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爷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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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儿是不是一直担心我的安危?”

    这麽忙著反将我军,一定又没说真话。原来是受伤了,怪不得看起来气这麽差,不会是现在还没有全愈吧?

    “伤到哪里了?好了麽?让我看看。”

    “都说没受伤了,怎麽不信我?”

    “伤的很重吗?让我看看。”

    王爷虽然嘴上否认,但在我人的目光,却低,一只手不自然地捂上,是至命要害,竟然伤到了……我嗔怪地看著王爷,心疼的泪瞬间来。

    “嗯……只是轻伤,已经好了……你知,以前我练武时也是有经常受伤,不都好了吗?这次也是同样的轻伤,不要的……”

    “让我看看……”

    我将王爷拉卧房,掀开联珠帐,扶她在宝榻坐,解她衣带,只见她雪肤之上,赫然一暗红的伤疤。很明显,是由利剑当的。有一些常识的人都知,伤在这样的位置,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已经好了,里还是会很疼,因为它伤及了脏。

    这心疼不再在我占主要位置,而是被愤怒取代。很多事你瞒著我,我都不介意,我知,你当我孩一样疼惜,怕吓著我,怕我著急,怕我担心。这些我都原谅,都理解,因此,对於那些事,我也不追问。可是,你受了伤这样的事也瞒我,我就无法容忍。

    “这还是轻伤吗?为什麽连这样的事也要瞒著我?!”

    我气的大吼,泪像断了线的珠一样顺著脸颊来。

    “童儿……”

    王爷系好衣带,站起来,伸手为我泪,却被我用力推开。

    女王爷(二十)

    “王爷,李总有急事禀报。”

    “知了,让他去西厅等我。”

    我正在气上时,有丫环到卧房门外传话,王爷答应一声,转便要门。

    什麽事这麽急,竟顾不上哄我,人家可是正哭的动呢。不由裂嘴,哭的更大声。给我了泪再走嘛,这次我不推开你手就是了。以後类似的事不要瞒我就好,我也不是真的生你气。

    就像听到了我的心声,王爷已经走到门,又转回来,拿衣袖给我脸上的泪。我立时止住哭声,噘著嘴看她。记住,以後不要再瞒我这类事了喔!

    王爷端详著我的脸,失神了半天,,淡淡一笑,那神仿佛在说,知了,童儿。我亦低,破涕为笑。

    回到王府,回到家了。王爷走後,我气。扫视卧房的摆设,均和以前一般无二。家的觉,是熟悉的觉,温馨的觉,是途跋涉後终於有所归宿的释然。

    信步走到窗前,无意间看到桌上一本书夹著一封已拆封的信笺。我随手拿起掏里面的信来看。信的容写了好几页,向来厌恶读书的我,对於读信立时失去兴趣,胡瞟了几就将信扔回原。但回想起看到的几段容,却不由心惊。

    “帝偿谓臣曰‘熙能废照,亦能废煦,煦虽为帝,焉能心安乎?’,又曰‘熙虽无问鼎之心,其幕僚却非尽然,若熙听信谗言,发起兵变,朕位何能保耶?’足可见,帝视王爷为心腹之患久也。”

    “今明国皇後、太俱遭废黜,代其位者,非辰妃及其显莫属焉,而辰妃为帝之姨母,昨日辰妃遣使会帝与秘室,明使走後,帝抚掌而叹曰‘知我心者,姨母是也’,臣窃以为,明使必与帝谈及王爷之事。”

    “一月前数百刺客夜袭王府,被俘者,半数为明国之人,臣以为其徒皆为辰妃所使,且帝亦知,派大手到王府,名为巡护王爷,实为监视王爷,今帝为刀俎,王爷为鱼也!”

    也不知这写信之人是何份,文言文写的,便是也没他拽。幸亏我学过古文,多少懂得这几段话的意思。大概是说雍帝对王爷有猜忌之心,明国的辰妃不知为何又来火上浇油,与其狼狈为对王爷行不轨之事。

    重又拿起信来,想要从到尾看个究竟时,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响,以为是王爷回来了,急忙将信装好,放回原

    “梓童,王爷嘱咐我们伺候你沐浴更衣。走吧。”

    侍书几个来,著帕,低著,闷闷不乐地说

    沐浴更衣?喔,是了。我穿著一青布衣衫,既是回到王府,便要穿回从前的样

    不过,这几个小人儿是怎麽了?一个个睛哭的红通通的?走去浴室的路上,问了半天,她们才挤几个字来,原来是因为在凉亭被王爷训斥“无事”。哎唷,那麽轻的一句话,一个个就哭成这样。在她们心,王爷大概与天上神明在一个位置上吧?呵呵。

    “那天王爷怎麽受的伤?刺客的武功很吗?”

    “对方的武功再,又怎能过王爷去?发现你不见了,侍书也不知轻重,就大喊‘梓童不见了!’,王爷听了,一分神,被刺客首领一剑刺……”

    又是因为我。心一阵剧痛,仿佛那得剑刺的不是王爷的,而是我的。该死的刺客,你等著,早晚我要为王爷报这一剑之仇!

    恨的咬牙切齿之余,回想起那晚,黑衣刺客们分明是奔著我来的,在与王爷手之前,为首的刺客还曾对王爷说“只要後的紫衣少年,日後就尽安心你的镇南王”。可刚才信写的意思却好象是明国的辰妃想要帮助雍帝除去心腹之患,因而派人来刺杀王爷而不是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算了,不想了。缴尽脑也没想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那信我不曾看完,可能是断章取义,误解了。不过,雍国皇帝对王爷有很重的猜忌之心除之而後快,信倒是写的明白。自古以来,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王爷虽手握重兵,终究只是臣,皇帝若对准了与她过不去,她又能若何?真是让人担心啊。

    洗完兰香汤,穿上一锦衣,上香佩玉,我便恢复到王爷“陪读”的穿。但,却再没了往日的悠闲。总觉王府是暴雨来风满楼,有什麽大事要发生。

    “童儿……”

    被小人儿们拥著走去回室的路上,遇到王爷负手而立,站在抄手游廊的栏杆前看荷拖著漂亮的尾游来游去的金鱼,等我走近了,转过来,一声轻唤。

    忙完了,在等我吗?我走到王爷旁,小人儿们立即不声不响,知趣地退。看样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起来像条件反般自然。

    四目相对,两厢痴然,沈默良久,王爷开打破“僵局”。

    “童儿,离开的这些日,可曾想过我吗?”

    是明知故问,还是真不知呢?我怎麽会不想你?不禁有些生气。不过,王府目前在这样的氛围,她竟有兴致与我谈,倒也真够沈稳。这正是她令我肃然起敬之

    “想你?为什麽要想你啊?”

    我脖一拧,一脸不屑。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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