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皇帝之后 - 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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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哦,从今往后,你可要陪我玩才行。”

    沈亦槿心里升起怜悯,她知陈言时的孤独,也知他想要潇洒平淡度日的心愿,可这世间没有人懂他,只觉得他不思取,荒废人生,都看不上他,就连兄也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三年后沈家落难,朝没有人敢来为沈家说,只有二公主和陈言时敢为他们求时,兄才发现自己错了。

    原来人的上之心和义之心是没有关联的。

    “好呀,反正爹爹和兄也军务繁忙,我也喜听曲赏舞,一起呀。”

    她走到车架前,拿起天地牌位摆在了一块大石上,又在红纸上写三代族谱和陈言时写的三代族谱放在一起。

    陈言时打开酒坛,倒上两大碗酒,咬破指,将血滴酒碗

    沈亦槿也跟着咬破指滴血。

    两人共同端起酒碗,“天地为盟,今日陈言时和沈亦槿结为异姓兄妹,从此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背信弃义,天地共诛。”

    当喝滴了血的酒,这场拜把就算是成了。

    沈亦槿作揖,“义兄。”

    陈言时很是满意,摇着折扇,“义妹,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吃香喝辣吧。”

    沈亦槿堆上笑意,“义兄,小妹有事相求。”

    陈言时收起折扇,笑:“是不是要拿我比划给六殿衣服?走吧,这有何难。”

    沈亦槿还想要说什么,生生吞,这刚拜了把就问他要玉寒兰草,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呀。

    她很是不自然地,“嗯嗯。”

    陈言时拿起天地排位和红纸往车架走去,“那就走吧,愣着什么。”

    将东西放好,他回看沈亦槿,“我说义妹,你可别忘了,你也要给我夏衣的。”

    他车,伸手要拉沈亦槿上来。

    沈亦槿习惯自己车,但今日却很是乖巧的让陈言时拉上了车。

    一路上,陈言时心很好,说他昨日分别后去无忧斋,新来了几个唱曲的,唱的如何好听,又说哪里来了几个舞姬,舞的如何好看。

    “一会量衣后,我们去玩吧”

    沈亦槿本不想去,但她又有求于他,还能怎么办呢。

    “好呀,我正巧在无忧斋定好了阁,今日义兄就玩得尽兴,银小妹来付。”

    于是,在无忧斋喝了无忧酒,听了曲,赏了舞,沈亦槿瞧着醉意明显,晃晃悠悠的陈言时,觉得这个时机应该正好,以防他酒醒后反悔,沈亦槿简单的写了个赠予的契约。

    她拉住拿着酒壶在场央手舞足蹈的陈言时,“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兴特别开心?”

    陈言时大着:“是呀,我现在有妹妹了,不再是孤单单一个人了。”

    他一把拦住沈亦槿的肩,“妹,你知不知,从小到大,我有多烦闷,老着我读书练字,着我打拳练剑,还整天说给予我厚望,我真的烦透了!”

    “母亲和两位婶婶,整天着我吃我不喜吃的东西,什么猪肝明目,羊之类,还总要一大清早喊我起床去佛堂听她们念佛经,这些都是我极讨厌的。”

    “我最喜好什么,整个上京都知,但好像只有他们不知。”

    沈亦槿抬看他,一双风倜傥的桃满是无奈。

    这些她前世就听他说过了,所有他不喜的事,少时的陈言时都尽力合着,可沉积已久的不满再爆发,就会难以控制。

    不过是一只被死的鹦鹉,就让陈言时变成了如今吊儿郎当,勾栏瓦舍之徒。

    她知陈言时喜养鹦鹉,喜,可是宣平侯一直不赞成,他就偷着养,偷着去斗,被发现后,难免一顿鞭打。

    可那次宣平侯太生气了,直接死了他最喜的鹦鹉。

    想到鹦鹉,沈亦槿想起了如今陈言时养的众多鹦鹉最少的一只,那只鹦鹉学人说话最是清楚,可惜还是被人

    前世她问过陈言时是谁所为,陈言时只是喝酒也不说话,所以直到最后她都不知

    沈亦槿手里的书契,似是打定了主意,“我当然知你喜什么,陈言时,我给你买一只多且嘴巧的鹦鹉,你帮我一个忙可好?”

    陈言时一坐在地上,对着壶嘴喝了一:“别了,上京最好的鹦鹉都在我家。要帮什么忙,你直接说!”

    沈亦槿蹲,“你是不是有一株玉寒兰草?”

    陈言时,“我年前去北,在客栈同一个老者相谈甚,去他房间时看见了一株白边剑叶的莹绿植,叶的形状和兰有些像,但那老者说不是兰,是玉寒兰草,且从培育到叶完全舒展需要三载,可舒展三月后叶就会枯黄,我觉得很有趣,就买了回来。”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看看?我买来也两月了,想必再一月就要枯了,明天你到府里来,我拿给你看。”

    沈亦槿不禁疑惑,既然他买玉寒兰草完全是巧合,又为何会送给皇后呢?

    “你买的时候,那老者可告诉你,这玉寒兰草是很珍贵的一解毒草药?”

    陈言时皱眉想了想,“当真?”

    “当真。而且得在叶枯黄前药。”

    陈言时突然笑:“那可不能浪费了,听说后,不是娘娘毒就是女太监被毒死,脆送给皇后吧,反正再过几日就是百宴了。”

    沈亦槿:……

    他将玉寒兰草送给皇后,竟然是因为这样!

    真是讽刺呀,倒是符合陈言时的派。

    既然他送给皇后并非什么要的事,就好办多了,沈亦槿很有信心地问:“那能不能给我?”

    陈言时刚要说好,却突然哑了声。

    他盯住了沈亦槿,眉渐渐蹙了起来,缓缓站起。因酒醉,往后退了一步才站稳,神明显有些不悦, “沈亦槿,你该不会是因为玉寒兰草,才和我拜把的吧。”

    天地良心,昨天说要拜把的时候,她可不知林姑姑需要玉寒兰草。

    沈亦槿慌忙解释,“自然不是,都是巧合。”

    她就不明白了,陈言时为何反应那么大,“我要玉寒兰草是去救命的。”

    “救谁的命?”陈言时接着问。

    沈亦槿却咬着嘴说不话来,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说。

    她该说是要给一个刚来上京不久,昨日刚认识的夫人,还是说为了让李彦逐欠她一个救命之恩呢?

    陈言时一瞥见她手里的契约书,一把抢过来,匆匆看完后,心说不上来的气恼,脆撕了书契,将脸转到一边,气呼呼:“你不会是为了讨好六皇吧?”

    沈亦槿抿着嘴,“是他边很重要的人需要。”面对陈言时,她其实没必要过多隐瞒,“这件事是秘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陈言时瞪着她,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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