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相随(主攻忠犬强受) - 番外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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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秦黎回到炎修已经过去十年,在知他跟自己的影从在一起后,家族老们都极力劝戒,甚至要求将宁非死以示警诫,此等惑主之仆若是开了这个打破了几百上千年的族规和制度并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秦黎岂会犯原错误,他么,直接摆烂,说是在他死后宁非既然已经继任炎修主之位,那他就不再是秦黎这个前任主的影从,现在,炎修效忠的是宁非,而他呢,就在炎修养老,反正主会养他一辈

    这番耍无赖又毫无志气的话简直把老们气得个仰倒,偏人家现在主之位都抛弃了,而唯一可以罚他的新任主不可能对他手,老们竟然一时素手无策起来。

    甚至秦黎表示如果他们再反对,他就离家走,反正他现在开的龙门也很,在西南已成气候,他凭自己就能混得开。

    可惜打脸的是,宁非自己瞒着他去领了罚。

    说到底,他哪里愿意让秦黎如此败坏自己的名声,即便是他自己都不允许。

    惑主是坐实的罪名,不罚确实了规矩,但是罚过以后,就是他该行使自己的权利的时候。

    他的份是得到前任主指定转的,他便是炎修主,但既然秦黎回来,他愿意退让作为副主,平日代主行使炎修事权利。

    至此,那批规矩严苛思想古板不化的老们也只能把反对和委屈都咽肚里了,用秦黎的话说,他们还是专心培养一个继承人为好,不然怕是日后炎修后继无人,等族回来可就没法代了。

    所幸在第三年,他那位云游四方的‘父母’送来了一个小人,那位‘秦黎’的弟弟,这老团终于消停,开始专心培养这个天赋血脉至纯的一代。

    如今十年过去了,继承人已经小有所成,秦黎不耐被那少年纠缠,在族僻了一山清秀的地方躲清闲,唯一不满的就是宁非还脱不开,时常得去炎修工作,那少年用的理由还十分妥当,嫂如母,宁非就不得不扛起分教养的责任。

    秦黎自然是很不满自己媳妇被拐去当妈,但是每次去捞他回来的时候总要带上一个小的,久而久之他就宁可自己躲清闲了,比较起来,宁非确实比他有耐心又认真。

    快了……再忍忍那小就可以毕业掌炎修了,到时谁也别想拦着他带媳妇跑路,毕竟前面还有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榜样,他也算是效仿前任主了。

    等到傍晚,宁非终于姗姗来迟,而摆着个钓鱼竿撑着脑袋坐在湖边钓鱼发呆的秦黎瞥了他一,表一看就是不悦的。

    宁非半跪,说:“对不起主人,我来迟了,请您责罚。”

    秦黎背过不鸟他,虽然十年过去,他们已都步年,然而岁月在两人上都没有留多少痕迹,只宁非如今摆脱影份后积威日重,在外的时候一气势甚是骇人,就是他那便宜弟弟也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肆,只敢在闲暇时偶尔叫他嫂嫂,其他时候大多还是称他师傅。

    然而谁也不知他在秦黎面前却还是十年前的模样,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一直留在秦黎边,若影相随。

    这或许是那两年分别,秦黎生还后选择自建组织不打算与他相认的后遗症。

    “主人……”宁非低声唤

    秦黎鱼竿一抛,起就走,衣袍无地拂过宁非的脸,却被一抓住。

    “主人……属错了,愿……任何事,只要能令主人兴,不要不理属。”宁非仰看着秦黎,语带恳求。

    “是吗?”秦黎回衣摆,漫不经心地边走边说:“这可是你说的。”

    自从把宁非当伴侣,秦黎在事上都温和了不知多少,毕竟男人前半太惨,好不容易捧起来在他手心里他疼都来不及。

    但是距离上一次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他还正当壮年呢,一个月憋得可不容易,可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自由,宁非要托的事太多他也不得不忍了。

    如今送到嘴边的岂能不吃。

    “你过来。”

    宁非目光一颤,急忙起跟上去,随秦黎他们的居,宁非便自觉解起腰带,秦黎自然听到耳边窸窣的声音,但是直到宁非脱到底,他才一脸不为所动地在塌上坐,用一不冷不的语气说:

    “脱衣服这么快?你以为我这么饥渴吗?”

    宁非提着尴尬地红了脸,但是他还是忍住了羞耻将叠放到一旁走到秦黎面前,这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一默契了,秦黎看他羞耻难当的样,总时不时调侃戏他,但是他也是知的,他这位主人是极喜的。

    若是他当真以为自己错了停,反而会被叱责榆木脑袋呆板不知趣,于是又会迎来一顿调教。

    “怎么?不信?”秦黎支着胳膊目光扫过宁非这十足男骄傲的躯,最后落在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

    “属……属没有……”宁非忍着没有伸手去遮掩,此时反而自觉用上了某些时候主人跟他玩的角扮演游戏,双分开跪在他面前。因为站着的时候立起来就直直对着他主的脸,太不雅了。跪着的话,总归再怎么擎天一也不会指到人脸上。

    只是这个姿势一用,直背脊后,隆起的双就在秦黎手可及的地方,十分方便把玩了。或许是不受控制的联想也或许是自带的记忆,双十分自觉立起来,连带那条跟随他许多年的细链微微晃极了。

    秦黎果然被取悦了,轻轻哼笑一声,说:“你到乖觉,是想逃避惩罚吗?”

    “属不敢,愿领主人任何惩罚。”

    “哦~?”秦黎压住角险些勾起的坏笑,将榻上小几移开,拍了拍上面的席说:“上来,跪这儿。”

    宁非依言照,甚至十分标准的将肩背平置,双展开与肩同宽,简直比秦黎在现代最严苛的手法调教来的M都要规范标准。

    “就先……陪我棋。”

    “……是。”

    这棋就有意思了,两人都是记忆极的人,尤其是宁非修的瞳术又上了一阶,自秦黎捻起第一颗棋落在他背上时,他脑自发地现一张棋盘底格,每一步落的棋都在棋盘上找好了方位。

    只是秦黎又怎可能真的就跟自己老婆这么平平淡淡地棋,背上的面积就这么大,宁非棋艺不差,不过片刻就已经满背铺陈了黑白

    “平……三呃……”细链被勾在秦黎手指上拉扯,男人的后背肌不受控地绷,这一绷,棋就微微移动了。

    “怎么不说了?平位哪儿?”秦黎指尖收的更,两被拉尖锐的角,仿佛要被穿孔的金属环切开,宁非额开始微微沁汗珠,肌本无法放松,后背微微弓起一弧度。

    “属……属疼……”宁非息凌地说。“求主人手……手……呃啊……”

    这也是秦黎早年就提,必须贯彻执行的要求,有任何疼痛不适必须如实禀报不可任意隐瞒,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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