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新帝一起重生后 - 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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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忍不住又想起那句“打断”,他……这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第五十七章

    裴衍洲贴近沈月溪, 执起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的眉上,男的眉不必修正便是整整齐齐,如剑鬓, 密得有些扎手。

    沈月溪不懂他的意思, 而裴衍洲又将她的手慢慢移,放在他的睛上, 她的指尖甚至能碰到他珠的,密的睫刷过她的指腹,如火得她想收回手——

    可惜霸的郎君不允许她的退缩。

    “郎君……”沈月溪望向她指稍之, 裴衍洲的珠不可细看,当她直视那如夏日火的眸,不知不觉便被

    她心尖发,慌忙垂眸想要避开这男, 却没有想到裴衍洲将, 正对上她的,“叫我衍洲。”

    “衍洲……我们该去了……”

    “阿月, 我是你的郎君,你该好好着。”裴衍洲一字一顿地说着, “不可叫旁人觊觎你的东西。”

    “可你是人, 若真要变了心, 又岂是我能得住的?”沈月溪轻声嘀咕,山盟海誓转到,也不过是过云烟。

    “你自然是能得住。”裴衍洲不悦, 他看了沈月溪的逃避之,可是他绝不会允许她退缩, “你昨夜为我生气的样就很好。”

    可那样还远远不够, 他想要更多。

    沈月溪心里一梗, 闷闷不乐地说:“你就是喜好女为你争风吃醋!”

    “并非。”裴衍洲将她拥怀,“若是次还有人说要往将军府里别的女,你直接一掌甩过去便是。”

    沈月溪眨睛,仰看向裴衍洲,可惜她在他的怀里,只能看到他廓分明的

    裴衍洲沉沉说:“这将军府里的所有人、所有事都归阿月置,包括我。”

    沈月溪面古怪,她怎么觉得这话听着像是一句话,奈何裴衍洲语气得犹如达军令,上还自带一萧杀之气,她又难以将他的话与绵绵话联系起来。

    她略微犹豫,期许地问:“既如此,衍洲能否将姚二郎的那块玉佩还我?”

    裴衍洲面便冷了来,将沈月溪箍在怀,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玉佩我早已扔了,阿月休要再提!”

    沈月溪当便失望了,果然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她了一他的胳膊,无奈说:“郎君当心上的伤,快要辰时了,郎君可是约了几位将军议事?”

    裴衍洲将沈月溪用力抱了一,才松开她朝屋外走去,走到门前又顿住,回望了她一,那句“当真这么喜姚二郎的玉佩”在他的齿间撞击了两,终究是被他咽了回去,他不愿在沈月溪听到叫自己气闷的答案。

    他站在门槛,等到沈月溪看向自己,才开:“后日便是你的生辰,阿月可要宴请什么人?”

    沈月溪生在五月初五端节这日,因着是节日的缘故,往年忙前忙后,她的那一碗寿面便也变成顺带了。

    “原来端节快到了,”沈月溪经得他提醒才想起来,“端节人人都要拜神祭祖,与家人团圆,我也只要摆家宴便好……郎君家可有什么人要祭拜?”

    她与裴衍洲相识时,他便是宿在破庙的乞儿,而他们成亲之时拜的是沈南冲,汾东习俗说起来,赘才会拜女方家,沈月溪觉得裴衍洲应是不知这习俗。

    “我无父无母无人可拜。”裴衍洲无所谓地说,“既如此,后日你也不用忙活了,我来为你煮寿面。”

    “好。”沈月溪冲他一笑,没有想到裴衍洲会知这个汾东习俗——在生辰之日由家人为寿星煮一碗寿面,意味和寿。往年在沈家时都是沈南冲为她煮的,今年由裴衍洲来煮,倒多了几分稀奇,也不知他会不会煮面。

    这两日事不少,洛才刚打,裴衍洲就将洛太守扣在汾东,后续派何人去接便是个大问题,再这边人才选试亦是大事,两州十四城所选的四十余人要来汾东复试。来将军府见裴衍洲的人一茬接一茬,便是晚膳过后,还有不少人留来秉烛夜谈。

    沈月溪默默数着晚膳时留来吃饭的官员、将领,便知夜里裴衍洲必要迟归,若换寻常,她便独自一人先睡了,只是如今裴衍洲上有伤,她惦记着要为他换药。在房里留了一盏灯,她则倚着案几假寐,等裴衍洲回来。

    半夜时分,窗外蝉鸣空桑林,夜风清凉,从未关阖的窗过沈月溪的面颊,她动了动支撑到发麻的右手,看向夜时起的蜡烛如今只剩半,已经时却依旧没有见到裴衍洲回来。

    她看向外的茫茫夜伴着此起彼伏的蝉声,寂静与喧嚣诡异吓人的氛围,她着实不大想在这个时候房门半步。

    只是始终放不裴衍洲上的伤,沈月溪略微挣扎了一,便起拿了个灯笼,朝书房的方面走去。

    果然都这个时候了,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沈月溪心里埋怨着裴衍洲太不将自己的伤当一回事,便门也不敲,直接闯书房。

    她“咯吱”一声推开房门,就见仍坐在烛火之的男像是在琢磨着什么,在她屋之后又迅速藏起了手件。

    沈月溪有些狐疑地问:“郎君藏了什么?”

    “没什么。”裴衍洲避而不答,反问她,“这么晚了,阿月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郎君呢。”沈月溪走到他边,手指轻轻他的,“这里得换药。”

    裴衍洲心里一,明黄的灯火温柔,接过沈月溪手的灯笼,牵起她的手便往寝房走去。

    沈月溪愣愣地由他牵着自己,等到了寝房,才问:“郎君的手怎么都起了?”

    明明夏日肤滋,不是起的时节,她借着烛火翻开裴衍洲的手掌,那只大手上满是细碎的小伤,看着像是被雕刻的小刀所伤。

    “并不是什么大事,阿月帮我换了药便睡吧。”裴衍洲隐在昏暗里的闪过一丝窘迫,将手掌了回来,又若无其事地脱掉外衣,缠着纱布的膛。

    沈月溪没能顾上他手掌的小伤,先为他拆了前的纱布,再细细查看伤,隔了一日伤犹在渗血,边缘也因炎夏温而泛白。

    “你的伤这般严重,你不卧床休养便算了,这么晚了也不换药休息,你是真想让我当……”沈月溪猛地住了嘴,不让不吉利的字从嘴里冒来。

    她都快哭来了,而裴衍洲坐在那竟还笑得来,他角上扬,梨涡若隐若现,“阿月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当寡妇的。”

    “呸呸呸!大晚上的莫要说话。”沈月溪呸了两,一边帮着裴衍洲的伤上药,一边絮叨着,“夜为分界之时,郎君绝不可在这个时候说话。”

    女气鼓鼓的样当真是可,裴衍洲心里喜得很,在纱布重新缠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到床上。

    他的薄熟练地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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