了，都洒在陆如琢手里和上。

    “不要……”还在痉挛的磨蹭，稍微碰一都让楚凊受不了，过后的得可怕，无论来多少次，楚凊都无法习惯在不应期里过量的快，令人昏聩的快乐让他浑颤栗，撅着想要往前躲，却是正好送到了陆如琢面前，把夹了，黏的间被蹭得红了一片。

    最后在了乎乎的上，陆如琢抱着困倦得不行的楚凊去洗澡，楚凊眯着睛趴在浴缸里，一个不注意就要去，被陆如琢及时捞上来，脑袋耷拉着往垂。

    “乖宝，上就洗完了，回床上睡。”陆如琢一手扶着楚凊一手还要给人涂沐浴，婴幼儿用的味沐浴，涂在上一香味，裹着浴巾抱着像是抱了一块大白兔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