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受难史 -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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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近似于衣的趣服,肩带已经来,到红,还被清晰指印的

    双被大大分开,祁薄言的脑袋埋在那,贪婪地起伏着。

    哪怕镜里并看不清祁薄言在纪望什么,但那的黏糊动静,以及颤抖地想要合拢的双膝,都清楚地显示了,祁薄言在什么。

    祁薄言轻轻地气,他退了来,纱被固定在他的发上,在他脸上呈现让人无法直视的艳,他手指着纪望的:“哥哥,别再夹我的脸了,差不上气。”

    纪望努力想要放松自己的双,闻言低声:“抱歉。”

    他双手抱住了大,微微往旁边分,认真地说:“我自己抓着,应该会更好一。”

    祁薄言一愣,继而无奈地笑:“哥哥,你总能知怎么样才能把我招惹得更。”

    纪望冤枉的,他不会特意去招惹祁薄言,谁会想要被得动弹不得。祁薄言不发的时候,都很难让人招架了,更何况真发起来。

    纪望受不住。

    他的alpha优势,只在于他被得一塌糊涂以后,勉地装无事的样,起码在第二天,不叫人看见他被人透了的模样。

    他相信如果不是里过于郁的信息素,并不会被抑制贴和掩盖雾所隐瞒,那么祁薄言一定会想要将留在他的生腔里。

    哪怕那并不能育一个孩,但祁薄言会那么

    不能一直留着,那么就留一晚上吧。

    和祁薄言在一起后,纪望的生腔里就总是着的,里面始终保持着的状态。

    alpha的生腔不会自己,只会被去的,浸成的假象,

    祁薄言手指勾着小而窄的,将纪望整个都绷了,又,又麻。

    硕大的望埋了他弹极佳的地来回着。

    祁薄言搓着他的,满足地笑:“哥哥的好像被我大了。”

    纪望忍着被磨蹭的异样,颤抖地说:“alpha的,是不会因为而变大的。”

    他这样认真的语气,直白地科普,反而叫人觉得

    祁薄言用力地蹭了纪望的:“能直接去吗?”

    纪望收了双,狠狠夹了祁薄言的前端:“你想我死吗?”

    “那再帮你?”祁薄言说完,就把埋了去。

    纪望以为祁薄言是帮他前面,却没想到是后面。甚至连那条都没脱,只是拨开了边缘,就把尖用力地送,那个即将要被的地方。

    他发现了,祁薄言好像偏帮他,分明alpha的那里,也没有omega勾人的信息素。

    纪望撑着,不知不觉地把心里话说了来。

    祁薄言闻言抬,嘴,一片晶莹的:“哥哥是最好吃的。”

    不等纪望回话,祁薄言便重重地压了上来,像是怕他逃跑一样,捉住他的双手,alpha的火望,了他的里。

    没脱,狠而重的将布料卷成一,除了被袋鞭挞的,还有丝刮搔的疼。

    纪望忍受着被侵犯的酥麻,断断续续地说:“……脱来。”

    祁薄言一拒绝,不仅如此,他还将纱盖到了脸上,隔着薄纱,他张嘴住了纪望。

    丝的孔受到面的温,牙齿扣着,让人脊椎酥麻地疼。

    那小小的,很快就红起来,如那被的后一样,即使是暴在空气,残留的余韵也如电般刺激着纪望的

    何况祁薄言并不放过那,而是用糙的掌心,抵住狠狠地磨,使劲地蹭,将尖搓得东倒西歪,再狠狠包住抓

    恍惚间,纪望甚至觉得,他的不是被alpha的浇大的,但很有可能是被大了。

    祁薄言的声音,裹着意覆盖着纪望,他说:“哥哥,要穿好婚纱啊,不然我还怎么履行妻的责任呢?”

    简直是一派胡言,哪个妻是把丈夫在床上成烂泥的。

    生腔再次被开了,那里时常经历被行打开的事,已经从里到外都被标记成了祁薄言的形状,重新,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艰难。

    可是每一次的酸涩,都能去掉纪望的半条命。以小腹心,过于绵而激烈的快上瘾似的蔓延,叫他只能张着双,被祁薄言锁在

    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纪望穿的被活生生磨烂了,他的终于弹,打在了祁薄言的小腹上。

    祁薄言着他的袋,在他成结的地方反复,满意地说:“哥哥,这次好不好,我也会给你。”

    “或者你要在我嘴里成结吗?我这次会在之前,先给你。”

    这些诱人的许诺将纪望耳朵烧得通红,他着祁薄言猛动的腰,忍着那过于劲的:“不要,不要、要。”

    很快,纪望便意识到他并没有选择权,因为祁薄言用破碎的绑住了他的双手,掰开了他的,指腹在红上来回压着,重新

    祁薄言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他让纪望在自己嘴里成结,却不过满足了纪望一小会,就把那涨大的结吐了来,重新把纪望的里,,挤开生

    这一次他本没有碰纪望的,而是频率极着生。他要把这里变成纪望的,让纪望从此以后,不被开生腔,就来。

    即使alpha无法怀,也要被他的撑大肚,变得合不拢的,涨大的时通红的,这,烙上他祁薄言的名字,生腔里,留他的形状。

    哥哥从里到外,都是属于他的。

    纪望不知祁薄言心里的念,然而就算知,他也不了什么。

    没谁能从祁薄言的嘴里抢纪望,即使是纪望自己也不可能。

    何况他不会逃跑,祁薄言想要对他怎么样,他都是兴的,哪怕把他坏。

    纪望被了,白透明的溅了他一,同时脏了祁薄言的纱。

    可祁薄言并不在意,他只是保持着牢牢在纪望里的姿势,将纪望的地抱住。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哥哥的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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