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照自己的原计划周游六州，当然没有走完，
途因为各
原因，总之我回了趟
载学
；这时候我二十六岁，并且从
到尾都没有遇见你。同时，你也因为这样那样的各原因——暂时是什么原因，我们还不确定。”
他在笔记本上写
‘乔乔’，‘谢姑娘’两个词汇，然后在两人之间画上箭，打了个问号。
“乔乔你也没有遇见你的老师。”
谢乔乔皱眉，看着本
上张雪霁写
来的简洁线条：“如果没有遇见老师的话，我确实左
会落伤痕，倒也和你说的那
分能对得上。”
张雪霁：“好，那么就假设——我没有在十六岁遇到你，而你也没有遇到谢先生，我们各自在不同的地方生活到二十六岁……”
谢乔乔纠正他：“那我应该是二十五岁。”
张雪霁没有和她争论，立刻从善如
的改了：“好好好，你二十五我二十六。”
“乔乔你的名字是谢先生取的，如果谢先生没有给你取名字的话，你原本应该叫什么名字？”
谢乔乔愣了愣，皱眉苦思，良久，才开
：“可能就没有名字吧，我不是很在意这个的。”
张雪霁：“那么谢姑娘有姓无名这
，也算是对上了。”
“二十六岁的张雪霁认为自己会穿越到这个世界，是因为自己在现世十五岁的时候被谢姑娘给予剑气，所以才会在死后穿越到这个世界。他满世界游历，不仅仅是为了寻找回家的方法，应该也有在寻找谢姑娘的踪迹。但不知为什么，两个人一直没有碰上。”
“直到谢姑娘为了杀戚忱和
铃月
洲皓月都，两人才相遇，但那时候谢姑娘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见过十五岁的‘张雪霁’。”
“在二十六岁‘张雪霁’的记忆里面，很多东西都能和我们之前遇见的事
对上——渝州城，被妖怪抓走的绾绾小
，即将沦为鬼城的鹿城。但因为那时候我们的人生轨迹已经截然不同，所以这些地方也发生了不同的变化……我们姑且把这个版本称之为1.0。”
谢乔乔看着笔记本上越来越多的地名，慢吞吞开：“1.0里面鹿城已经沦为鬼城，而且谢姑娘和二十六岁的张雪霁遇到朱萱死后异变的女鬼王时，应该是我们现在这个时间的十年之后。”
“朱萱异变的女鬼王应该归于鬼域，为什么她也有寄生莲？”
“说到寄生莲，”张雪霁摸着自己的
，：“渝州城的
窟，鹿城的鹿鸣湖，都现过这东西。但我记得寄生莲是传说的界生
，别说人间，鬼域和仙界都不应该有这东西。”
“后面肯定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才会导致‘二十六岁的张雪霁’非要回到过去不可，说不定后面也有‘十五岁的地球张雪霁’为什么会遇见谢姑娘的原因。”
“可惜法阵里面的灵魂碎片和记忆都不完整，如果是‘二十六岁的张雪霁’完整的记忆，肯定可以提供更多的线索。”
谢乔乔：“要不要去海王？”
“灵魂碎片最后不是组成了海王的汉字吗？如果说是二十六岁的你留的线索，那么为了保证自己的记忆不会被其他人偷拿，确保拿到记忆的人必须是十五岁的你，从而将记忆分开存放，线索也用了只有你能看懂的汉字，这样也说得通。”
张雪霁转着笔，看着笔记本被自己画来代表时间线的那几条
短不一的线，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开：“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谢乔乔：“嗯？”
张雪霁：“……就是，那个，你觉得——我和谢先生，得像吗？”
谢乔乔眨，没有立刻回答，目光落到张雪霁脸上。张雪霁被她盯得有
张，不自觉的
了
，转笔的速度也变快了。
“不知。”谢乔乔皱眉，为难：“你们站在一起就不像，但如果把
上的零件拆开来看，又好像
像的。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我形容不来。”
她模糊的形容词
得张雪霁有哭笑不得。他转笔的动作停，最后还是把笔和本扔回自己袖里：“算了，应该是不像。”
鲛人女王和常病都是见过谢先生的人，如果谢先生真的就是‘二十六岁的张雪霁’，那么没理鲛人女王和常病会认不他。
同一个人，不过是‘二十六岁’和‘十六岁’的区别，就算容貌有些许变化，也不可能变化到让人连认都认不来。更何况谢先生三百年前就已经到过夏泽国了，年纪少说也有三四百岁，就算‘二十六岁的张雪霁’回到过去，也不可能直接回到几百年前吧？
张雪霁更倾向于是谢先生和‘二十六岁的张雪霁’互相认识，在‘二十六岁的张雪霁’死后帮他布置了法阵。
“算了，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张雪霁拍拍自己衣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反正我们都已经相遇了，1.0发生的事归1.0的人，我们归我们——可以为了规避一些危险而去寻找1.0的记忆，但不必用它来烦恼自己。”
谢乔乔，对张雪霁的话表达了认同。二人都是心
异常
韧
大的人，并不会因为一个灵魂碎片的记忆就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或者格。
这时张雪霁的袖鼓了鼓，琵琶从他袖探来：“我、我这是在哪？”
张雪霁戳了戳它的脑袋：“夏泽国码，我们等会儿就要准备离开夏泽国，去海王了。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了让你帮我好好拿着宣纸的吗？你居然躺在雕像上面睡着了……”
琵琶眨了眨，忽然一激灵，整只妖从张雪霁袖
来：“我想起来了！我当时——我当时看见张大哥你况不对，本来想把你叫醒的，但是被一个很大的残魂遏制了！”
“张大哥你没事吧？”琵琶张的看向张雪霁，担心的询问着。
张雪霁摇：“我没事，那个残魂没有恶意。”
准确来说，那个残魂和他还算是同一个人；虽然是二十六岁的他。不过这世界上真的可以同时存在两个‘张雪霁’吗？
见张雪霁确实没事，琵琶放心来，松了一气，落回谢乔乔手心，抱着她的手指，心有余悸：“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和乔乔大人分开了，大鹅说得对，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只有在乔乔大人边才是最安全的。”
谢乔乔动了动手指，抱着她手指的琵琶被晃得
，但还是倔的死死抱着谢乔乔手指不松手。谢乔乔垂，小幅度的
几分愉悦来，但她没有笑，只是用大拇指轻轻摸了琵琶的脑袋。
夏泽国的
并没有持续多久。提前得到消息的鲛人女王早就预备了足够的兵力，将试图声东击西的鱼人全捉拿；它们这次不仅仅是抓捕了鱼人，甚至连外族人也一并抓捕，准备一鼓作气将黎明会的老巢也铲除。
谢乔乔他们等夏泽国结束后，再混离城的队伍。当然，他们没船可坐，因为没有任何一艘商船会开往海王。
张雪霁站在码上，一只手拿着航海地图，另外一只手撑着伞，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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