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听到弹幕立刻开始抱怨环境音太大。
她想，就要外放，就要这么大声。
故意的。
“来，你吃这个，”东捞了一块冬瓜给卷
，“这个赶
，多煮一会儿就化了。你是歌手，吃这个好——对了，你们当歌手好玩吗？”
借着弹幕一阵吐槽，她压低声音——
“这个直播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
大的环境音，说话方便多了。
她终于问
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忍已久的疑问。
卷表面上夸冬瓜好吃，随即小声说，“有天我写歌，但怎么也写不来，于是去便利店买烟，来后听到两个人在聊科洛斯要的新游戏，很激动很期待的样
，于是我假装
烟、听了一会儿。据说是从没有过的颠覆
实验游戏，大型虚拟实景、
度沉浸
互式，不同于一切游戏、一切直播、一切影视综艺……我也是手欠，回来就搜了关键字，发现真的有个独立网址，但
去啥也没有，除了倒计时。”
东心想，那个时候，自己应该还没来这个世界，也许是科洛斯正在招募、筛选玩家的阶段？
这段话说的有
，她赶暂停，装一
。
于是当着房客和直播观众的面，东星星
的望着卷，尖着嗓说，“哇，当歌手居然这么好玩？可惜我大白嗓，不然也想试试。”
卷心领神会，立刻像她一样无
切换，开始扮演略带愤世嫉俗的文青人设：
“唉，也不光看唱功。我们场里有个女的，五音不全，照样压轴，为啥？因为台大佬们喜
她，每天来给她捧场啊，这比什么唱功弹奏啥的，重要多了……你要来，绝对也没问题！”
东为他的演技暗暗叫好，
一脸跃跃
试，“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那你再跟我讲讲呗——你们平时都唱哪些歌啊，必须摇
吗？不会吉他、也行吗？”
【……她还
着明星梦呢？也不看看自己在什么环境。拜托，逃生呢，大
！】
【她本来就比很多明星都好看啊，而且人也好玩。可惜了，要是换成日常背景，当个十八线小明星没问题。】
【卷不也刚去，只是个练习生？自己还没站稳呢，女求他有用？】
【你以为她真想去唱歌啊，明显装的吧。就很标准的绿茶
作啊：小伏低，假装崇拜，满足了卷的大男主义，以为猎
上钩了，却不料自己才是被钓的那条鱼，傻乎乎的为她鞍前
后——直男看不懂绿茶的，他们就吃这一
！】
超大背景音 弹幕吐槽 她提了一个可以慢慢聊的话题。
叠了三重buff，东放心来，示意卷继续。
“……游戏界面上，光是倒计时也没劲啊，我就随手了个预约然后退页面。第二天上班问同事知不知
这玩意儿，他是游戏迷，说是知科洛斯，他家过几款传统桌游，但销量一般。他也在关注这个新游戏，但还没到时间。后来我忘了这事，直到前几天，我开着电脑，忽然听人说什么游戏开始了，第一个是丧尸本，我才想起来，了去……”
没想到，他看了这个游戏不到一分钟，就
上了它。
因为的如此
真，特效比电影还好，尤其几名玩家，更是比看过的任何一
电影里的角
，都要真实生动，就像是
边会现的人。
还有七嘴八
的弹幕陪伴。
“我第二天想找同事讨论，却发现他差了，手机也联系不上，没法分享，我想要把这个游戏安利给其他人，但很奇怪，我怎么也说不‘科洛斯’这三个字，想要描述游戏
容，也诡异的说不来。”
卷回忆起来，依然一脸茫然，“我再去网上搜科洛斯相关，但都搜不到了，好像相关
只能局限在游戏里面，弹幕里面，而跟现实世界有
——我只能自己猜测，觉得这可能是新游戏刚的测试版，加上它大的vr功能，也许能影响现实，
发保护机制也说不定。”
东发现自己听得太沉浸，忘了
饭，不
怎么解释都太牵，赶捞几块荤的素的，喝一
可乐。
【茶得看不去了……是要立‘吃不胖’的人设吗？声声说自己是吃货，但到现在，她才动了几筷？】
【女怕辣吧，看她一直喝可乐，真要节
也不敢这样啊。】
【怕辣不还有白锅吗？再说白锅那边还有粉。】
【完了，难我磕的cp要be了？越来越觉得她是真卷了，看她听的多
神！话说回来，歌手那破事，就真的这么有趣吗？】
“……第一个本里面，倪墨背那几句地铁标语给了我灵，我随手写了一首歌放在空间里，本来也是觉得好玩，想着也许可以作为新歌灵；没想到第二次上线，发现那首歌已经成了游戏的衍生商品，自动上架，还
多人来听，甚至转化成了积分——”
东问，“你们也有积分……也有商城？”
“嗯，”卷夹了一片土豆，大声夸奖了小芳，表示厚薄均匀，刀工不亚于他，然后低声说，“——我们也有。”
东：“……”
行吧，科洛斯算是把游戏直播带货这玩明白了。
卷一边夸奖材的丰富、
理的到位，一边见
针，跟东透，“我们直播观众的积分可以用来买玩家同款，分多的比如我，还可以兑换
分商品比如角扮演——但我现在真的后悔了；至于积分来源，可以是现金充值，观看时能兑换少量，发弹幕被赞也可以，还有一个大
就是
据直播容制作衍生品，像我就是写歌，上架之后据
度拿版权积分；其他还有up主复盘分析、剪辑cut之类。”
同款这个，东倒是明白，之前那些琳琅满目的战袍，也就是科洛斯希望她带货的清单，经常听到有弹幕说买了同款啥的。
但是，她不解，“——有什么好复盘分析的？”
卷看她一，表示她格局小了。
“那可太多了，大到玩家战力分析比较、六边形数据、游戏平衡度、副本亮；小到，比如你的红号跟衣服搭不搭……都能分析啊，虽然红啥的我也不懂。”
东：“……”
她已经来到第三个副本，结合弹幕，多少能猜到一些，但由卷这个直播观众 容创作者明明白白说来，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她赶快又捞料吃一吃，大声夸几句，发表一对卷的迷妹崇拜言。
听到弹幕开始新一
吐槽之后，东终于忍不住问——
“……那你觉得，这个游戏……它，真的合理吗？在你看来，我们这些玩家……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她知这个问题有危险。
卷跟她、跟原主的初始立场不同，之前那些关于游戏的容，原本他也没有这个义务，非要告诉她这个“玩家”，何况她现在还问到更、更挑战的问题。
但这的确是她一直以来的疑惑，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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