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术 -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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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看了看昆五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就掐去尾地跟唐榆解释:“柳封川之前就从撷仙阁里带走了一位姑娘,大概在一两个月前,后来撷仙阁就歇业了,生意搬到了现在的摘仙阁里。”

    唐榆恍然大悟:“原来他‘偷’走的是这个?难怪元家要通缉他……那什么裁火莲其实是个幌?”

    仪暂时还不打算告诉他小家伙的事,便过去。

    唐榆就说他改天再去探探,又问还有什么要查的没有,他打算直接去找那姑娘打听。

    仪睁大:“你要去?怎么?”

    “我可是蜀的唐小霸王啊,再有那朋友替我敲开门路,想地方还不简单?”唐榆把折扇摇得哗哗响,看样得意,“我自认没别的本事,但论起给别人找麻烦可没人比我更擅……形,大动静不好闹来,小动作还是没问题的。”

    仪忽然有不妙的预:“你想什么?”

    “元赋虽然是元家嫡系,但无名无职的,又没听他行有多厉害,单靠他应该撑不起来牵扯这么广的生意,也兜不住,我怀疑这楼背后还有其他人的手笔,不过是把他当成靶来……而且这生意少说也有三两年,我那倒霉朋友的说法,每回去都得上不少灵宝灵石,稍微落魄的仙门弟都消耗不起。可他们聚敛这么多银钱灵宝,也没见怎么用,奉节城照样不富庶,元家照样不显贵,元赋也照样不见经传——假如没查到摘仙阁,谁知他是那葱?新秀榜上没他的名字,纨绔圈也不带他玩,更没听说他过财名,那他生意敛来的好东西都用到哪里去了?不打,不销,难不成全堆在库房里落灰?”

    “确实有些古怪……”

    唐榆故作:“这里应该还有更的料没挖来,老把我扔过来查的估计就是这个。摘仙阁的客源大分是来自蜀地,银钱也是从蜀地去的,我倒想看看他们聚敛这些都拿来什么使。”

    第87章 怨念的载

    照这样想,楼之事确实跟蜀地关系不浅,唐榆毕竟大家,对这事格外上心也是正常的,仪不好说些什么。再者,唐榆愿意冒险帮他们查探也是好心,就叮嘱他行事小心。

    “放心,我有分寸。”他摆摆手,“好歹也有份,他们不敢在这关上动我。”

    接着就没什么要说的,唐榆也不会大晚上的留在姑娘房间里闲扯,便晃晃悠悠地起告辞,仪跟着送他到门,忽然见他回凑近来低声问:“那傀儡……你就这么把他留在房里?”

    仪有些茫然:“啊?”

    “他不是说男女有别么,你歇觉前会不会先把他枢关掉?”

    仪没想到他还能惦记着这茬,顿时哭笑不得:“你们唐家会每天晚上都把傀儡关掉吗?”

    “两说,唐家的傀儡都是木样,不像他这看着就跟活人没差别的。放这么个傀儡在房里,还是大老爷们模样,半夜盯着你睡觉,你不嫌瘆得慌?”

    “哎呀你别想!”仪忍不住瞪他,“没这回事,他有自己的房间!”

    这事想起来还让她纳闷,界里没有凡间那么多规矩,但昆五郎为偃甲,倒比好些凡人还更注意男女之别,虽然平时嘴上胡咧咧的不正经,行动上却牢牢守着礼数,跟她稍微挨得近些都要立即撤开距离。别的机关偃甲哪个不是贴护主的?特别是夜里安歇的时候,通常都会留偃甲在房里警醒守着。偏偏昆五郎就不同,只要没有正事,那绝对是尽量避免跟她独一室的。

    仪就觉得奇怪,虽然他瞧起来跟寻常男没区别,但两人心里都知怎么回事,她倒完全不介意,可昆五郎的表现却别扭……就算不像其他偃甲似的与偃师亲密无间吧,也用不着这样讲究。

    不知他这病哪里来的,阮尊师也不见得会给偃甲传授这规矩,难不成真是被什么游魂附了才有的这习惯?

    她正琢磨着,转过就见昆五郎不知何时跟在了她后,看样也是要往外走,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就挑挑眉笑:“我觉得唐少爷说得理,男女有别,我到底还着副大老爷们模样,大晚上的不好待在你房里……为了小的名声着想,鄙人还是趁早跟柳封川作伴去。”

    仪让他别贫,客栈早就清场了,剩的都是自己人,还怕坏什么名声。她顺手关上门,将昆五郎扯回桌边,着他坐:“这事你怎么看?魁梦到的那些,会不会就是凝结成鬼婴的怨念?”

    “小祖宗,天都这么晚了,明儿再说成不成?回想得太多就该睡不踏实了。”他状似无奈地轻轻叹气,还是跟她说了想法,“光看那些姑娘的遭遇,跟咱们推测的怨念来源倒是能扯上关系:元赋对魁是用不真,说变就变;其他修士则是用不纯,谈什么相好的,其实都是为了哄她们成为自己的炉鼎……跟目前遇害的死者确实有相似,如果怨念就来源于这里,倒是能解释为何鬼婴会用此标准来选择加害目标。”

    那些姑娘就是被虚假意哄着修炼炉鼎功法直至亡的,若是临死之时明白过来,倒极有可能转而恨上所谓的修士相好,而形成怨念。

    昆五郎沉片刻,补充:“就算最开始的源不在此,这些姑娘的怨念也有可能成为凝结怨灵的一分,好比魁梦里她妹说的那两句‘魂化厉怨’‘陪着她报仇’,说不定就是某暗示……恰好她那时候还怀着孩,恰好是在怀后才梦见这些,恰好现在这位姑娘也有同样的经历,再加上那怨灵也是以婴孩模样现的。这样看来,孩应该是关键。”

    :“你有猜想?”

    “未必得准,只是觉得两位姑娘的梦境应该有什么意,或者说有所预示。为何她们都在怀胎时才开始梦,为何死去的魁还会现在后来那位的梦里?有没有可能……怨念聚集起来,或者说对活人带来影响的媒介,就是她们肚里的胎儿?”

    他皱着眉,接着分析:“你还记不记得,当时魁还梦见自己的孩来后,忽然就变作她已故妹的模样。大胆设想一,这会不会暗示着她肚里的胎儿有可能就是怨念的载?或者说,她这胎育的本就是怨念!”

    仪先是被这猜测惊了惊,细细想来却又不无理,毕竟那形成的怨灵就是婴儿模样,而目前为止,和怨念来源有关,又能跟婴儿扯上关系的,就只有楼里怀的两位姑娘。

    可是当初的魁应该没能生,她自己因为被行打胎而亡,肚里孩自然随之而去,如果胎儿真的是怨念的载,那这些怨念又该如何?

    还有,不是撷仙阁还是摘仙阁,里必然不缺修士,真就没人能发现异常?

    仪忽然想起来:“你说……最开始得知魁有时,元赋原本明明打算把她带回家,怎么突然就变卦,还要掉孩?会不会就是察觉了这胎可能有问题?因为无法分离怨念才索放弃孩?”

    昆五郎却摇摇:“不好说。有这个可能,但如果他们当时就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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