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雄 - 第1622章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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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德彝比萧禹难对付的多,可谓是不留手。

    别看孙顺德对封德彝极尽鄙夷,可事实胜于雄辩,不论智商商,封德彝都能死死压他一

    除了家世没有他显赫,也无多少党羽友朋之外,其他方面几乎是全线胜

    至于两人在品德上谁谁低,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了。

    不过照如今看来,人家封德彝殁后,得到的评价可不低,只要后来的皇帝没有改动,谁说及封德彝,都要呼其一声文忠公才行。

    他孙顺德殁后,能达到这个度吗?估计够呛……

    所以封德彝殁时,孙顺德的觉是很复杂的,既暗自窃喜,又羡慕莫名。

    封德彝是杨素的姻亲,后为书舍人,督建仁寿,那时已然生发了起来,在朝有一定的威望。

    炀帝时更不得了,他受到了虞世基的重用,只是那时的荣光,到得如今已经成为扎扎实实的污

    封德彝名声不佳,多数是因为曾给虞世基谋划策所致。

    江都变,虞世基被斩泥,封德彝却得以免,与群臣被宇文化及兄弟裹挟至河南,后随宇文士及守山东。

    未几,两个人结伴逃回了关西,没几天,此人就又受到了李渊的重用,孙顺德都不知这人是怎么糊住李渊的。

    李渊败亡,封德彝又换了门,眨的工夫便青云直上,直达人臣之极……

    孙顺德看不懂,他只知封德彝是受到了温彦博的举荐,才能以吏侍郎之职转门侍郎。

    其实看不懂就对了,论起官来,十个孙顺德加在一起,估计也比不上一个封德彝。

    别说是孙顺德,自古以来像封德彝这样的人也不多见,甚至可以说上一声,封德彝其人,正是前隋遗馈之一,是前隋人才辈的明证。

    封德彝也不是没有缺,他的缺就是只唯上,上有所好,他必尽力成全,所以他后的功绩和褒贬,不在于他自,而在于他所服侍的主人。

    …………

    孙顺德没想那么多,他只晓得自己好像斗不过封德彝,所以这几年渐渐老实了一些,不怎么跟封德彝斗心耍手段了。

    如今他终于把封德彝给熬死了,侍之位就在前,那心可想而知,所以行事之间有些把住不脉搏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他没想到,上元节这时候门还能闹来。

    人家羽林军无事,屯卫军无事,安令衙无事,反而最不应该事的门省却偏偏生了事故,你说上哪说理去?

    听了来人禀报,孙顺德差没吐老血,心大骂刘正友误我。

    孙顺德倒还算沉得住气,没有急着,他觉着这事透着蹊跷,褚遂良那人他晓得,是很谨慎的一个人。

    当年在天策府见过几次,书读的好,字写的更佳,薛仁杲败亡之后随父亲一投的李渊,年轻人很有些才能。

    父两人在天策府名声不错,主要褚亮其人在文坛很有名气,和天策府的那些学士们相甚厚,褚遂良也就沾了光,称欧询,虞世南等人为师。

    后来褚亮为李世民谋,杀了独孤怀恩,一蜂窝,独孤门群起攻之,李世民都是焦烂额,参与其的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等李渊败亡,褚亮父急急京避祸,避的不是攻安的汉王,而是独孤氏的那些人。

    近几年风声已过,褚遂良回京述职,听说是元仕明举荐他了门省为官。

    自其人职门以来,一直老老实实,不太与人往,应该是从当年的故事当取了教训所致。

    想到这些,孙顺德也有些疑惑,就问送信之人,“褚登善怎么会跟刘正友闹了意气?还在衙堂之争吵,其他人就不知劝一劝吗?连陛驾临都不晓得?”

    越问孙顺德越是觉着不对劲,他一个想到的就是杜楚客那厮……同为门侍郎,前些时他把杜楚客得罪的不轻,莫非是他在其作梗?

    更可疑的是来人还真就说不清楚前因后果,只知突至省,到了那没几句就把刘正友给拿了,还送去了大理寺问

    这孙顺德还真不敢就这么去了,什么都不晓得,到了该怎么置?又该怎么回答皇帝的责问?

    是先去门省,还是立即去太极殿见驾?这个顺序也很重要啊……

    孙顺德坐立难安,给他琢磨的时间不多,晚上还要陪驾,那之前必须去到皇帝面前把事解释清楚。

    孙顺德立即命人把府几个幕僚召了过来,还有他的孙谋。

    …………

    等人到齐,孙顺德已没了耐心,没有半句的废话,就把今日之事跟众人说了一遍。

    几个人七嘴八的又问了几句,有人便:“此事没有尾啊,侍郎不如再让人打听一?”

    有人附和:“是啊,无风起浪,其来有自,陛为何去门省巡视?又为何正巧撞破此事?

    拿的为何是刘常侍,而非褚遂良?什么都不清楚的话,侍郎若轻易,怕是……不妥啊。”

    孙谋是个直率人,比幕僚说的直白的多,“父亲不能轻涉险地,不如让儿带些人去打探一番……”

    幕僚们神各异,都有了些恐惧的觉。

    孙顺德鼻不是鼻睛不是睛的训斥,“你个混账东西,就知胡言语,什么轻涉险地,又打探个什么?你当还是在领兵吗?”

    有人立即:“东翁说的是啊,今时不同往日,明君在位,天承平,没有那么多凶险了。

    依俺看来,其实东翁不用太过忧虑,既然不知就里,那就不如装个糊涂,速速见驾请罪,毕竟刘正友乃东翁所举,刘正友被送了大理寺,东翁说什么也是脱不开系的。

    所以不如就势认了这个错,也不过是识人不明而已,想来陛也不会为此而加罪于东翁,至于其他事,您又不在省,何错之有呢?”

    这话说的就比较有见地了,孙顺德一也明白了过来,若是有他的事在里面,就算他躲在家也是无用。

    什么轻涉险地,那是以前的事了,大家怕东谋害,之前都要三思一番。

    如今是什么时节?皇权稳固,臣贼销声匿迹,除了皇帝谁又敢在设伏于人?

    最重要的是他不在省,正是一,就算有人谋算于他,他也必须是到御前分辨,迟了才叫糟糕。

    这时幕僚们也明白了过来,有人立即:“文珍兄说的不错,值此之时,不得大错,但小错却无碍于事,东翁还是赶,以防小人在陛面前搬是非。”

    “东翁千万记得,在陛面前保一保刘常侍,千万莫要落井石,不然让陛以为您无无义,那就糟了。”

    孙顺德连连,觉得边的几个幕僚果然大才,不枉自己养的他们一个个白白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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