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未婚夫成了我兄长 - 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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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般沉默了片刻,宁安忽然大声嚷:“阑之兄,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知你愿不愿意听。”

    “什么主意,快说来听听。”

    宁安默了默,:“不若将我母亲接来上京,作一回堂?她一向喜你,并且这对赵小也算是有了一个代,你看如何?”

    “倒是个好主意。”张阑之双眸忽然亮了起来,面上的霾也一扫而光,“那就这样办,待婚期一定,我便派人将伯母接到上京。”

    “好,那就这么定了!”宁安兴奋的直拍手,他一直希望母亲能过来上京小住。

    可奈何她不愿意过来打扰他,每回写信母亲总在说怕自己乡来的里里外外都透着土气,定会给儿丢脸,让人瞧不起。

    无论宁安说了多少次,她都持己见,愣是不肯来,为此宁安还苦恼了许久。

    若是用阑之成婚一事相邀,她定会同意。

    张阑之前,曾在宁家住了两载,与宁家人关系都十分要好,并且宁母是个心善之人,不止一次心疼张阑之世可怜。

    宁母对于张阑之来说,其实也算是与母亲无异,若是请她来充当堂,再合适不过。

    两人这般一合计,事便敲定来了,张阑之心的石,他的思路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忽记起今日寻宁安过府要叙之事,他敛了神:“对了,我今日找你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宁安,你还记得那年科举我们的试卷险些被调换之事吗?”

    说起这,宁安就气的咬牙切齿,“怎么不记得,汪海那狗官,爪牙伸得真是够的。”

    他好不容易考上科举,差一就被人替名落孙山回去面朝黄土背朝天了,这仇恨他如何能忘。

    张阑之颔首,“便有扳倒他的机会,明日上了大殿赵侍郎会将汪家罪行揭来,到时需要我们这些寒门推波助澜,你与同僚告知一声,届时他一开,我们便都站来一起弹劾。”

    “陛本就忌惮他,正愁找不到错,如今凭借澹州买官、锦湖汪鸢买通百姓辱骂朝廷命官家眷、贡院偷换试卷这三件事,想来能压制住他,替天人扫除这个祸害。”

    “好!”宁安激动的一拍桌,意气十分涨,“你放心,我立刻回去与他们通气。”

    “嗯。”张阑之叮嘱,“切记不要走漏风声。”

    “那是自然,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

    宁安离开张府后,张阑之在园一颗银杏树站了许久。

    已经是秋,满树的金黄将略显寂寥的清疏院衬的熠熠生辉,微风轻轻拂过,扇形的小银杏叶脱离枝丫打了个旋儿飘然而

    张阑之伸手接住一片金黄的叶,在手来回挲着。

    这场景令他觉很是熟悉,但是总是记不起来在何见过。

    去岁这时,他也是这般站在这里,每日闲暇时分便会望着这金灿灿的叶,直至夜暮降临。

    那时心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现再站在这,却是已经没有了当时的那份怅然若失

    至于为什么有这变化,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想不明白不想便是,往后这偌大寂寥的清疏院有了温宴,一定会闹起来。

    他可以请人开辟一个院来,专程留给她菜,而他闲暇时候也会陪着她一起打理。

    只要她开心,让他什么都愿意。

    温宴这会儿在院里的葫芦池旁边坐着歇息,冷不丁打了个嚏。

    她将衣裳拢了拢,,呢喃:“荔枝,我这是要生病了吗?”

    荔枝拿了一件披风过来披在她上,见她面不像是要生病的样,于是打趣:“小,依婢看,怕是张大人想你了。”

    “这俗话说的好,打一个嚏是想你,两个才是生病呢!”

    “荔枝,你......”温宴有些羞的红了脸。

    虽然她对张阑之还不到在意的程度,但是提起这等男女之事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羞赧,毕竟从小到大就没接过几个男

    “小,这张大人聘礼都送来了,怕是再过不了多久就要成婚,你要早些适应,不然去了张家怕是要被笑话的。”

    温宴握着手里的茶,望了一琼华院的方向,沉了语气,“可是,我还不想这么早就成婚呢,哥哥他现在还是独一人。”

    这句话倒是让荔枝犯了难,琼华院那位可不是她一个小小婢能讨论的,若是她再说些话让家主听见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想了想:“小,你大可不必忧心,大人是个有主见的,什么事理的井井有条,等去了张府你随时还是可以回来看他的。”

    其实,不单单是温宴留恋这里,就连荔枝也留恋。

    她与林值八字都还没一撇,本想着这几日试试他的心意,哪知大人早就将他派了去,不知是有缘还是无缘。

    她若是跟着一起去了张府,再想回来怕是不那么简单,只有小回府时,她才能回府。

    想到这,荔枝无声的叹了气。

    秋日的天黑的也快,两人在这坐了没多久,夜幕便降临了。

    温宴又如往日一般早早的睡了,可能是因为她今日想的太多,夜里睡觉不大踏实,半夜的时候又了梦。

    这次的梦却是与上回悬崖之梦一般无二,并且还往前延伸了一些。

    她见着一个着青袍的男背着竹篓走到悬崖之上,在她面前踩空,失足掉悬崖。

    悬崖面是无尽的黑暗,暗不见底的渊。

    她依旧看不清那人的脸,只听见他焦急的呼唤:“宴宴,往后的日你一定会幸福的。”

    温宴被惊醒,猛地坐了起来,一双带着惊恐的睛盯着黑暗的室好半天。

    直到这惊恐散去以后,她才落寞的躺了回去。

    这一次她没有直接跑去,而是躺在榻上思索着。

    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梦,兄明明活的好好的,此刻就在琼华院或许还在正梦,怎么会掉悬崖呢。

    都说梦是预示着即将发生或者已经发生的事,可是哥哥一直都在京本就不需要去往悬崖那般危险的地段,那她梦又是什么理?

    一定是白日里压力大了些,才让她荒诞不羁的梦,不理它便是了,温宴试图安自己。

    她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睡,可是一合上,脑海又开始回放着兄去的场景。

    万一,就是说万一呢,哥哥若是真的了什么事......

    不行,她又陡然坐了起来,再怎么安自己她的心都不觉得踏实,还是要去看看兄是否安好。

    只要能看见他好好的,她才能安心。

    温宴拨开纱幔换好衣裳,穿好鞋打开门走了去,这次她不像第一次那般莽撞。

    到了琼华院外的垂,温宴忽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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