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起来。
“你想过你的父母是谁么？”
“想过，但是不想知
。”
“为什么？”
“我害怕他们来找我，然后让我去过普通人该过的生活。”
“那你应该很依恋你老师才对，他应允了你这样荒唐的举动。”
“很难讲……有一次我
去调
，不小心在山
里睡着了，第二天才回书院，原本以为老师在找我……结果他
本没发现我没回家，所以真的很难讲。”
“那么……”索尔哈罕咬了咬嘴
：“要是一个人，又在意你，又给你想要的生活，你会依恋她么？”
小二上菜的吆喝声打断了魏池的沉默，索尔哈罕闻到了那些让幼年的魏池向往的味，比起清淡的江南菜，这些香味更让她觉得亲切。
魏池夹了一块鸭
放到索尔哈罕碗里：“……我又忘了你不吃猪了……”
索尔哈罕看了看那盘垫了荷叶的片，
了一番决心：“你
一片小的我尝尝。”
魏池撕了小半片放到索尔哈罕的盘
里。索尔哈罕有些动摇，但最终，还是
着鼻把它放
了嘴里。
魏池哈哈大笑起来。
“嗯！嗯！”索尔哈罕赶
把片咽了去：“还可以，
好吃的！”
魏池拿手帕帮索尔哈罕
了
泪：“这么吃哪里知味么……还说好吃，别勉
啦。”
索尔哈罕接过魏池的手帕：“看你吃得香的……”
“这个没办法，你吃不惯么，我也吃不惯
原的羊，好大一
味。”
索尔哈罕
了鼻，又从盘里夹起一块：“我就不信了！”
“别！别！”魏池坐了过来，抢了索尔哈罕的筷：“你闭上睛。”
索尔哈罕只好闭上睛。
“张嘴。”魏池令：“也别张这么大啦！”
索尔哈罕忍不住笑起来，把嘴张得小了
，然后敢到又一片小小的东西放到了嘴里。
“嚼。”
索尔哈罕小心的嚼起来，嚼了两：“这个是鸭么！”
“嘻嘻，别睁。”
索尔哈罕就这么尝到了香
，胡豆，还有
菜的萝卜：“哎呀，你要
什么啦。”索尔哈罕正在嚷嚷着，突然不说话了，这一嚼终于嚼到了那个奇怪的东西，有很多油，但又不是羊油，
而且弹……是那个啦！正想吐来却没来得及就咽了去。
索尔哈罕哭丧着脸睁开：“你怎么不说一声？”
“尝到味了么？”魏池笑嘻嘻的问。
这次是的确尝到味了：“也不是太难吃……你一贯都这么捉人么？”
“我小时候也不吃这个，我老师就这么逗我玩儿，结果我不小心就吃了，觉得很好吃……他还把臭豆腐偷偷放到我碗里呢！”
“幸好只认识你，要是认识你们一双那还怎么得了。”索尔哈罕吐了吐
：“快坐过去，有人上来了。”
小儿上来送米酒：“二位要弹唱么？”
“就是小曲儿，你要听么？”
“要！”索尔哈罕乖乖的应了一声。
“那就个烟
小调吧。”
等小二去了，索尔哈罕好奇的问：“也是你们家乡的曲？”
“那倒不是，是扬州的曲，但是比那晚上的戏好懂。”
“你也会说扬州话？”
“当官的都会，山东的人说起来很有趣。”
唱曲的人并不上楼，只是在天井
摆起了琵琶，悠扬的几声敲弦之后，歌声就飘了上来。
“这个唱的是烟三月扬州么？”索尔哈罕果然能听懂。
“嗯。”
“你能带我去扬州么？”
“嗯？”
“你会带我去扬州么？”
“为什么想去扬州？”
“因为去不了……”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只有歌女依依呀呀的歌声。
“傻瓜，这是送别的曲，不是一起扬州，你要是喜
，哪天陪你扬州就是了，别拉着脸。”最后魏池说。
索尔哈罕知这是骗人的话，这人一旦说‘哪天’开的话，那就是随
说的，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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