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看了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开场,转转?”
这层有游戏厅,娃娃机,VR验馆……不过都是年轻人玩得比较多。
以傅书濯跟裴炀的年纪依然算是青年,可比起二十的人还是差了不少活力。
裴炀的神一直在往娃娃机店飘,傅书濯注意到,勾了
:“你之前还在这家娃娃机店充了一千个币。”
“?”裴炀不信,“不可能吧……”
傅书濯率先朝娃娃机店走去,对工作人员说:“会员,取两百个币。”
“好的,请问会员名是?”
傅书濯:“裴先生。”
工作人员:“好的,这边给您取两百个币,余额还剩两百个。”
裴炀惊了:“我充这么多什么?”
他记得家里也没娃娃啊,之前已经掉的六百个币不至于一个娃娃没抓到吧?
傅书濯拉了个推车带他往里走,勾回忆:“上次我们在这看完电影,你跟我评价意见不一样,气得说要兑换个大娃娃回去,晚上抱着它睡,让我去书房。”
虽然是上次,但也是一年前了。
裴炀环顾四周,这里的娃娃机都是小娃娃,然后抓到的娃娃可以存起来,达到一定数量就能跟服务台兑换超大号娃娃。
“我存多少个了?”
“九十多。”
裴炀算了算,原主还厉害,两币抓一次,平均抓三次能拿到一个娃娃。
傅书濯:“先抓哪个?”
裴炀迅速锁定目标:“狐狸。”
傅书濯没忍住笑了声。
裴炀回首:“?”
傅书濯了他一把:“怎么总逮着一个机
薅羊
。”
这里的娃娃不算难抓,平均六七次能一个,但有些机
爪
就很
,特别是装狐狸娃娃的机
。裴炀每次来都直奔它而去,工作人员什么都不用
,专心给他补狐狸娃娃就行了。
傅书濯不玩这个,但每次还是会很耐心地陪在旁边,专门给裴炀投币。
“说明我聪明。”裴炀认真地盯着爪,瞄准最上面的一个果断
爪:“——
了!”
傅书濯他
发:“小猫真
。”
“……”
裴炀突然猛得弯腰,傅书濯连忙扶住他:“怎么了?”
裴炀:“恶心得有想吐。”
傅书濯啧了声:“你以前可喜我这么叫你了。”
裴炀白了他一,心里无比冷漠,书里原主分明不喜
这个称呼,傅书濯也就仗着他“失忆”可劲儿忽悠他。
不过,原主对傅书濯好像没什么昵称。裴炀仔细回忆一番,书里并没有提到。
叫宝贝太恶心,老公不能够,应该是直接叫名字。
走神娃娃机又空了一爪,傅书濯绕到裴炀
后,以半抱的姿势握住他手放准在夹。
裴炀回神,不地皱眉:“你怎么又碰我?”
傅书濯松手:“再发呆币用完你都抓不到。”
裴炀:“不可能。”
他专心致志地抓起娃娃,逮着这个娃娃机使劲薅,工作人员来补了五六次狐狸。
对方在这工作两年了,对两人的脸印象刻,他笑
:“你们好像有一年没来了。”
傅书濯:“最近忙。”
裴炀没回,他边抓娃娃边觉得有些奇怪,能在这边存九十多个娃娃,说明原主和傅书濯之前经常来看电影。
可为什么最近一年没来了,破裂?
可看傅书濯态度又不像,也可能是原主单方面破裂……
傅书濯提醒:“还剩五十二个币。”
裴炀看了小推车,才十二个娃娃。他的好胜心顿时被激起,可不能输给原主。
一直到电影快开场,裴炀一共抓了二十六个,也算收获颇丰。
工作人员笑:“您这边娃娃已经存有122个,足够兑换我们全场任意一个娃娃,你看今天需要兑换吗?”
裴炀看了傅书濯,迟疑一秒:“不了。”
这毕竟是原主的东西,如果原主还能回去,惊喜还是留给他自己拆比较好。
旁边一对小侣开始百米冲刺:“快快,电影要开场了!”
裴炀一不急:“看电影是不是得
爆米
?”
傅书濯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悠悠一笑:“是不是最好再来瓶可乐?”
裴炀小啄米似的
:“你看我昨天吃
也没拉肚
。”
傅书濯揶揄:“可不吗,还说要辣废我。”
裴炀臊得老脸通红:“你买不买?不买我自己买!”
“买。”傅书濯无奈,“我去买,你取票。”
“好哦。”
电影开场一分钟后,两人才姗姗来迟,还好他们选的座位那一排没什么人,不至于打扰到人家。
后排有侣座,一是裴炀不乐意,二是观影效果不好。
可裴炀没想到,原来座椅之间的扶手还能拉上去,顿时就成两人座变成了侣座。
傅书濯故意逗他:“老公抱你。”
裴炀嘴王者:“老公也可以抱你。”
傅书濯乐得闷笑,往裴炀那边一靠,毫无负担:“谢谢老公。”
裴炀直接yue了声,怎么会这么恶心。
“我的昵称是小猫,那你的昵称是什么?”裴炀睛一转,天真地看着傅书濯:“我觉得是小狗,比如我现在就很想这么叫。”
傅书濯:“不……”
裴炀打断他:“小猫小狗多啊,不然叫大狗?更对称。”
“……”
傅书濯认真回忆了,裴炀对他还真没什么昵称。没事傅书濯,有事傅总,想求人就
着嗓
叫濯濯,床上
兴了哼哼,疼了就骂他王八
。
他认真:“你以前都叫我老公。”
裴炀这次很淡定:“拿证据来。”
傅书濯挑眉:“我要是拿了证据,你以后就都这么叫。”
裴炀顿时有些心虚,不会真叫过吧……毕竟在一起十七年了,偶尔调/的时候叫叫也不是没可能。
这个赌可不能打,他好像都没叫过先生老公,现在跑来喊别人的老公算怎么回事。
唔……应该是没叫过先生老公,他有记不得了。
“要什么证据,反正我失忆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裴炀不自在地转移话题,“别说话打扰人家看电影了,闭嘴。”
傅书濯了个封嘴的手势。
裴炀心不在焉地看着大屏幕,肩膀一侧是傅书濯温的
温。
他脑有
,零零碎碎的记忆搅和在一起,斩不断理还
。其
有个画面脱颖而
,他似乎被抵在洗手台上,先生还拿起手机录音,蛊惑
:“叫声老公我就放手。”
他已经在先生怀里,又酥又胀,意识模糊间好像是吐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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