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的大了

    没，没有啊。舒然被问多了，似乎也不意外，只是没想到，爸爸居然主动和自己说话。

    是吗？我说启航他，再怎么都不会照着那个货整。

    说完一句，舒庆祥快速扒拉了几饭菜，就拿起酒瓶，回自己屋里继续睡觉了。

    舒然呆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爸爸嘴里的，是那个女人。

    从小没见过，也没有照片留来，她真的不知所谓妈妈的样。

    或许得像，理所当然吧，只是不知，她会不会和自己一样，像是破茧一样，有这么大的蜕变。

    洗好碗筷，收拾妥当，舒然乖乖回自己屋里休息了。

    的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哥哥，疏通自己小妹妹的样，单单想起哥哥看自己的睛，隙里似乎就开始外溢，浑都开始燥着。

    始终没有完全睡，半夜时分，舒然迷迷糊糊地起了夜。

    走了卫生间，不知是不是真的有意，还是别的什么，老半天都没释放来。

    卫生间的灯，已经坏了好些天，可是自己买回来灯泡，爸爸始终不去换，实在有些害怕，只能半开着厕所门，让一微微的夜光透来。

    迷迷糊糊着，似乎坐在桶要睡着了，只听着咚咚的地板声响起，没几秒的反应时间，厕所门就被推开，爸爸随手一掏，一就晃到了舒然前。

    夜光里，看不太清，但那个形状，舒然还是知的，没有顾得上害羞，最先想到的，是爸爸不会要自己上吧。

    爸，我在呢。十分急了，女孩儿的声音还是怯懦的很小声。

    你在呢？舒庆祥摇摇晃晃地，还向后抚了一把，依旧没有提上，看起来，自己回房间后又喝了不少，浑都透着稠的酒气。

    快，我着急，你完就去。

    我，我，舒然无可奈何着，刚刚尚且不来，现在更加不可能，慌张过去，害羞涌上来，不光是爸爸，自己的面，也是光光的。

    急急忙忙站起，就想提上小，可自己的，已经变得不是原来的模样，还用着以前的尺寸，本没来得急换。

    两团聚拢在一起，卡在间就是上不去，前两天还可以慢慢来，可现在心里，越是着急，越是不好。

    摇摇晃晃地，一个脚，径直扑到了爸爸的怀里，连同爸爸一起全都撞到了背后的瓷砖墙上。

    什么呢，愣愣的。舒庆祥说着酒话，双手环住女儿的腰，却略无力，不自觉慢慢向，到了的地方，惯地抚了几，却忽然抓得地，可真是大了，上是真多，跟你妈一个样。

    嗯，爸，嘛，你别，我，我完了，你让我走。舒然慌得不知所措，只能哀求着。

    完了？舒庆祥不为所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没有继续发力抓，只是贪婪地起后面的丰饶，有少见的温柔。

    贴在女儿的耳边，似乎是要往里面呼气一般，低声地说到：撒谎可不是好，明明一声我都没听见，怎么呢？是害羞了？要爸爸帮你吗？

    如此贴近着，男人布满全的味，更有烈的侵蚀，仿若到舒然的里。

    爸，我，不用，我真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脚摔倒了，你别的，

    舒然单单是耳朵被气，就觉得全开始发，更让她的，是爸爸面的东西，完全能够知地变了。

    狠狠地，凶恶地，到了自己的小肚腩，被摸什么的，似乎都顾不上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