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肆宠(臣妻) - 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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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肆声音微微发抖:“看……看到什么?”

    “你明明看到了,还问朕?”

    姜肆咽,脚边碰倒了一个瓶,在地上,她吓了一觉那骨碌碌的声音好像在心轧过一样。

    她后面已经没有退路,只有冰冷的墙面。

    萧持锋利,将她到狭窄的墙角里,角微微勾起,低看着她,像看着囚笼里的猎

    “朕说过要给你三次机会,可你每次都怕得跑开了。”

    萧持说着,微微靠近,姜肆伸手抵在他,想要推开他,那人伸手,轻轻握住她掌心,忽:“可你却对他不设防。”

    姜肆脊背一僵。

    萧持好像很喜看她无措的神,附贴在她耳畔,满威胁的声音从他:“你喜他,不喜我吗?”

    姜肆忽地推开他,觉到脸上一阵阵,心快要到嗓,没想到这一推竟然成功了,她拎着裙绕过他逃离,蹬蹬跑到殿门,她忽然顿住脚步,回一看,那人并没有追来。

    姜肆抚了抚,逃脱了危险又开始冷静来,方才那一幕幕犹在前,她迅速在脑寻找着以往见过的有相似病症的病人。

    曾有一个妇人,因为痛失,从此患了疯病,经常当孩还在,抱着枕哄。

    可是又有些不一样。

    她还为一个狱卒诊看过,那狱卒在临云县的大牢当差,因为见过太多无辜之人被捕狱,也患上了疯病,把自己假想成犯人,还亲自打开大牢的锁放那些人逃走,后来衙役将他抓回去的时候,他也完全不记得自己是狱卒,不停为那些无辜狱的人喊冤。

    姜肆站在门气,她还记得恢复记忆的狱卒跟他哭诉大牢里面的有若地狱一般血成河的惨烈景象,如果不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本不会变成这样。

    那个狱卒很痛苦,永远也摆脱不去梦魇,一辈被束缚在漫无边际的绝望里。

    倘若他也是这样呢?

    思及此,姜肆忽然转过,毅然决然地往回走。

    到了偏殿,她看到萧持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摆放着被她踢倒的瓶,但那瓶摔倒时磕坏了一角,怎么也摆放不正,总是松开手就又歪倒了。

    可他不厌其烦地重复那一个动作,像是在跟谁较劲。

    姜肆忽然明白了每一次陛跟她提到的那个“他”,原来不是别人,也是他自己。

    他走过去,萧持听到脚步声,没有抬,单手扶着瓶:“怎么回来了,你不怕我伤害你?”

    一松手,瓶便倒了。

    姜肆着手心,松开再握,似乎觉没那么害怕了,她问:“陛自己的怪病?”

    萧持动作一顿,握着瓶的颈站起

    “这算病吗?”

    姜肆看了看他的手,总觉他一刻就会把手瓶抡过来,这人绪不稳,常常对她动,不讲理为所为,是个彻彻尾的疯,他跟那个陛完全不一样。

    “其实……也不算太严重的病,只要不影响日常与公务,不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于陛来说就没有大碍。”

    萧持忽然向前一步:“可你发现了这个秘密,打算让朕怎么置?”

    姜肆仓惶抬,掩饰着心,刻意弯了弯角:“我是医者,不会说,我一定会替陛保守这个秘密。”

    “朕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看到越来越近的人,姜肆往后退了半步,心里思忖着该说什么应付他,忽然看到萧持脚步一顿,他骤然停住形,眉目闭,手瓶也掉到地上,“啪”地一声,摔了个四分五裂。

    “陛?”姜肆见他摇摇坠,意识上前要扶住他,萧持却在她碰他之前就回过神来。

    他看着她,神有些复杂。

    “你都知了?”

    姜肆看着前后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人,神由惊诧渐渐转变为惊喜,她开心地上前一步,急问:“陛回来了?”

    萧持一挑,良久后

    姜肆瞬间松了一气,覆上一层氤氲雾霭,是张过后的放松导致的喜极而泣,她蹭了蹭角,:“陛这个病,得治啊。”

    若不是她见识过一样病的病人,若不是她亲见过陛的分裂,她一定会觉得陛是故意整她。

    萧持声音毫无起伏,却有一丝揶揄:“你方才对他不是这么说的。”

    “陛,恕我欺君,实在是迫不得已。”

    姜肆说完,又上前一步,认真地看着萧持:“我以前有接过这样的病人,他们无不是受了大的刺激,心难以逾越的坎,早晚有一日会疯癫,此事不可小觑,还望陛重视起来。”

    “朕如果不愿呢?”

    姜肆微微一怔,而后眸更加定:“您既然攻卉州,坐收山河,担万民之生,必要担万民之责,此病绪不定,相信陛自己心自有论断,民女为医,庸医害人,害的是自己手的病人,陛为君,昏君害人,害的是天万民,这其的差距,相信不用民女提醒,陛也心知肚明。”

    萧持幽幽地看着她,仄的视线让她背后生冷汗,她知这话说得太自大,以犯上,可她还是想说。

    半晌之后,萧持忽而轻笑一声,转走了回去:“你说,要怎么医治。”

    姜肆面,赶跟上前去:“治此疾需知症结所在,陛心有心结,或许解开那心结,陛便不治而愈了。”

    姜肆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认真起来,问:“陛疾是何时开始犯的?在此症来之前还是之后?时间相距近吗?”

    萧持顿住脚步,偏看她:“怎么?”

    姜肆更加定:“或许这两症状的病因都是一个!”

    萧持回过,背对她:“你回去吧。”

    姜肆一怔,明显觉到陛藏着的抵,他对此事避而不谈,不愿意跟她袒自己的心,姜肆虽然有些失望,可是也能理解,毕竟是揭人伤疤的事,她只是一个外人,他又凭什么相信她呢?

    就在这时,千有事通秉,大跨步走了来,陛似乎有意避开她,姜肆便不再逗留,转退了去。

    再显然也不可能了,她跟着人去了太医院,在上次落榻的地方休息了一夜。

    第二日醒来,姜肆听文琮说昨夜夜,正宁杀了许多城侍卫,为了给齐王一个代,那些侍卫尸全摆到了碧宸殿未有烧毁的偏殿,据说把齐王吓得更加卧病不起。

    太后听说之后闹着要节,让陛亲自到碧宸殿给他兄歉。

    姜肆经历了养心殿一事,从旁观到尾,知此举本不是给齐王一个代,而是给他一个忠告,这个方法未免有些太过残暴血腥,久而久之,对陛的声誉影响会越来越不好。

    或许是她离开后,黑心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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