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他们宿舍最后一个醒来的人。
早晨
起的
到
温
的窄小地方，被柔
的东西围绕
舐，那里的
像自觉
似的，将
挤压得不住张开
——
老大掀开被
，虽然
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被窝里面香艳的
晃了一。
他舍友的男朋友跪趴在床尾，嘴
着刚刚
去的
，吐
来的红
沾满了
稠的白
。
他蹙着秀气的眉
，漂亮的脸
红一片，
轻轻
动，如今已经能够熟练地仰吞。
老大看得
燥，
又有要
起的冲动，但到底心里对程柯羞愧，赶忙夹着
了床。
路远靖不在，他的床空着，他们就让程柯回宿舍拿了
东西住了过来。
程柯本就
向，经历了那次
制的四人
，程柯愈发沉默来，但也乖顺地张大让他们肆意妄为。
让他爬到每个男人的床上用嘴给他们早
，就是其
一项。
第二天休息了一整天。他们倒是还有力，但程柯的两
都
了，
被玩得轻微破
，穿衣服都没办法穿，去上课的时候
前贴了创可贴，夜里只盖着一层被。
老四半夜忍不住爬到程柯
边，趁他睡手从被里伸去
他才消一的小，把
在他两之间慢慢地磨，听着他叫发
了一回。
他就好像成了宿舍里的娃娃，任何人都可以对他过分的事。
也不止老四一个人憋不住。
程柯慢吞吞地从老大的上铺爬来，什么也没穿，两条纤细的
落在男人的睛里。
待了几天，握了他们不知
多少次，他知寝室里年纪最大的老大叫张泊，最小的老四叫赵朗。张泊往往动作很轻柔，赵朗则动作更
鲁。
不过三个人之，程柯最害怕的还是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季向南。
季向南跟在他后走卫生间，程柯洗漱好了，垂着睛
脸，季向南看见他脸巾留在
的位置搓了好几遍才停。
男人灼的
从
里
来抵在了程柯
之间，他被
得意识前倾，扶着洗手台的两边，弓腰趴在洗手池上。
“你不是过了吗？”程柯有惊慌。等会儿路远靖要打电话给他。
路远靖很黏他的男朋友，早晚都要打电话视频。他观察力又很
锐，前几天程柯被成那样也要照常接打电话，生怕被对面的男友发现什么。
他自愿给季向南他们“早”
，也是打着起床先一次就不会在这个时间段缠着他的主意。
“看见
又
了。”季向南亲他光洁白皙的后背，那上面重复地印上去数条玫红的吻痕，让人一看就知经历了如何暧昧的。
程柯咬着，无法理解，现也不想去理解，季向南是怎么着一张禁
冷淡的脸说这些
话。
季向南的手指到了里，这里面溢满了
，轻轻一拨，就顺着指节到了指
。
“嗯啊……”
“什么时候开始发的？”溢来的
被涂抹在会
和，手指往里面随意撑了撑，大概是拓得足够，手指在往外面。“给男人也，你真是天生的货。”
程柯呜咽，颤抖着抓
了洗手台的边缘，因为手指的轻颤。
层层叠叠的媚簇拥着往里面抵来的，像万千张小嘴同时。但比它反应更激烈的是被的，程柯近日来愈发
，仅仅只是都能因快
一小波
。
季向南嗅他脸旁的气息，语调里听不的：“你变成的味了。”
程柯不适应地小幅度转过脑袋，不小心正面对着洗手台的大镜。
他看见有着型差的两个男青年叠着站在镜前。前面的那个骨架小一些，上或是玫红咬痕，腰上也有男人时间掐住留的青紫淤痕，后的那个压在他上，膛贴在他后背，压得他往前弓腰，和他贴在一起。
姿势亲密得就像一对清晨起来的侣。
讽刺的是，他需要担心能不能尽快完不要被打电话过来的正牌男友发现。
他从被迫的受害人份好像逐渐变成了合的加害者，背着路远靖，不德地享受着偷轨的刺激。
镜里映照不，但程柯的能够受到，他的硕大形状清晰，盘虬的青
陷在
的里，每一次冲或都带的泛
。
“哈嗯……”他离镜面更近，呼的气模糊了前的景象。
“面吃得好……”男人喟叹着，加劲，猛烈地
迎合而来的。
镜里面的男青年淡
，一对被人轻易
在指腹，红得发膨大，像熟透的红果。
“呼嗯——！”程柯拉
的声音，被季向南耸动得腰
弯去。
他的手机响了，有人从柜上替他拿起来，从打开的门
里想要递给他。
季向南放慢了的速度，来大半，留在里面慢慢磨转，当着程柯面了接听。
“早啊……阿靖。”手机在他耳朵边，程柯眯着看镜里的自己，脸颊红一片，隔着镜能嗅到他上的味，旋即匆匆垂睛。
“老婆，我很快就能回去了，这几天在外面看不见你好想你。听你说话就更想你了。想抱着你睡觉，抱着你亲你的……”
“呃嗯——！”
路远靖说一个动作，季向南就抱着他亲他咬他，的突然加快了速度力度，戳刺着多的心，每一都重重到
腔。
程柯涨红了脸，即便一手咬着手腕也无法抑制脱而的
叫。
“怎么了？”路远靖反应很快。
季向南也知不能戏太过，顿动作，薄连在后面光
修的颈
。
程柯平复呼，但带被嘴
碰，忍不住轻轻颤抖。
“阿靖，没什么……我就是……在卫生间撞到洗手台了。”
对话的另一方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旁边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要不要开视频，我想见你。”
停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不由自主地随呼收缩，无意识地夹，不让它跟着淌来的
。
“……阿靖！我得门了，今天有早课。”
电话匆匆挂断。
“动呀……”程柯侧过去捉男人张开的嘴，主动伸他，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急切痴态。
路远靖切聊天界面，翻看着屏幕上男友的课表。显而易见，今天早上并没有他的课。
通话里，他好像听见了另外一个人发重的呼。
如果是和舍友在一起，为什么不说？
程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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