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 - 分卷阅读61

    老人了：“对我来说，这就是历史。”她的脸又变得悲苦了。

    阿莱瑟迟疑了，她并不相信老人的话，但她看着老人的模样不愿意伤害她，所以她顺着老人的话问：“您见过她……莉莉丝吗？”

    老人了，她说：“你应该知……在最后一次驱逐，厄曼将我们所有人都赶了城市，他命令我们攀上雪山，不准我们再居住在家园，在上路前，我见到了莉莉丝。”

    阿莱瑟静静听着。

    老人说：“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她穿着丽的裙，盘着贵的发髻，她站在厄曼边，就像一个优雅的公主。他们站在远，就像观看戏表演似的，观看我们如同牲畜般被兰尼耶士兵的鞭驱赶。”

    这件事阿莱瑟倒是很了解，这是许多人对莉莉丝的最后的印象，这也是她遭受憎恨和唾弃的一个重要原因。

    老人继续说：“但事并不是如他们所见的那般。莉莉丝并不是只站在那里，她和我说过话。她走到我面前用手帕给我掉了脸上的血和雪。我当时差没有认她……她问我其他人怎么样，我说他们都死了，蒙特多，虽然最后有医生来治好了他的病，但他无法承受住这接连不断的折磨，他注定要死……还有很多人……大家都死掉了，只有我活了来……莉莉丝对我说她已经尽力，说这是她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她叫我要活去。”

    直到现在，她依然莉莉丝说话时的表，还有她的表。

    莉莉丝的不断涌泪，却依然微笑着，那笑容似乎成了她的面。后来关于她的每一幅画像上她都是那样笑着，每个见过她的人都说她笑起来是多么多么的丽，怪不得能得到将军大人的心。但在背后人们对她又满是鄙视，无论是她生前还是死后。而她也从未对任何人袒过自己的心。

    而当时的莉莉丝就像是已经预料到这些结果，她说：“活去凯茜，只要活去，就会有重返家园的机会，努力活去，绝不能死。替蒙特多活去，替大家活去，替我活去！”

    替她活去？

    阿莱瑟思索着这句话，她想到了莉莉丝的死亡。这个幸运的女人没有等来人民的审判，她在盛年时因为一桩意外而死。她是在参加某次宴会时失足从坠摔死的。

    “她厄曼吗？”阿莱瑟问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问题，问完她又到震惊，难她真的相信了老人的话吗？

    老人摇摇：“能免除她的污名吗？能让他变得不那么可憎吗？能人们接受真相吗？”

    阿莱瑟不能回答老人。

    老人安静了半响，最后说：“我只知，她回到他边后就再未离开过，和他在一起时她仿佛就是他的另一影，她把自己全心献给了他，她用自己作为代价，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但大家都不愿意相信，他们更想恨她。”

    阿莱瑟沉默地听着，她的表变得迷茫，她觉得自己前好像笼罩一层雾，原来十分肯定，十分清晰的历史突然变得不可捉摸了。

    老人没有在说话，她望着越来越暗的天空，心却没有随往日一样消沉，她终于将这个故事说来了，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个解脱。

    “我走了。”老人对阿莱瑟说，她地看了阿莱瑟一，阿莱瑟忽然打了个寒颤。

    她忽然明白过来，她继承了怎样的责任。

    作者有话说：

    完结了，在写这本间现了很多问题，谢谢大家包容。有缘本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