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雄 - 第1456章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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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爷,褚登善回京了,俺前去跟他见了一面,他想拜见一阿爷,您看要不要见他?”

    虞府后宅,虞昶跟父亲虞世南说着话。

    虞昶是虞世南独

    余姚虞氏虞检一脉到了他这一辈就这一独苗。

    虞氏是正经的江南世族,书香传世,几代人都是著述无数的文坛大家。

    虞世南的父亲虞荔,文名盛于江南,老年得,可惜没两年,虞荔就殁了。

    虞世南的叔父虞寄将虞世南收为继,所以虞世南和虞世基两个其实是堂兄弟。

    虞寄之才不乃兄,教导兄弟两个也很得力,待他们成,亦是江南俊秀人,才名广传天

    可惜的是他们随在了杨广边,尤其是虞世基,得杨广信,搬权柄,朝臣侧目。

    江都之变,虞世基被宇文化及兄弟所杀。

    不虞世基有多大的错,可他对虞氏弟的教养上,却让人很是佩服,其孙纷纷赴死,并无一人乞饶。

    当时虞世南更是抱着虞世基哭嚎不休,请求宇文化及兄弟让其代兄而死,可见虞氏弟的团结。

    但一场变来,余姚虞氏这一脉算是凋零殆尽,虞世基一支绝了,只剩虞世南父二人。

    本来照既有的命运轨迹,虞世南应该随宇文士及军去河北,可因为多了变数,他和欧询等人半路上就逃回了安,投了李渊

    虞世南今年六十多了,老态毕

    此时他只是略略看了儿,虞昶就缩了缩脖,显见家教严厉。

    虞昶:“阿爷教诲,儿都记着呢,不敢与他……”

    虞世南这才:“咱们一家人丁寥落,可不敢再有事了,褚希明那人有侠气,才学上也不让于我,我与他往很是放心。

    可他的儿……”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他是守礼之人,不愿背后说人短,只是到为止。

    虞昶想了想便:“既然如此,那就当一个陌路之人吧……”

    虞世南笑了笑,“那也大可不必,我与他有半师之谊,让他前来前来见我便是,他是回京述职的吧?”

    虞昶,“嗯,褚登善在晋当了两年的晋令,有所政绩,还得了王并州的保举,来见阿爷估计是想走一走门路。”

    虞世南:“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你明日里拿我的书帖邀房乔过府一叙。”

    这人可不小,虞昶有些奇怪的:“不是说……那阿爷为何还要帮他?”

    虞世南哼了一声,显然不太满意儿的迟钝,“咱们这样的人家总要防人惦记,那人以前观之,便无多少心,却又有才,他求到了我的门,若是不帮,他定然要记恨在心。

    异日一旦得势,你可对付不了他,咱家就这几人,可禁不得风浪了啊。”

    虞昶不由满脸惭,他在文章上只是勉能够承接虞氏衣钵,却完全比不上父祖两辈人难么惊才绝艳。

    但书法的造诣上,却得了虞世南真传,缺的只是日积月累的火候而已。

    如今他在秘书监任职,官场上那些逢迎之事他是真不在行,书生气太重。

    若非不想给儿树敌,虞世南才不会去搭理褚遂良,要是褚亮亲自来求还差不多。

    他在天策府任职的时候,跟褚亮往,顺手教导褚遂良书法,所以说有半师之谊,但也正是那时,他便不喜褚遂良之为人。

    他觉得褚遂良和许敬宗等人功利之心太过,很有些兄虞世基当年的样,兄一家死的太惨,让他刻骨铭心,所以也便想离这样的人远远的。

    即便他虞世南名满天,任著作郎,专修史册,评论前人之功过,可毕竟他已老迈,褚遂良等人却才刚刚盛年。

    …………

    “儿只是有些奇怪,为何他不去寻房侍郎说话,却求到父亲门?要知当初在秦王府,房玄龄游广阔,与他们父也有着谊呢。”

    听儿这一问,虞世南脸都黑了,左右寻摸一,那最顺手的藤条在哪里?

    抚了抚,顺了顺气息,才:“褚遂良心思灵巧,外几载,京人事变幻,他哪知许多?你又怎知他只求到了咱们门上?”

    虞世南不想再废话,挥手把个笨赶了去。

    这事以他如今的地位其实只能算是一件小事,一年当请托的人无数,褚遂良也不过是其一个罢了。

    只不过褚遂良这人以前便是角峥嵘,不他有多瞧不上这个年轻人,可他却不得不承认,其人勇于任事,是不可多得之才。

    为官资历上已超同侪许多,假以时日,必成大,这也是他不愿意轻易得罪这个年轻人的主要原因。

    如今个顺,对于他来说不算多难,只要独孤氏的人不来作梗,便无大碍。

    他现在要集的事就是把魏书修好。

    由他来主修魏书,是对他人生价值的一肯定,将来亦可传世。

    听上去这事不简单,可起来其实很顺手。

    北齐人魏收曾修魏史,以传记的形式把崔浩,邓渊等人所书来,修成魏书一百三十篇。

    而虞世南等人要的其实就是把魏收等人所录的魏书,改成编年,更正其谬误,并加自己的观

    这和修订隋史相比,工作量要小的多,今明两年估计就能完成,之后便要帮助温彦将等人一同修订晋书。

    沉浸在历史当,去追寻前辈先贤们的足迹,讲述帝王将相的故事,非大才之人不能得之所哉。

    相比之,那些官场逢迎就显得太过乏味了……

    …………

    一如虞世南所料,此时此刻,人家褚遂良已经在跟苏勖饮酒了。

    苏勖和褚亮等人同为当年天策府文学馆学士,他是最年轻的一个,岁数比褚遂良还小,因为年纪相仿,所以与褚遂良很谈得来,他以师礼侍褚亮,与褚遂良自然厚。

    褚亮父奔晋,两边书信往来不断,京的事多数都是从苏勖还有其他几人的书信得知。

    …………

    “大兄这益很多啊,小弟看来只能甘拜风了。”

    “陛曾言,学如逆行舟,不则退,心如平原放,易放难收。此为世间至理也,俺哪敢虚度光,只恨寒暑易逝而已。”

    两人相会,因为在这里,也未邀请他人,喝的微醺,便比划起了书法。

    褚遂良的字是他父亲褚亮亲自教导,又曾在虞世南,欧询等书法大家门学习,采众家之所,一手字写的是瘦骨嶙峋,锋芒毕,形神兼备,已有开宗立派之势。

    武功苏氏的家学不在文字之上,写的字矩,却难有彩之,自然相形见绌。

    苏勖赞叹连连,让人把褚遂良的笔迹好好收了起来。

    …………

    两人重又坐定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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