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

    原来她的双如此经不起折腾，也像娼一样放   -   光是自己抚，就赶不及似的。成妙迷茫地睁开，泪打了睫，汹涌的染红她妖冶的尾。

    沉浸在快意余韵的成妙来不及注意床柜上闪过亮光的手机。屏幕上李勤年的消息更新在最前一列，是对她白日的回复：嗯，我很喜。

    随着冬日的来临，二人也逐渐熟络起来。李勤年网上聊天时话也不多，但终究算是认识了。他生在八月，狮座，喜踢球，喜听歌，还喜吃巧克力。作为理科实验班里名列前茅的优等生，李勤年化学尤其好，年后还会代表学校参加省里的竞赛。

    两人的班级在学校里隔得远，大多是在堂和场遥遥望到。成妙去小卖的频率几乎翻了倍，只是为偷看一场上踢球的李勤年。

    周日返校，她常常买杯茶店的可可，趁班上学生来得少时去找他。初次李勤年试图婉拒，她不说话，垂脸，框红得像只兔，他没办法，只能接过，却助了她的。

    往后时间，他总能收到各各样的东西。从茶到吐司，从巧克力到曲奇饼，成妙仿佛秋日草地上的松鼠，捧来小巧的礼，又甜甜地朝他笑，带讨好的意，望向他的双眸散清亮而充满希翼的光。

    转就到了圣诞，整个城市都被黄的灯光笼罩着，大的红礼盒装饰了商业街区的空地，餐厅老板在门摆挂满彩球的冷杉，c市冬天极少雪，但节日气氛向来很足。

    成妙约了廖芮逛街，正从甜品店来，听见旁边的女生和好友兴奋地讲电话：我准备跨年夜当天晚上告诉他。

    电话那的人回复了一串，女生又说：你不懂，跨年夜表白不能拒绝的。待她走远，廖芮玩味地看了侧的成妙：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成妙抿了意的太妃榛果拿铁，心有加快：可是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呢。廖芮为好友着急，还想煽风火：你和他第一次说话就芳心暗许了，怎么现在倒瞻前顾后的！看面前的女孩神犹豫，伸手搂住她的肩，循循善诱：这样，你先问他知不知这个说法，咱们再从计议？

    成妙迟疑地了：那也行吧。廖芮目的达成，开心得笑弯了，拉着她走对面的服装店：来，多挑两件漂亮衣服，我帮你选。

    开门屋已经累得不行，成妙将大大小小的购袋随手一扔，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响了两声，她解锁屏幕，开晴天那个1/1的分组。熟悉的熊猫像亮着，李勤年的消息总是那么惜字如金：回了吗？

    他寡言少语，她却事无细，有人说恋就是连路旁看见的一片树叶都想和对方分享，门前成妙就和他提过逛街的事。

    她支起，单手打字：刚到家呢，你在嘛？

    又是简洁明了的短语：题。

    她很快回复：那不打扰你，我去洗漱啦～

    收到他的嗯，成妙起了浴室。

    快要临睡，她还在纠结白天廖芮的撺掇，手机上李勤年的像还亮着，估摸着他完题，成妙把聊天框里删改几遍的文字发去：睡了没有呀，想问你件事儿。

    他秒回：嗯？

    她忍不住张，手心渗细密的汗：今天逛街听人说，跨年夜表白对方不能拒绝，你知不知这个说法？

    李勤年很诚实：不知。

    隔了几秒补充一句：为什么不能？

    成妙被他问住了，一时间不知怎么回复，总不能说：我也是在大街上听来的，想试探你而已。吧？

    她少见地沉默，他的解释已经发送成功：告白是否成功，在与对方的心意，不在于时间地。

    成妙不知该怎样理解他的言外之意，草草发了个嗯结束对话。

    睡着之前，她隐约有失望。或许他没有这样的心意，所以无论跨年夜还是人节，又或是任何的日，都不特别。

    跨年挨着元旦，学校午就放了假。整理书包的时候廖芮还不忘凑到她边提醒：今晚把握机会喔！等着你的好消息。成妙抑制住心间隐约的苦涩，勉一笑。

    连放三天，补课也停了，司机在校门等着接她回城心，上车时递过她的手机。成妙接，先和成母报了平安，又开QQ。

    是否要说呢？她心忐忑，却在目光及好友列表时白了脸。

    晴天那栏，从1/1变成了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