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尔兹海默症先生 - 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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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书濯附和:“嗯,给昨晚上搜的小猫玩。”

    裴炀这才意识到他在说自己,不由老脸一红,神不自在地飘:“别叫我小猫。”

    “好的小猫。”

    “……”既然不住,裴炀索装听不见,“睡莲怎么养?”

    傅书濯一边给商品扫码一边说:“回去先倒过来给,然后慢慢剥开外层的保护叶,多养两天,它就睡醒了。”

    “后面就不用了?”给睡莲扫过码后,裴炀就握着它,生怕被抢走似的。

    傅书濯微顿:“当然要,睡莲很脆弱,要心呵护才能活得久。”

    到家已经五了,两人需要抓时间。

    今晚主要是裴炀的主场,傅书濯给他打手:“猪蹄焯好了。”

    不知是不是有段时间没饭,裴炀有手忙脚:“帮我拿一八角和香叶。”

    傅书濯将早就准备好的大料递给他:“冰糖也给你。”

    猪蹄一锅就糖就溅了来,噼里啪啦的,傅书濯替裴炀挡了一大半。

    裴炀顿时心急:“疼不疼啊?”

    傅书濯本来到嘴边的不疼生生咽回去:“有一。”

    裴炀连忙用冷给他冲,傅书濯倚在池边笑:“要是能给我呼呼就更好了。”

    裴炀立刻意识到被耍了:“呼你两掌行不行?”

    傅书濯脸厚:“也行,你舍得就呼。”

    裴炀:“……”

    傅书濯确实履行了承诺,不再对他动手动脚,改动嘴了。

    这两掌呼上去还不得把裴知良引来,不呼又对不起自己蠢蠢动的心。

    有傅书濯帮忙,晚餐烧得井然有序。

    裴炀拿起盐盒,愣了一会儿:“我刚刚放盐了吗?”

    他一时间有些没想起来。

    傅书濯语气自然:“放了,是不是忘了?”

    裴炀嘟囔着:“最近记确实不好。”

    每次门都觉得门没关,刷完牙觉得没关。或许是突然穿书,让自己变得有疑神疑鬼。

    傅书濯心脏发,却完全没有表现在脸上:“我们周四就去玩。”

    裴炀:“那猫怎么办?”

    傅书濯:“爸好像很喜它,商量过后准备把它带回去养。”

    裴炀忍不住碎碎念:“爸说我家的猫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傅书濯:“对,老得走不动。”

    裴炀跟其实一直有联系,只是不多,傅书濯在他朋友圈看过猫的照片,像个行将木就的老人。

    “希望灼灼也能活那么久。”

    “会的。”傅书濯顿了片刻轻声说,“都会命百岁。”

    裴炀吐槽:“猫命百岁还不得成?”

    傅书濯看着裴炀侧颜:“成好啊,就能一直陪着我了。”

    裴炀心里顿时有个瓶翻了,酸得要命,偏偏他自己毫无意识,一直到开饭都不愿意搭理傅书濯。

    傅书濯:“睡莲要瓶了。”

    裴炀气到炸:“什么,给你的猫玩去。”

    傅书濯吃饭坐他旁边,裴炀也气:“不是要猫陪你一辈?跟它坐去,我跟爸坐。”

    “……”

    第26章 裴哥

    裴知良刚洗完手来, 看到裴炀和傅书濯分别坐在两边,愣了一才走到裴炀边坐

    灼灼一看裴知良过来,立刻从对面椅窜到他上:“喵, 喵~”

    它要跟爷爷坐。

    “……”惨遭多方嫌弃的傅书濯任劳任怨地给他们倒酒, “喝一?”

    裴知良没拒绝:“好。”

    这还是十多年以来,他们三人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坐吃饭, 而代价却是裴炀的病

    傅书濯只给裴炀倒了半杯红酒, 裴炀皱皱鼻:“你公报私仇啊?”

    “医……”傅书濯顿了顿,“医生说你失忆期间,最好别大量饮酒, 可能会对大脑造成不好的刺激。”

    裴炀不以为然:“会变傻?”

    “别瞎说,遵医嘱。”傅书濯拍了他拿酒瓶的手。

    裴炀一时间没能反驳,刚刚傅书濯的语气竟然有凶, 就好像傻这个字提不得似的。

    裴知良适时地转移话题:“都是你的?”

    裴炀:“您尝尝,看看味。”

    裴知良夹了片鲈鱼放,清鲜微辣,极好。

    裴炀不由生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张,里有几分说不清不明的期待。

    裴知良吃得细嚼慢咽,像是在品味珍粮。

    半晌他才首肯:“不错, 好吃。”

    裴炀松气:“您再尝尝这个猪蹄。”

    等开饭已是六半, 裴知良看着一桌的菜, 声音微哑:“你第一次厨房在十五岁,煮个饺差没把厨房炸了。”

    裴炀不知怎么回,无措地看着傅书濯。

    “是我让他吃苦了。”傅书濯给裴炀剥了个虾,声音很轻, “如果不是我, 炀炀现在应该活得很好。”

    裴炀琢磨:“我现在过得不好?”

    “过得好。”裴知良垂眸嘴角, 端起酒杯说:“走一个,希望你们越来越好。”

    傅书濯最忙,一会儿剥虾一会儿剥鹌鹑,虾都给裴炀,鹌鹑分给这父俩一人一半。

    裴知良都送到儿那边,嘴上还在嫌弃:“自己没手?”

    裴炀小声嘟囔:“鹌鹑太难剥了。”

    尽已经忘了傅书濯就是自己的先生,但他潜意识里依然习惯着这样纵容的相模式。

    一瓶红酒被喝到见底,裴炀就饮了个零,其他都是裴知良和傅书濯喝得。

    裴知良是读书人,酒量不好,没几杯就已经醉得不行。跟裴炀撒酒疯他的闹腾不一样,他爹很安静。

    只是裴炀要扶他去房间的时候,裴知良一把抓住傅书濯胳膊,声音都有些哽咽:“我老了,老了。”

    傅书濯看起来也不算清醒,耳朵脖都通红一片。傅书濯扯开两粒扣:“您还年轻。”

    裴知良不断摇:“我不知什么时候死,我照顾不了炀炀一辈,我知——不然我一定带他走,求你放过他……”

    他已经不甚清醒,说的话裴炀一个字都听不懂。但他还是不由自主跟着心酸,像是有盆冷浇到脚,透心凉。

    裴炀不断重复着:“爸,我好的。”

    傅书濯帮他一起架到次卧,安顿好后,他就靠着走廊的墙,脱力坐在地,看起来有些颓废。

    裴炀抿:“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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