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
理化课(三)
实验完成后，我们回到教室又
了一次验收小考，是关于测量和密度的计算。
我虽然还是最
分，不过错了一题，只有９分。
这次全班分数果然就颇有起
，已经有三个人及格了，分别是汤宸玮、陈昱
豪、黄若立这三个平常用脚写都会一百分的资优生，他们有誌一同考了６分刚
好及格的分数。
啧，难
这些
的分数是和沙必斯成正比的，上课上得愈
分数愈？我
的推论应该没错，因为隔週的理化课，上课前的週考，这三只又瞬间让分数降到
连炎亚纶或大雄都有机会一较
短的地步。
「『
列何者关于测量的叙述是正确的？（Ａ）量
时，由上往看可能
估（Ｂ）测量时估计值取愈多位愈準（）量测
盐时，可以直接使用排
法测
积（Ｄ）测量后的平均值应该四捨五
到跟原来数据相同位数』这题你
们怎幺会错？」
李桦老师还是沿袭上一节课的清凉穿着，她在
前
Ｖ的细肩带外
了
一件透明薄纱，半只有几乎齐
的
仔短
。
「老师，量时由上往为什幺不可能估？如果把量的表尺拿
颠倒就会估啊？」
陈昱豪耸了耸肩，一副错不在他的
样。
「为什幺你要故意把量的表尺拿颠倒呢？」
李桦老师激动到锁骨都发红了，颤抖着质问这些资优生为什幺会提那幺智
障的问题。
「等臂天平的待测
质量是用砝码读数加上骑码读数；为什幺有些题目要
说如果等臂天平的砝码和放错边，读的读数必须用砝码读数减去骑码读数
才是正确读数，那就不要放颠倒就好啊？」
陈昱豪一副狐疑歪着
问。
「…」
确实是有这样无聊的问题，李桦老师气到无话可说，只好接受这些人天
行
空的回答和惨兮兮的分数。
「这是我的观察啦，不要砲我嘿，除非妳是理系的。」
陈昱豪又故意模仿起地质学家炎亚纶的
气，李桦老师走回讲台的路上气到
肩膀不停发抖。
「我本来就是台湾师範大学理系的！」
老师转过来回应。
「那就应该请你们学
、教授们少一些题意不清或者没有逻辑的问题。
」
陈昱豪面无表
。
唉，说得也是，既然连把天平用错误方式使用的无聊题目都拿来命题，那怎
幺能怪学生用天行空的假设去回答其他题目呢。
老师也知这是整教育界的理亏，只好忍这气继续今天的
度。
不过就在此时，教室
响起轻轻的歌声：「教育国之本～～～师範尤尊崇～
～～勤吾学，吾德，健吾躬。」
只见汤宸玮和黄若立竟然合唱起了不知是哪一国的歌曲，旋律瑯瑯上，
蛮好听的。
「不要唱我们台师大的校歌！」
老师一边
到震惊，一边恨恨地回抗议。
哈，看来汤宸玮一定是偷偷调老师的基本资料，不然怎幺可能特别事先準
备台师大的校歌来调侃老师呢？遑论和黄若立唱起了天衣无
的双簧。
后来我更从其他同学得知，原来老师本名叫李真祯，觉超可
的，
很符合她刚社会教书的那
青涩觉。
当然这些资讯都是汤宸玮藉着他在补习班至无上的权力而得知的。
「
度和溶解度的计算一向是国生在初学理化时的罩门，度通常用重量
百分率度计算，是以溶
总重量作为分母，溶质总重量作为分
，算溶质的
量百分比；溶解度则是以固定温度每克溶剂能溶解的溶质质量为多少
来作为溶解度的叙述。」
老师飞快地写着公式，台将近三十位同学则是意兴阑珊。
老师也知用平常的方式讲课不会有人理她，为了保住饭碗，只好不得不换
个方式说明：「假设某个回教国家个男可以娶４个老婆，而且该国已经全
男女都结婚了，那以重量百分率的概念来说，他们国家的男
佔全国人数百分比
就是５分之，也就是２％，但是以溶解度的概念，却是每个女可以
婚
２５个男。」
「老师您早该这样讲解了！」
汤宸玮拍了拍手，开心地指着李真祯老师。
确实，在老师的举例之，我们瞬间了解重量百分率和溶解度相似和相异之
，数字上用２和２５来呈现，果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溶质在溶解时，会藉着扩散作用散布到溶的每个份，藉由溶的颜
或各质，像糖溶甜不甜，盐溶鹹不鹹，可以知溶的度。」
老师写着电白板，腋的侧
在薄纱若隐若现，让人怀念起上星期她几
乎全
的打扮。
「老师，扩散作用是怎幺样的现象？」
甄书竹举手发问。
「就是分通过随机运动，从度区域向低度区域的网状传播。」
「看得见吗？」
甄书竹追问。
「可以啊，不然我们到实验大楼拿硫酸铁或其他有颜的化学质实验。
」
「老师，没空啦，您知要是没预约，临时从这边带队过去会给补习班带来
多大的困扰吗？又不是只有我们在上自然课。何况化学质的移动，在一般光学
显微镜
本就看不见。」
汤宸玮又开始刁难起楚楚可怜的李真祯老师。
「可是甄书竹想知扩散作用的原理。」
「老师，我建议您可以用一普通光学显微镜看得到的质实验，教室
就有，而且那质搞不好
就看得见了，在也应该是随机运动，一定可
以让大家了解扩散作用的奥妙。」
汤宸玮瘪了瘪嘴，似乎经过缜密的思考。
「那是什幺？」
老师惴惴不安地问，要是有这幺容易取得的实验药品，她却浑然不知，还
要动用到实验大楼，这踢馆可被踢大了。
「
。」
汤宸玮一本正经。
老师压住心的怒气，却难以发作，毕竟现在景气糟成这个样，到哪边去
找一个月超过五万的工作？我们补习班老闆虽然相当程度地剥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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