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相随(主攻忠犬强受) - 第四十章、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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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平时关押囚徒的地牢,而是专为任务失败或者犯错误的人设立的,秦黎已经忘记了初见时这位影从细数自己的罪责过,他随一句日后再罚,却不知这句话无疑是一命令,某人当真是将罚延迟到了回到炎修才去执行。

    蜿蜒而的地牢传来沉闷的声音,似利甩在上的声音,夹杂了隐约的低闷哼。

    走最里面那间石室,亮如白昼的烛光一个男人低垂着双手缚吊在间,无一丝影的光让男人赤上每一鞭痕都清晰可见,他垂的额发丝淌着滴滴答答的盐上的伤在盐的刺激更是颤抖的厉害,带动着整个都在摇摆。

    “啧啧,已经130鞭了,还要继续吗?”执着鞭的男戏谑地问,他是炎修专司刑罚的少央,虽然看上去极为年轻,却已经位列执法老了,可见本事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这般温和无害,光看宁非一毫不重叠的鞭痕就知他甩得一手好鞭法。

    他与宁非算是老熟人了,当然,相信在炎修很少有人有机会跟他成为熟人,宁非是个最大的例外,一年十二个月却占了一半的数字这里。

    在他上,少央动用过这里大半的刑,幸好他虽执法却并不像很多牢会有的嗜癖,否则宁非能不能全须全尾活到现在还很难说。

    大分对宁非动过刑的人多少都会遭到这挫折,这个男人本是个闭嘴葫芦,怎么用刑都别想听到他一句求饶或者惨叫,这样在有些牢手上也许会因为不甘心导致手过重。然而少央不几次都是这般程度,只要审判书来里面是判活着,那么此人绝对会留去。

    踱步走到背靠着墙的榻旁坐,端起一盏茶抿了一,犹如这里不是满是血腥味的囚室,而是他的会客室。

    纤白皙的手指捻起小桌上放的一张纸,缓缓念:“两次护主不利……八重罪,都快接近谋逆判主了。三百鞭,碎指,镇……这是终于要痛快地了结你了吗?”少央嗤笑了一声,将审判书随意一甩,起抚了抚衣襟,垂眸掩住了其暗藏的惋惜、复杂。

    虽然这个男人几乎没跟自己说过几句话,其实他们同属层,见面次数极多,如果对方开与自己说,放放也是很自然的。

    然而不知是他榆木脑袋一还是怎么的,每次闷不吭声受刑,只要能爬起就会回去主那边,不意外一定还没等伤好全又过来受罚。

    连他这个很少来晃的隐形老都看得主极为不喜这名影从,在变着法折磨他,量刑都是最重的。

    索用刑用的狠了,起不了到是能让他安分多躺些时候。

    只是……这次终于要结束了吗?这么重的型,用去人也废了。少央说不清自己心里的这滞闷是怎么回事,看着对方垂低低息的样有些失神。

    “不,我,得活着……”破天荒这个男人竟然抬了抬无力地,虽然声音低弱,然而在此时寂静的环境里还是让少央听得清晰,他闻言眸一闪,微不可查地吐气。

    想活就好。

    随即轻快地勾笑着:“哦?那敢好,本司今日正觉得手累,那就改日再续吧。”生怕对方反悔一样,少央立即飞快地示意边上如背景一般无声站立的侍卫上前将男人放

    尽都是伤,虚弱的本站立不稳,甚至在落地的时候膝盖一,然而宁非仍然咬牙推开扶住他的侍卫,缓缓站起蹒跚走到衣服,抖着手指将衣服缓缓披在上,期间汗在他惨白的脸上不停地往落,衣方才穿上就已经被淡淡的血浸透。

    “这次就送你回去吧”少央看了又看,忍不住开状似随意地说

    随即示意侍卫上前架住他,然而却被男人无声拒绝,只是他才迈步走上石阶便脱力地跪趴在地,这次侍卫再次上前扶起他才没被拒绝。

    以往这般程度这个男人一定会拒绝到底,死活都会自己走回去,一傲骨宁折不弯,这次却没有持,是因为,要活着回去吗?

    少央看着消失在通的男人半响才平缓,随即发现自己的鞭柄被他无意识间得快变形了。

    影从是其主人的所有,任何人不得窥伺。尤其是这个男人的主人可是这里坐在最上的那位,他效忠之人的。

    方才,他从这个男人上看到了一些痕迹,从前没有现过的。他分不清心复杂的觉,一低落,一惆怅,连带的手的鞭也变得沉重。

    “嗤,好无趣。”他似自嘲一般地笑了一声。

    当侍从青乔赶到宁非院落的时候,宁非正险些昏在自己门,待看清是来人是秦黎边的近侍才惊醒过神。

    青乔跟在秦黎边很多年了,见过宁非无数次,包括这个第一影从各不堪的形,像现在这样一伤虚弱地快死掉一样的造型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多少也会有些不忍,但是他很清楚凭自己什么都不了,收起这份没必要的同心,冷旁观就是了。

    “大人,主人有请。”虽然宁非摆明在主面前没有地位,然而这个男人的份却是自己远远不能失敬的,普天之能将他踩在脚侮辱的恐怕也只有主一人。垂说完等对方嗯一声后才恭敬退离。

    虽然宁非此刻真的很想倒来休息,沉重无力,然而秦黎的传唤还是让他挣扎着来到浴室。

    他的地位在炎修不说一人之万人之上,但也足够让他拥有一座自己独立的院落,寝室的设置不亚于一国宰铺,后室有一活浴池,每日都会替换一池的天然湖,只是此时不是平常的沐浴时间,因此并没有额外注

    顺着无力的觉“噗通”一声栽半响才浮面,上的伤在冷的刺激也不再血,待洗去上的污浊吃力地爬上,便似死了一般躺在台上一动也不动,青白的脸上只余微微急促的呼透凌的发丝横铺在显得泼墨一般的黑沉,几缕鬓发黏在他刚菱角分明的脸上,平添了三分脆弱与无助。

    只短暂地昏迷便立刻醒来,挣扎起后顾不上伤会否加重,只想到自己已经多耽误了许久,将药随意倒在上抹了抹便穿上净的衣服往秦黎所在赶去。

    想到即将与那个男人在此约会,秦黎心便有些柔,似年少时的恋一般心涌起一久违得甜。然而没想到等来的是一脸无法掩盖青白脸的男人,本有些雀跃的心噗通一声沉谷底。

    看着垂跪在前听令,一汽混着淡淡的血腥味的男人,秦黎咬牙切齿地一把扯起他,手腕一用力将他横抱起快步走向他的居室,边吩咐侍从去唤圣医,边运起力如飘飞一般几便了穆园。

    虽然行为似乎极为鲁暴躁,然而将宁非放在床榻地动作却意外的轻柔,一动不动地宁非本忐忑地以为自己是迟了让主不快,等着受惩罚,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茫然无措地僵着躺在柔的锦被上,任由秦黎撕开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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