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净再来，不许穿衣服

    嗯，嗯，我，我不知，怎么，舒然闭着睛，只觉得完全不由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会起来，什么时候会，什么时候，会被狠狠最。

    伸到外面回不去，都开始淌着。

    爸爸终于到了极限，把自己死死地压住，膨胀到了最后，倾泻了所有的白，被忽然地一刺激，如约而至，缠腻的跟爸爸的相会，了在一起。

    想不到的一天，最后是跟爸爸一起了。

    恢复了全的状态，舒庆祥站起，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大，只淡淡地说到：很晚了，去睡吧。

    说话间，听见了远去的脚步，舒然盯着天板，睛依旧空着，赤，在餐桌上，还在一拱一拱着，把里面的往外排。

    爸爸又变得平和了，会不会一切都跟场梦一样，回到之前的状态。

    可是，陈可以呢，不会放过自己的，这个大坏，真的是太可恶了。

    被得累到整个人虚脱，舒然趴到自己的床上，没顾得上想清楚任何，已经陷了沉睡。

    第二天睁开睛的时候，看了手机，竟然已经是早上十多。

    啊，怎么闹铃没响呢，真该死。舒然急忙起才意识到，昨天连澡都没戏，衣服都没换，还是一副残败的模样。

    光着脚走门，不想爸爸正襟危坐在沙发，自顾着烟，看到自己，只是低哑的说到：不用着急，我跟学校请假，说你生病了。

    舒然没被爸爸的话语惊讶，反倒被爸爸姿态惊讶了，换上利落整洁的衣服，带上了许久未见的金丝框镜。

    如果能再把发剪掉，一定会让人觉得，他一直在大企业里当着总工程师，从未发生过改变。

    即便把他当成喜睡女儿的变态，还是会觉得是个斯文的禽兽。

    爸爸，你怎么？

    没什么，去转转，总得换新衣服。舒庆祥熄灭香烟，便召唤着她过来。

    舒然走到爸爸前，只见端起茶几上的药品和杯，给自己递到了前，这是？

    急避药。

    舒庆祥神语气淡薄的，简直不像在说什么了不得的事，舒然哦了一声，上明白这是自己最需要的东西，吞咽去，满满了一杯。

    去洗洗净吧，来的时候，不用穿衣服，不用。

    舒然睛放大，想要说什么，最后只答应了声，走了浴室里。

    打开，站在浴盆里，温和的，滋在肤上。

    浴盆是老式的，则是爸爸这些年，唯一给家里置办的新家电。

    浑的不堪与泥淖，只被舒然用手轻轻拂去，里的泥泞，只能开大了冲刷着，可这样的刺激，也让她受不了，变得过分了。

    了脸和发，其他的，爸爸应该不许，舒然光溜溜地走浴室门，连掉的拖鞋都不敢穿来。

    双手合在一起搭在前，微步走到爸爸的前，脚指都张，挠着瓷砖的地面。

    爸爸不知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整齐地放在旁边摆好，从见到自己的一刻起，东西逐渐地成，现在已经跃开来，跃跃试。

    舒庆祥目光盯着女儿上的珠，跟着她们一路游走着，从脖颈到，到小腹，到大，再到脚丫上。

    咽了一，摘掉金丝镜，只淡淡说：过来，帮爸爸。

    舒然听着话，慢慢跪来，拨了两，就轻开粉，把在了嘴里，开始温和地给允着，完全不懂任何的技巧，只会机械地动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